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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風流倜儻經常出入流魂街花街的男人,十七的表情瞬間像吃了個蒼蠅一樣糾結。
“小春緒你是從哪裡知道這種事的?”而且還能很無辜很理所應當的說出口。
“書裡面看到的,三哥你不要老是背些花言巧語的和歌和俳句去騙風塵女,好歹多看點實用的長長見識。”看不慣自家三哥花心作風的春緒順便教育道。
“還有一點,你以後不要老是去潤林安的花魁那裡了,更不要帶著你的下屬去,最重要的是,不要帶著你未來的小妹夫,”一本正經給出建議,春緒抬起頭,“如果我知道你帶著他去並且他真的進去了,我會讓你們兩個都變成在中國皇宮服侍皇帝和他的後宮的男人。”
如此殘忍的意見從一個花季少女的嘴巴里吐出來,偏偏還及其真摯真誠。
一瞬間,浮竹十七,這個專注遊戲人間五十年不動搖的男人,心中淚流成河。
但是他是一個習慣於口是心非並且能夠把這種特異功能發揚光大的男人,表現得依然是能夠魅惑眾家大媽少女的翩翩佳公子,所以,他迅速換了個話題:“從現在就管這麼嚴啊?真是的沒看出來小春緒你這麼能吃醋。放心,有哥哥在,他最多隻能做到逢場作戲這一步。”如今的瀞靈庭不是一個單純靠武力就能生存並升遷的地方,有的時候,還有些應酬。
“那我就讓這個能做戲的‘場’消失好了。”春緒依然很認真。她不允許任何意義和任何形式上的背叛,特別是關於她的婚姻。
隔天的時候,春緒的未婚夫婿來看望她——雖然三天兩頭就見見面已經是最常規不過的事了,不過對於兩人越來越融洽的關係,春緒還是很開心的。
只可惜,她不知道這個讓她開心的人,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不過沒關係,她也不會讓他知道她在想什麼。
“聽浮竹七席說,你昨天說要閹了我。”和春緒相處的久了,連藍染都能面不改色的說出一些讓人虎軀一震的話了。
春緒想想她家那缺德三哥的品性,知道他肯定沒把話轉達完畢並且肯定有一些添油加醋的成分混雜其中,決定把話說清楚:“不能說是沒有的事。你別跟著我三哥去流魂街的花街喝酒,哪怕是應酬都不行。如果有的話,就做好掩飾別被我發現,不然的話我會讓我哥說給你的事情變成現實。”
“沒想到你醋勁兒這麼大。”相處自如帶來的結果是雙向的,不僅是對於叫春緒的姑娘,還有叫藍染惣右介的青年。
“對自己的丈夫,眼中自然容不下沙。別的男人我又不管。”春緒看向窗外的樹,很是悠閒愜意,還是那樣,她只是有話就說,而且說了實話而已。
“我看起來有那麼令人不放心嗎?還是說你對我太沒信心?”抿了口春緒泡的清茶,藍染眯起眼睛問道。
“不是的,只是防患於未然罷了。就算是我醋勁兒大又怎樣?現在你能反悔?”春緒挑挑眉,她有這個自信,讓這個男人無法反悔,就算現在他們之間還存在著無數可能和無數變數。
“不會有那樣的一天的,相信我。”這也算是一種承諾,不過要怎麼兌現,還是要看他會怎麼做。
“我能說我不相信我三哥的人品嗎?”春緒牛飲一碗茶。
兩個人相視一下,然後都大笑起來。
十二月的時候天氣已經是非常冷,浮竹一家人在為小妹妹的婚事忙碌著,這是浮竹家八兄妹中第一次操辦結婚的事,家裡沒有能說上話有經驗的老人,分家的人也無法參與太多,大家都是新手上路,需要各方面的協調與參照。
再加上年關將近,雖然為了和現世同調屍魂界也開始過元旦而非春節,但是瀞靈庭裡的傳統家族還是把春節看得更重。雖然日本人過年不像是在中國那樣視為一年中最大的事,但是也還是需要一番準備的。
於是,浮竹家完全可以說得上是熱火朝天在忙碌。
一心二心想辦法調|教未來妹夫的十七也忽然想起了古禮,威逼利誘讓比自己高了四個席位的上司帶著彩禮來了個正經的提親。
就算是自家小妹先開的口,最正式的求婚禮還是不能少,也不能讓小妹受委屈。
而藍染帶來的“七品”,也讓春緒開了眼界,沒想到海帶和鱒魚乾也能成為彩禮。這讓思維上習慣於中國人那種三金類彩禮的她有一種莫名的笑意。
這也讓她意識到,雖然在這個世界上活了一百多年,但是她似乎並沒有太真心融入過——如此長的時間,就算是再繁瑣的民俗,也該知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