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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唉!韋珮珠真要嘆氣,沒想到自己婚後,姊姊在自己面前就這樣起來!雖然姊姊一向放誕不羈,說話就是這樣放肆,只怕這真娘不能適應,反而被她笑話;或者當了真,有了那心思,可就不好了!她只得阻止姊姊這樣說。
“這有什麼!瞧你,這樣小心!”韋珮鳳當然不會在乎。這些不過沒影兒的事,真娘再怎麼也不可能痴心妄想,一個犯官的兒子還想攀上她的女兒?
韋珮珠看姊姊一點也不像她自己所說的棄婦樣,居然還這樣笑鬧開心,到底是爽朗本色,自己真是白白為她操心了!不過,想到自己的遭遇,在自己身上,也並沒覺得什麼。只是,說出來的時候,卻也難免要添油加醋才能說出口,焉知姊姊不是這樣?
第三二章 。。。
到了傍晚,韋珮珠看姊姊終於似乎有些煩悶起來。也許她以為姊夫今天該來這裡而卻沒有來,有些失望或猜疑吧,所以也只得陪她解悶。
“姊姊,你真的沒告訴任何人你來這裡?”
韋珮鳳果然有些心神不寧,但還是笑笑道:“有什麼必要告訴?在京裡找不到,他能猜不到我到你這裡來?”
“那你……還那麼生氣嗎?我看姊姊你似乎——”
“沒什麼生氣的了!他要再不來,我自然才又該生氣了!”韋珮鳳爽快地道。這幾日不見,吵架時的憤怒雙方自然都應該下去了,丈夫這時候自然也該清醒過來,來找自己的。如果,竟真的不來,那可就……
韋珮珠嘆道:“姊姊,我覺得你這次是不是太過分了,一聲不哼跑這麼遠……”
韋珮鳳正心以為然,偏妹妹說出來,不由嗐了一聲,道:“你別管這麼多。我的事用不著擔心,我倒為你擔心呢!說起那個真娘,這樣一個年輕美貌的小寡婦,你怎麼就放心她在妹夫眼前晃來晃去的?”
“別胡說了!真娘是個正經人,又是五公子的……”怎麼可能會不守婦道,勾引遲自越呢?再說,遲自越又不是姊夫那樣的人!
“喲!你倒還真喜歡她了!哼!我看,真娘倒的確沒什麼的,我倒覺得妹夫對她很是注意呢!”
韋珮珠撇撇嘴,不以為然地衝口而出,“除了我,他對誰都注意!”
“這是什麼意思?”韋珮鳳詫異地道。
“他不過是討厭我,才看別人罷了!他哪裡就——”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跟你開個玩笑就急了。我那妹夫也是個正經人,即使自甘墮落,也不會看上一個寡婦呀!你不用多心!”
韋珮珠笑了,這也正是她的心思,她本也單純坦蕩,所以是一點也沒想過這種可能性的。
第二天一大早,遲自越在前面客廳裡接待了韋珮鳳的丈夫蘇延智。其人時任戶部侍郎,托賴著祖上恩德,家道殷實,少年得志,自為得意!於世路上多機變,善言談,名利之心頗重,平日裡眠花臥柳,交遊很廣,愛那份熱鬧玩樂,與冷清的遲自越截然不同。因此,兩人一向並不相契。
而蘇延智呢,現在面對這個連襟遲自越,還頗有不快之心。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僅憑著科舉出身,恰逢得遇致力於打擊世族而重視科舉的當今聖上的賞識,而且竟比他這個世家子弟還要受岳父重視!對其外任,一面自是嫉妒能在外面自由自在,甚至或者能多撈些政治資本;一面卻也不免譏笑他實際上不過是迂腐不堪,不懂巴結上進,只得如此自我放逐。
只是,這次來尋妻子和孩子,也就顧不上平日裡彼此的不屑,只得拿出平日裡和同僚相處的範兒,略略敷衍。
遲自越也就略陪 陪,也並不耐煩,然後就自去辦公。
蘇延智看妻子明知自己來了,半晌也未出來,也只得叫了周斯帶他到後面去。
誰知韋珮鳳並不在錦春苑裡,丫頭說在後花園裡賞花散心呢。
蘇延智一笑,自以為明白妻子的心思,直奔後花園。
到了後花園,他自在地跟到自己家裡一樣,東張西望。
正在園子裡忙碌的丫頭、婆子、小廝等,看他這樣趾高氣揚地過去,都也一一行禮,然後繼續做自己的活兒。
蘇延智微微皺眉,這遲自越家裡的奴婢,雖是並不多,怎麼全這樣普普通通,連個稍微出色的美貌丫頭、年輕媳婦都沒能看到?果然比不上自己當初,即使新娶韋珮鳳之時,房裡的丫頭也還有幾個的。雖然當時燕爾新婚,貪戀新歡,又畏於嬌妻之勢,但也沒到這般冷清吧?究竟是小家子氣,又能有多大出息?看來,那個小姨子的確是比自己老婆還要厲害,遲自越未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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