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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都沒有一點影響。本性如此、與人無憂。這是學員領導給張明楷的事定的性。換句話說,這些都是張明楷自己的事,並不是部隊的管理上還是思想工作上沒有跟上去,跟其他人沒有關係。唯一的就是一中隊一班比其它的班少了一個人而已。平時該怎麼訓練還是怎麼訓練,該怎麼管還是怎麼管。畢竟部隊對新兵的管理已經延續了那麼多年,方式方法上已經很成熟了。相對於學院的其它單位來說,不過是這些人的書卷氣更重一些而已,可是不管怎麼說都是年輕人,沒有必要為了這些人改變多年形成的、已經相對成熟的新兵管理辦法。
緊張的新兵訓練進行得很快,這期間一班很是有幾件熱鬧的事。最搞笑的是朱繼民,那個傢伙不但長得能睡,而且還長得挺胖。對於他來說,每天早上的5公里和器械操是最困難的。反正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他一上器械,馬延輝就開始頭疼了。單槓不要說幾練習,就連最簡單的引體向上都難過,一上了單槓,不管他再努力,無非也是蹬蹬腿而已,要讓他憑自己的力量拉上去是非常困難的,往往努力了半天,只能可憐兮兮的吊在那裡,上又上不去,下來又不敢。對比起來,陳海和王小軍表現是最出色的,讓馬延輝省了裡不少心。很多時候,要是馬延輝想偷點懶的話,甚至可以把一個班的人都丟給他們兩個。
朱繼民搞笑的事不止是在器械上。每天早上的5公里對他來說絕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經常跑著跑著,他就藉口小便什麼的溜了。等大部隊跑回頭的時候,你看著吧,這個傢伙基本上位置都沒動過,趁人不注意,又混進大隊一起跑回了營房。不過這樣的事情幹多了就出問題了。有一次出早操的時候,朱繼民依舊沒跑多遠就說要小便,馬延輝也懶得理他,由他去了。可是這次卻出了意外,大隊回到營房,準備吃早餐的時候,卻現朱繼民不在。馬延輝本來還沒怎麼在意,可是問了幾個人後才現,那個傢伙今天就沒跟著跑回來。這下,馬延輝的頭頓時“嗡”的一下,緊張了起來。出了一個張明楷的事,學院沒有追究就算了,可要是班裡頭再出事,自己跟讀的事就不用想了。他趕忙找到小隊長,彙報說朱繼民不見了。小隊長當然也擔心出事,結果就在兩個人商量著是先出去找還是先報告大隊的時候,朱繼民卻晃晃蕩蕩的回來了。後來一問才知道,原來這傢伙今天早上脫離大隊的時間比較早,想著大家沒有那麼快回來,於是便靠坐在路邊的樹下等著,沒想到等著等著就睡著了過去。搞得大家虛驚一場。這事不知道怎麼就傳開了,結果就是,從此以後朱繼民再也沒有了出早操溜號的特權,就算他真的要小便,馬延輝都會等著他,反正是不跑完5公里就絕對不放過他。也多虧這樣,一班在後來的考核中全部及格。這都是後話了……
“李國生,馬上到大隊部去,有人找你。”
時間漸漸來到了9月底,學員隊正在進行最單調的佇列訓練的日子。這一天,學員們正在按慣例頂著烈日進行著佇列訓練,學員隊的文書跑過來叫道。
“李國生!”馬延輝點著名。
“到!”本來正在進行著正步走分解訓練的李國生趕忙應答。
“馬上去大隊部。”
“是!”李國生跑了。
一幫站在佇列裡的兄弟們雖然不敢動,但是每個人的眼睛都悄悄的看著李國生,暗歎他的運氣好。要是說搞佇列訓練最苦的是什麼,只要當過兵的人都會告訴你,第一是站軍姿,第二無疑就是踢正步了。相比踢正步,更累的當然是分解動作。想象一下,一個人用極不自然的樣子將腳掌壓直,抬高到45厘米然後不動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學員隊還是很有人情味的,不管是哪個學員,一般來說,家裡要是來了人,都會安排陪著親人在招待所住兩天,雖然晚上是必須歸營的,但是白天的訓練就可以免了。這樣的特殊化不單只是對學員隊,一般的連隊也是這樣處理的,這對穩定戰士們的情緒,增加部隊的向心力很有好處。
李國生離開了操場,對一班的東西們來說也是一個好事情。最起碼班長馬延輝同志知道,這會,大家的心都不在訓練上了,再說也練了一個早上了,與其這樣,還不如讓大家休息一下。於是一聲令下,一班的兄弟們都躲到了操場邊上、靠近大隊部附近的樹蔭下休息著。
“不是說李國生家裡沒人了麼?你們說是誰跑來看他?”一幫人躲在樹蔭下,李國生的事當然成了大家目前最關心的問題,朱繼民心直口快,張口就問。
“廢話,大家都在教練場上,誰知道是誰來看他?等一會吧!等一會就知道了!”王小軍回了一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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