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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什麼時候學會算命了?你就那麼肯定林希不是殺人兇手?再說了。就咱們兩個該賭點什麼好?”跟部隊協同破案對李國生來說還是第一次。不止是他銀海市公安局也非常重視。當然也非常小心。為了這個李國生早就做了安排。從刑警隊和辦公室以及宣傳科各抽調了一名有一定經驗同志全陪同著。而且對辦案經過和相關的討論全程錄音錄影。這個可以理解為相互學習和宣傳的需要。一個方面是因為軍地兩方面適用的兩種不同系統同裁決手段。把整個過程都記錄下來。萬一有什麼事扯來也好有個證據。顯然。部隊方面也是這麼考慮的。這部隊檢察院來人當中就包括了一名專門負責錄影的軍官。不過現在好了。因為朱繼民的到來…來彼此都比較緊張的事情因為朱繼民和李國生的關係顯的輕鬆了許多。畢竟是熟人好辦事。戒備心少了許多。這或許就是海軍區領導在知朱繼民李國生的關係以後毫不猶豫的把他給派來的原因。
朱繼民撓了撓頭想了一會還真想不到該賭點什麼。再說現在是錄著音地:“不是我會算命。關鍵是我比你聰明。看來咱們在學院的賭法是不行了。要不這麼著。咱們倆誰輸了當眾給對方洗一雙子怎麼樣?就當是我收點當年的利息了。”朱繼民一臉壞笑的說。當年朱民和李國生他們幾個人住一個宿舍的時候。平時沒事幹也經常賭點什麼。一般來說。賭注就是幫贏的一方洗衣服。對於這個事情。朱繼民一耿耿於懷。他當年輸的最多呢。
一聽朱繼民這麼說李國生頓時明白了:“看來你是很有把握了?行。今天我也豁出去了。但年老讓你幫我洗衣服實在有點不好意思。要是真的像你說的。我這堂堂的公安局長就幫你洗一次襪子也無所謂。有什麼牛黃馬寶你就抖摟出來吧!”李國生地確很想知道朱繼民為什麼那麼有把握說出這番話。知道這次的賭注可是不低誰知道什麼時候才有機會再這麼玩一下?好在李國生跟朱繼民的關係不一般。要不然別人還以為是朱繼民故意釁呢。
兩人的這番對時吸引了所有的人。別看殮房裡總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但是對已現在在場地人來說。這些東西都是次要的了。大家都等著朱繼民抖包袱。兩個負責錄影的軍官警官這會正緊張的工作著。生怕漏掉了什麼細節。
“你才牛黃馬寶呢”朱繼;好不容易有機會威風一回。當然不能讓李國生在氣勢上給壓住了。
“行行行。你趕快說就是。”國生也著急了從案到現在已經36個小時了犯罪嫌疑人目前就只鎖定了林希一個。如果銀海市公安局的判斷失誤。那麼就的馬上重頭開始排查。工作量是非常大的。
“其實簡單。關鍵是有一個資訊是你們不知道的。你們只能查到林希部隊的番號。但是不知道他的工作單位。平時你們地方公安局調查案件地時候考慮的比較多的是殺人動機和條件。卻忽略了手法。我剛才一看見屍體的時候就能肯定這絕對不會是林希乾的。”朱繼民洋洋意的故弄玄虛。難有這樣的機會。麼著也的說出點讓人心服口服的話來。
國生用沉默對應著朱繼民。他知道這個胖子心裡藏不住事。根本就不給他耍寶的機會。其它的人這會當然不會說什麼大家都等著聽朱繼民往下該說什麼。
朱繼民等了一會。李國生根本就沒接自己的話茬。未免有點失望。於是長話短說:“林希是我們軍區特務團地軍事幹部。撲俘手出身。是從志願兵直接轉幹的。”
一聽朱繼;這話。李國生頓白了難怪他老是覺的林希的軍銜比較低跟他的年紀有點不相符。如果早知道林希是從志願兵直接轉幹特務團軍官。或許他就會在在看了屍檢報告後安排刑警隊繼續尋找線索擴大排查。
畢竟在部隊呆了那長時間。而且一直都是幹特種兵的李國生怎麼會不知道當年要想從願兵轉成軍官需要表現多麼出色?這樣的指標當年在部隊絕對是少之又少的。也只有在專業技能要求非常高地單位才能分到一個兩個地要是排隊的話。除了一些技單位以外。部隊地偵察單位絕對能排到最前面。不別的。要想訓一個合格地偵察兵的代價太高了。
在所有偵察單位中。撲俘手無疑是最難訓練也是最有可能轉幹的人。他們不但要有非常好的軍事素質。拿格鬥潛伏破壞等方面的要求也非常高。李國生自問軍事技能水平算是好的。但是如果真正跟一個兵團級特務團的撲俘手比較起殺人和格鬥水平來。勝負還很難預料(很可能會輸)。試想一下。林希是撲俘手轉的軍官。比平時在部隊的表現無疑是最優秀的。像這樣的人。就算他沒有真正殺過人。但是多年的訓練已經讓他形了定式。一動起手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