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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國生中尉,你是什麼時候從指揮學院畢業的?”
“報告中校同志,我是今年6月底從指揮學院畢業的!”李國生是必須如實回答這個問他的。其實就算他不回答,別人也能很快就搞清楚。
“今年畢業的?”這下,兩個軍官吃驚了。軍校生的實習期是有規矩的,正常情況下,不可能那麼短時間就混成正式軍官,除非……這個時候,每個人可能想到的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關係戶。
“指揮學院真是亂彈琴,我們先考慮的得是能參加比賽的特種兵,不是花瓶。再說比賽又沒有語言要求,我們不能光為了面子連裡子都丟了。我這就給指揮學院打電話,看一看他們搞什麼。”黑臉上校伸手抓起桌上的電話開始撥打。
李國生沒有說話。在部隊就是這樣,按照一般條例來說,在上級沒有問的情況下不能隨便打斷上級的話,況且李國生覺得,這個事情還是等指揮學院來解釋好一些,如果學院也覺得自己沒有必要留下來,他並不介意這就回學院去。
“老洪,等一下。”中校一下按住了電話叉託。
“李國生中尉,你能告訴我們,你在學校的成績怎麼樣?除了會兩門外語之外,你還會什麼?偵察與特種兵指揮專業不是那麼好學的,最起碼擒拿格鬥得還行過得去吧?”中校的話尖酸刻薄,滿都是諷刺意味。
李國生的脾氣再好這個時候也有氣了。儘量壓制著心頭的火氣,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淡一些,李國生說:“報告中校同志,我是以全優的成績畢業的,現在,我除了在我們指揮學院繼續讀碩士學位以外,同時在北京外國語學院碩博連讀,我的外語水平是不用說的。另外,在指揮學院期間,我還榮立了三等功一次,併入了黨。我相信,我的擒拿格鬥水平並不算差。”儘管李國生儘量的壓制著自己,但是隨著他大聲的報告詞,為了掩蓋後腦上包紮著傷口而專門戴的那頂大了一號的帽子差一點滑落了下來,後腦殼上用網線繃著的大紗布露了出來。
“哎,你後腦袋上是怎麼回事?怎麼受的傷?”中校很誇張的上前兩步,彎下腰,由下往上,似乎想從李國生帽沿的縫隙裡看出點什麼似的。
李國生乾脆摘下了軍帽:“中校同志,這是前兩天在火車上給扒手用鋼管打傷的,縫了6針。”
“給扒手打的?幾個人?”中校也奇怪了,他相信剛才李國生說的都是實話,畢竟這些東西是瞞不了人了的。因為作為特種大隊的領導,他跟老洪是有權檢視每一個隊員的檔案的,而且有權對她們認為不合適當特種兵的人進行調整,換句話說,即便李國生撒謊,只要檔案一到,現他有不老實的地方,把上就可以直接退訓。李國生剛才說他的頭上是給扒手打的,如果說扒手少的話,憑李國生說的他剛才的成績,對付幾個小流氓一個不在話下。要是人多的話,看一看李國生,渾身上下除了頭上有傷以外,其它的地方一點問題都沒有。畢竟那些小流氓的手段大家都是知道的,打架就憑人多,一窩蜂上來,怎麼著李國生也不該是現在這個樣子。
“一共就三個扒手,一個女的,兩個男的。”李國生面無表情的說。他沒有辦法解釋當時的情況,其實後來他也後悔,要是他當時心狠一點,直接先把那一男一女給處理了,今天就不用丟這個臉了。
“就三個?還有一個是女的?你是豆腐捏的?還特種兵?給三個小流氓就打成了這個樣子?行了、行了,我只個地方廟小,養不起你們這幫太子爺,你還是好好的躲回你的指揮學院好了。”老洪真的忍不住了。
其實他手下的兵時不時的,也有幾個人出去惹點事的。但是惹事歸惹事,但是千萬不要給別人抓住,也不能打輸了回來。要是給人抓住了,那就只能說你沒本事,該怎麼處理就這麼處理,絕對不會手軟。畢竟部隊是有紀律的。要是打架打輸了回來那就更不得了了。特種兵打架都會打輸?那不是丟特種兵的臉麼?碰上這樣的情況,沒有二話,從重處理。不把你整得這一輩子忘不了,他就不是這個特種大隊的大隊長了。還有一種情況,沒給抓住,又打贏了。不過給別人找上門來了。一般碰上這種情況,要是有名有姓的給別人知道了就沒話,幹怎麼辦就怎麼辦。要是沒名沒姓的,那就對不起了,當然一句話,不是我們特種大隊的人。要是鬧得厲害了,最多是全大隊集合。近千人都穿著一樣的衣服,年齡又差不多,找出來算你的,找不出來了可就沒那麼好說話了。其實那些調皮搗蛋的兵聰明著呢,早就不知道躲到什麼地方幫人站崗去了,找得出來才怪。最多到時候老老實實的交代問題,內部給個處分,調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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