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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也必要提出各種苛刻的條件要遲自越難以接受。而看那封信及遲自越近來舉動,自然不可能收回——她應該是受不了的!或許能從她那裡得到一些他們想要的什麼吧!
韋珮珠此時正被京城的流言蜚語弄得狼狽不堪,她最擔心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別人尚未太在意,只當是無根流言而已。而她自尊本就極強,這時更因做賊心虛,那種無臉見人的羞辱和憤恨已經無以復加,誰也無法解勸。這時聽到姊夫私下裡找她來說是要扳倒遲自越;想到自己、父親及整個家族這幾日之煩惱、丟臉之處,她更是欲置他於死地。因此也不對父親說明,不出面卻具名告發遲自越有貪汙受賄之事。
經蘇延智提醒,甘遊才也很快“查知”吳春縣一張姓人家“被迫”讓出《搗練圖》給遲自越,遲自越轉手又送給了當時炙手可熱的韋宰相一事。物證很快從韋宰相書房搜到,韋宰相自也被連累上了。
人證物證俱在,遲自越無可辯駁。
趙王因初掌朝政,更是親自出面,嚴肅徹查處理此事,以儆效尤,整頓朝綱。
甘遊才受此重用,更是積極進取,協助刑部戶部等,在表面審理此案之餘,更與蘇延智等查處韋宰相等一黨勢力,不遺餘力地幫趙王消滅異己。
韋府近些日子更是門庭冷落。
親朋怕連累,避之唯恐不及;家人凋零,逃走請離的更是很多。
韋珮珠見姊姊病怏怏地、一無所有地回到孃家,自己又是如此,幾個哥哥也全部撤職查辦,家裡也遭到幾次搜檢查抄;父親雖尚未收押,卻是大廈已傾,無回天之力了。她雖是心慌意亂,心驚肉跳,不知事態究竟要發展到何種地步!而她自己那一份誣告,父親雖並未有一語怪罪,卻也心內後悔自己被人利用,面上卻還是不肯露出。
魯王一日過府拜訪,與韋順卿晤談良久。
韋順卿令人叫過小女兒來,只說魯王保他平安離京,告老還鄉;最後要女兒撤去對遲自越的指控,並說吳春縣張姓人家也已來京說那幅《搗練圖》本是因遲自越對他們有恩,自己送與遲自越的,因此她以巡撫府內自己嫁妝為賄物嫁禍遲自越,實在更是不智之舉。
韋珮珠聽父親已然無事,心裡略略放心。雖因全家因此衰落而傷感,但卻還是覺得不甘心於讓遲自越就這麼輕易脫罪。
“魯王現在該是自身難保吧,他能保你平安?”
韋順卿長嘆一聲,道:“說起來還是……那小子目光敏銳,頭腦清醒!他……哦,魯王也不過是個至情至性之人,根本無意於皇位。此番情形,也不過是為二皇子轉移其他皇子之爭。雖然皇家之事沒有這麼簡單,但他此舉也不失為明哲保身,而且和二皇子是親兄弟,不僅有太后,還有皇后,他應該沒事的。為父在朝雖也得罪了一些人,與人交情終究不算大惡,所以……”
韋珮珠放下心來。
“那魯王也要力保遲自越平安無事?”
既然二皇子明白魯王不想爭皇位,甚至一直在幫他,是不是更能得他信任,進而他那一方人也都得以重用,而遲自越根本會毫髮無傷?
韋順卿雖看女兒一臉憤恨,也只得告訴她實情,“魯王保不保他,沒有明說。但他與魯王交情深厚,恐怕……另外,他擅離職守,卻也將地方事務安排妥當;而巧取豪奪根本不存在,現在只有你告發的……”
韋珮珠咬牙,瞪著父親。
韋順卿知女兒倔強,近來更頗見痛恨疏離自己,只嘆息道:“珮珠呀,你們的事,更多的是爹爹錯了!唉!其實,他的確……是個不錯的人!只可惜,過去和現在他都對你無心……當初他還勸爹爹不要眷戀權位,早早脫身,我卻只僥倖,沒能放下,一至於斯!如今你告發的這件事,他雖未認罪,但也沒有辯駁,這是他替你聲名著想,為人厚道之處。難道你竟然要逼得他和你對簿公堂,那才真正丟人現眼啊!”
韋珮珠陰沉著臉,聽了父親的話更是怒氣衝衝,不由叫道:“爹!你這樣維護他替他說話?他究竟是你什麼人?我是你什麼人?從前你那般,現在還這樣!難道就因為他會討好你,送了你那幅《搗練圖》,安慰你一輩子難忘的少年情人嗎?”
遲自越一直很會討父親歡心,她知道。這會兒,父親面對自己和他,卻還站在他那一邊,卻是叫她很不愉快!
“你!”韋順卿想不到女兒脫口而出這樣的話,一下揚起巴掌,卻又緩緩落下。
韋珮珠自知一時失口,但還是倔強地扭過頭,不肯道歉。
韋順卿長嘆一口氣,“珮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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