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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後果,那麼有什麼是不能做的呢?
不管怎樣生活本身還是向前看的。
藍染暫代隊長之職,這讓春緒對他的實力也有一些擔心。畢竟副隊長還是副手,不是正職,一旦有空降的調令,還是不能上位。就算春緒知道這個漫畫世界的主體故事發生時,自己的丈夫是隊長,但並不能保證他和平子的交替之間,沒有其他人。畢竟,她雖說是看過原著,卻連主角的名字都不記得。
她的擔心說白了,就是“名不正言不順”這六個字。
於是某天吃晚飯的時候,她忽然想起來,就順口問了一句:“孩子他爸,藍染副隊長,你的卍解練的怎麼樣了?”雖然很多副隊長都是甘當隊長的屬官的,但是春緒認為,如若不是這種為主盡忠的情況,不想當隊長的副隊長不是合格的副隊長。
而自己的丈夫一不是某某的屬臣,二來上面也沒有隊長了,不好好加把勁成為隊長實在是太可惜。
“怎麼想起問這個了?”夾了塊兒油炒豆腐,藍染看向問出驚人之語的孩子他媽。
“這很正常吧,平子隊長離開了,副隊長繼任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是擔任除了十一番隊之外所有隊伍隊長的必要條件就是練成卍解啊。說說,到現在怎麼樣了?”見他沒有反應,春緒有點沒好氣,她伸手打了他一下,不是生氣倒是有幾分撒嬌的意味,“我又不是外人,你給我說了會怎樣?”
藍染有些無奈,覺得這樣的春緒簡直就是不講理,但是卻又理直氣壯的讓人完全生氣不起來。
說到卍解,他當然早就已經練成,但是現在還不是公之於眾的時候,想要完成的事尚未完全達成,作為副隊長,不穿那身白色羽織,少吸引一些注意力,低調一點也是好事。
不過就是這樣,他竟然被自己老婆嫌棄沒出息了——春緒那點小心思,他又怎會不懂。
“這一陣子一直和你在一起,哪裡有時間去練習。卍解又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工作,你在急什麼?”他反問道。
春緒一聽可不依,敢情這還是把錯說是自己的責任,但是憑她對丈夫的瞭解,既然已經這麼說了,必然也是有了眉目。
不是說真的強求什麼,只是她自己就沒有把崇死練到卍解,就眼睜睜看著陪伴自己出生入死多年的斬魄刀徹底消失,心裡總是有個夢沒有圓。
斬魄刀就是衍生出的另一個自己,這是曳舟隊長的偉大發明,使護庭十三隊的戰鬥能力和方式得到了翻天覆地的改變,而她卻永遠喪失能看到自己無限可能的機會,也失去了另一個自己,這讓她怎能不心生遺憾而格外關心自己丈夫的斬魄刀以及卍解?
“如果你練成了卍解,請一定要先讓我看。”吃著明太子,春緒含糊著說道。
藍染點頭應允,春緒左右眼視差太大,沒看到他一瞬間的森然。
作者有話要說:被同步盜文了……這真是件噁心的事,坦白說我不想用防盜章節或者換章節名這樣的方式來應付盜文的……作為一個強迫症患者,我不想看到自己的章節名被打亂。
真是,累覺不愛……八個小時一萬兩千字,我盡力了。
如果覺得我寫的東西還能入法眼,我這個人還值得觀察,就請移駕我的專欄,渣浪也在那裡……
明天要換的榜單我沒有申請,下週更新應該不多……因為我要把三月的短篇《第十三年的見異思遷》和四月短篇《'psycho…pass'光行百年》給弄出來……而且機械實驗也開了……
第50章 五十醉生夢死
五十、醉生夢死
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不為人父母不知父母心。一場大雪迎來了新的一年;此時的春緒已經懷孕將近八個月;挺著大肚子像是一隻抱著個球。到了這個時候;她才明白“母親”這個名詞被賦予的意義和使命,也真正理解了“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這句古語背後深深難解的悲傷。
因為春緒的身體狀況;過年的事她並沒有插手;都是這個家的男主人藍染惣右介一個人一手操辦準備的,當然,春緒孃家這邊也幫了不少忙就是。
這也是讓春緒洋洋自得的一點;一個家離了女人,總是顯得過不下去,就像她平時可以算是萬能的丈夫;在過日子方面離了她,也總顯得有些不應手。
很久很久以前,久到春緒還是個小姑娘才剛訂婚還沒嫁人,浮竹家的老三,*少爺就曾經很是難得地給他並不待見的未來妹夫兼上司一個相當中肯的忠告,就是以後的日子,別讓他家小妹有機會在喝完第一杯酒之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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