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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刀,然後直到撐不下去自動倒下,把所有的體力榨乾,取極限。
當然,鍛鍊身體也不能斷,要不然這招也不會有效果。
只不過之所以說是鋌而走險是因為有可能完全沒效還讓自己活受罪三倍的時間,二來是若是自己意識不受控制的時候來了什麼人,見著了肯定會起疑。
不過仔細推敲了一下還是利大於弊,春緒想想自己這裡也不是門庭若市的地方,客人除了自家每天必到一位的兄姐,也沒什麼人了,掌握好時間,也不會被人發現。
總之是個可行的辦法。
下午睡的時間長了,晚上來了精神,也不想睡覺。春緒刑軍出身的行動力體現出來,說幹就幹,伸出右手到有眼的位置,把刀拔了出來。
刀一入手就感覺好像全身所有的血液都湧向了右手,當然,這肯定是錯覺,只是已經讓春緒在大冬天直冒冷汗了。
明明看起來就是一把普通的刀,頂多就是銳氣多些,但是就讓春緒如此受不住。
“好歹你也是害得我腸子流了一地才出來的啊,讓我少受點罪會死啊。”春緒衝著這把絕對不會回應她的刀抱怨道。
一分鐘過去,春緒覺得還沒事兒。
這真是個好現象,意味著她的體力真的比原來好很多。
但是也意味著,待會兒她得受更大的折磨。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總得試試這辦法,不然才真是坐以待斃,一點出路都沒有。
春緒乾脆把外衣也給脫了,開始練習劍道,其實她雖然是跟著山本總隊長學劍道,但是自己的風骨出來還是後來在二番隊任職之後。
和山本傳授的崇尚武士精神的光明磊落的劍道不一樣,春緒的刀法在十幾年的格鬥和暗殺中變得實用而犀利。
不是說山本總隊長的劍道不好,只是春緒把它和暗殺術以及格鬥術再加上上戰場的實戰技巧攪合到一塊兒,旁邊還有瞬神夜一指點著,肯定和從理論層面受到的教育是不一樣的。
花把勢少了,效率自然就上來了。
荒廢了三十年,但是春緒從去年搬出來之後自己也下勁兒,沒有鬆懈過,因為靈壓的關係,和原來當死神的時候是不可同日而語的,但是已經到了她如今這身板的極限了。
光從動作上,能擊敗大部分的席官了。
這點她心裡也有數,現在就是看怎麼和這把刀磨合,什麼東西都有個上手的過程。新東西雖然好,但是未必真正好用。
只是自己一旦開始練習劍道,就必然顧不上掐表,總不能再找個人幫自己看時間,這顯然不合適。
於是不看就不看吧,反正看了也沒什麼大用,只是自己心裡清楚一點。
春緒自己覺得大概有五分鐘左右,然後手中的刀忽然消失,她順勢就倒在榻榻米上兩眼一抹黑。熟悉而又陌生的疼痛感襲來,但是她連打滾都不能,只能生生受著。
好日子過得飛快,苦日子總是難熬,更何況自己爽快揮刀的時間只有這受罪時間的三分之一。
春緒不是沒想過徹底捨棄這把刀,覺得連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都不如,完全就是累贅,但是一是對神兵的熱愛,二是想想自己已經沒了靈壓,死神四技直接廢了兩個,再沒個殺器傍身,就像去年那事兒該怎麼辦?
於是就得忍痛前行了。
只是就算是認同等價交換原則,她也覺得,自己為了這把刀,付出的實在是太多了,投資回報率實在是太低,更何況當初得到它完全就是強買強賣。
雖然說春緒知道,作為一部能演上幾百集的少年動畫,這個世界肯定不會那麼安穩,但是她又不是男主角,哪能有機會用上這能夠切斷一切能言其名的東西的刀?
胡思亂想著,春緒覺得這種痛苦似乎也好熬那麼一點。畢竟在這種時候,心理因素還是很重要的。
然後思維就這麼漫無目的的飄著,春緒忽然想到了晚飯後一直沒想清楚的事兒。
那個姓藍染的的確在原著裡出現過。
還是以隊長之姿,不是春緒一心二心攛掇的十番隊,而是他們五番隊的。
那個平子真子會出事?想想春緒就覺得實在是匪夷所思。
怪不得自己老是鼓動人家去當隊長呢,真正原因在這兒呢,潛意識裡還惦記著呢。春緒若是能動,肯定會撓撓自己的頭。
等到渾身痠疼的爬起來,春緒摸到懷錶,看了看時間,想明白之後就覺得自己犯渾,雖然單獨的時間不能計算,但是從拔刀到自己倒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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