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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心眼?原先你不也在姑爺面前晃 來晃去過的,難道不是……哼!還假撇清呢!姑爺什麼時候討厭過你,你別胡說!你是小姐的陪嫁丫頭,一心只該忠心於小姐才是!”鄭嬤嬤低喝幾聲。
“可現在我才沒有……”碧桃撇嘴,她早死心了。她才不想去碰那個釘子,攀那個高枝,做什麼半個主子!那麼美貌知禮的小姐姑爺都不理,她一個丫頭又能怎麼樣?
韋珮珠輕哼一聲,轉身出了屋子。碧桃這丫頭乖巧能幹,長得也還秀氣,年紀更輕;身份麼,自然會更讓男人沒有壓力,大約是會能引起人興趣吧?只是,自己竟淪落到要靠自己的丫頭去收攬丈夫的心,這真是她接受不了的!可她自己也實在放不下架子主動去招攬他……
不過,她料想遲自越也不可能接受的。如果他想,不早招惹別人了!他難道還當真怕自己了不成?因此,只當看一場笑話,看那個冷酷的遲自越會怎麼對待這個送上門的美色。
鄭嬤嬤看小姐似乎沒有什麼反對的,自然竭力鼓勵碧桃去試一試。
此時的遲自越由衙門回到自己的書房,他是一到家就會將那所有的公務都放在一邊的。呆呆地看著窗外那幾棵光禿禿的桃樹,呆呆地在房內坐了一會兒,又情不自禁地回憶起與真娘初見以及一生中最難忘的那個新婚之夜。
……
那年,十八歲的他,在淇水河畔初見真娘之後,念念不忘,鼓起勇氣大膽向母親要求去提親。可遲母怎麼也不允許,嫌門不當戶不對,說真娘小戶人家,怎麼能配的上他們大家子弟?他就此臥病在床,直至奄奄一息,遲母才妥協,慌里慌張地去為他求親。三茶六禮之後,真娘才剛過了十五歲生日,遲家就催著過門了。
遲自越經過了一場足以讓健壯的人也要疲憊不堪的婚禮,可他雖是大病初癒,卻還是精神奕奕。這時才得以側頭看著身邊的新娘,心裡更是充溢著無限歡喜。
大紅的燭火搖曳著同樣一片紅豔豔的洞房,遲自越心懷激盪,一下子就揭開了真娘頭上的紅蓋頭。
燭火下的真娘面如芙蓉,修眉俊目。她慢慢抬起那纖長清晰的睫毛羞澀地看他一眼,忙又垂下眼簾。那一顫動間,眉梢眼角無一處不流淌著難以言說的嬌媚柔情。
看著這半年來魂牽夢縈的人兒就在自己面前,這般柔媚動人,遲自越早一歪身就坐到她身旁,伸手去攬她纖腰。真娘忙微微讓開,抬了抬纖長的睫毛,斜睨著他羞澀地抿嘴一笑。
“呆子!”
那一直縈繞在魂夢中的嬌聲軟語早已讓遲自越又是激動,又是喜歡,不由笑道:“我怎麼呆了?”
“還不呆嗎?不過見了一面,怎麼就病了?莫不是哄我的?”真娘伸出白皙瑩潤的細長手指在自己臉上羞他,又去觸碰他的臉,輕 輕地撫摸。看到他比之初見果然清瘦了不少,不禁又有些心疼之意。
遲自越看她那滿臉的愛憐橫溢的模樣,心裡更是激動喜悅。哪裡還忍得住,一把抓住她的小手,順手一拉,將她摟進懷裡。
“你做什麼?”真娘忽然大力去推他。
遲自越不過只去親吻了她的頭髮,將她緊緊貼近自己而已。看這小丫頭一副戒備青澀的樣子,真是又喜又憐!
“我們都成親了,還不能抱你嗎?難道你不知道什麼是成親?傻丫頭!”
“誰說我不知道?我又不是沒有看見過?我大哥大嫂他們成親那會兒……”真娘不服氣的樣子很稚氣,也很可愛。
“你,你看你大哥大嫂……?”遲自越有些吃驚地瞪大眼。
真娘滿不在乎地斜睨著他,不以為然:這個讀書人真是個呆子,怎麼這麼無見識了嗎?“成親不就是在一個房間住著,在一張床上睡覺的嗎?你以為我當真不知道?”
遲自越看她那認真可愛的樣子,不覺好笑,“那叫同床共枕。還有呢?”
“沒有啦。”真娘搖搖頭。
“怎麼會沒有?熄燈後呢?”
真娘皺眉想了想,“熄燈後就睡覺呀,還能有什麼?做夢嗎?”
遲自越又好氣又好笑,“那你侄子,怎麼來的?”倒要聽聽她怎麼解釋。
“哦!這個我知道。人家結成了夫婦,就會有小孩子……”她又偷瞄了遲自越一眼,想到自己已經和他結為夫婦,大概也會有小孩子了,不由又臉紅起來。
“那到底是怎麼有的?”遲自越笑道。
“真是呆子!連這個也不知道!成親後過了十個月,就有了呀!”說著,她又有些羞澀起來,“不對!大嫂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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