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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驚愣住,後來也一直莫名奇怪。過了兩天,遲自越終於又進新房了。只是,那喪魂失魄的樣子,那似乎迫不得已走進新房的態度,真叫她很是不滿!她在那兩天的又羞又氣的空房獨守中,也實在有些擔心是因為史海使得他介意了的那種可能。但他既然都答應成婚了,也不可能是成婚那一會兒才知道的吧?他先前又不是沒見過自己?
她雖心懷鬼胎,但也要竭力要挽回自己的尊嚴,只冷冷地不理睬他。她是當朝宰相家的千金小姐,難道還要她俯就?而且她本是冰清玉潔的,她自會證明自己清白!她可絕不能一開始就讓這個要和自己生活一輩子的人這樣誤會進而輕視自己!
可遲自越在新房裡站了一會兒,似乎也掙扎著想努力開口的,但最終還是不發一語地離開了。
她真氣得要死!本來她也想要辨別那些的,可他居然什麼話也不說,一點機會也不給她!
他們在夜裡同處一房也就這麼兩次,前後不到半個時辰。後來,他就再也沒有進過新房,新房也就成了她一個人的臥室。以後,他們也沒有什麼機會說話,只是更冷淡地在一個府裡住著的有名無實的一對夫婦。
其實她直到現在也還是想不通這件事。
洞房時,她自問也並不醜,他為什麼那樣一副見鬼的模樣?這完全是他的錯!實在太傷她自尊了!
第二次,她有些後悔,也許不該那麼冷淡傲慢,他分明是來求和的。只是,他性子本是冷清,不主動,她該以柔情去打動他的——這是母親批評教導過自己的。可她畢竟是個女人哪,難道還要她先開口?但根據母親所說,恐怕還是自己不太對。在丈夫面前,還是不該那麼高傲,而且沒有把握機會證明自己清白,以至於他一直誤會……
可是,縱然是他不喜歡自己,當初為什麼答 應婚事?答應了,也成親了,為什麼連碰都不碰自己?難道就這樣厭恨那些流言而誤會自己嗎?如果不是自己心懷鬼胎,又覺得此事太難以啟齒,她早就要大鬧一場,或者早把這件事告訴爹孃,那遲自越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鄭嬤嬤皺著老臉,囁嚅著,“老奴想,猜著……可能是姑爺他不能人道……”湊近小姐耳邊嘰咕了一陣。
韋珮珠有些吃驚,她只當遲自越天生冷漠或不喜歡她,哪裡會想到世上還有這樣一回事——就是偶爾聽說過有這麼一回事,也覺得那是十分遙遠的事,根本從沒放在心上,更是絕不會想到就給自己遇到了!
“還不如——”鄭嬤嬤用下巴指了指正在外面院子裡煮茶的丫頭碧桃。
“怎麼了?你又有什麼主意了?”
“老奴都是一片真心為小姐!小姐,你難道還不懂啊!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也可能不是那樣——不是那樣才好啊!可能還是姑爺有些忌憚小姐的身份地位……”鄭嬤嬤偷瞄了小姐一眼。
其實,她是想說,這來南的半年雖好些,可在京時小姐的脾氣的確蠻橫強悍了些,也許就是當初印象不好,才不討姑爺喜歡的!而姑爺那樣出身低微之人,也許是會喜歡身份比他低一點的女子吧。
“老奴看姑爺那樣喜歡桃花桃樹的,想起來,當初提到碧桃的名字時,大人好像對她挺注意的……我想,不如就讓碧桃去試試。如果行的話,就把碧桃收房了。這樣,說不定你們夫婦也會慢慢好起來,即使——”
韋珮珠聽了奶母的話,暗自惱怒。但也知道,陪嫁丫頭收房的也很多。只是,難道在遲自越眼裡,自己竟不如一個丫頭了嗎?
“哼!這麼說,你是要我靠著碧桃穩固自己的地位了?”
“小姐!話不能這樣說!碧桃總是你的丫頭,是我們家的家生奴才,這總比外人好!你難道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再說,姑爺和你兩個這樣長久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呀!”
韋珮珠不做聲。
碧桃本來一直低頭做活,這時候聽鄭嬤嬤直言如此,忙應聲道:
“小姐,我,我才不去呢!”
“你為什麼不去?你去了,只要姑爺看中了你,那不是你的造化?這是小姐恩典,才選中了你!不然,到時候讓小姐攆了你,配一個小子去!”
碧桃咕噥道:“就是配一個小子,也比那個冷冰冰的姑爺強。看到他,就像是,像是寒冬臘月掉進冰水裡一樣!而且,他對我從來也沒有好臉色,好像很討厭我,我怎麼去……我可不敢去……那樣!”
碧桃只覺得小姐討厭姑爺,她雖不敢討厭,卻是很害怕這個姑爺的呀!
“呸!胡說什麼!你當我不知道你這死丫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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