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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一向目空無物,但心中也知道自己性子不好,哪裡算得上淑女。
“淑女啊,大約得像小武嫂嫂或者小師叔那樣的女子吧。”她擺弄著衣角,喃喃道,“龍姐姐有一把淑女劍,她也配的上那柄劍,大約也算的吧。”她有些失落,突然想起什麼口內憤憤,忍不住道,“楊過還有一柄君子劍呢!他哪裡算得上君子!娘說君子溫如玉,像齊哥那樣的才算呢!”她嘆了口氣,心中有些鬱悶。
耶律齊早在窗外聽見妻子口中呢喃,不禁好笑,步入房中圈住郭芙,“芙妹,君子配淑女固然是佳話,但那卻不是我們的故事呀!況且,君子不過是旁人眼中看來,我對你卻全然不是啊!”他低喃道,語末最後消失在郭芙的唇角……
關於“丐幫幫主”——
這是十六年後事了,郭芙曾在丐幫大會上暗自替丈夫委屈。她也曾向丈夫表示過,“咱們不做這勞什子丐幫幫主了!我也不稀罕當什麼幫主夫人。”
耶律齊只是擁住妻子任她發洩。
“齊哥……”郭芙替丈夫委屈,“楊過……他從小就不是好人!故意……故意……”
耶律齊摸摸妻子的青絲,他自然知道她心中所想為自己抱屈。他也不是貪這虛名,他有心替岳父岳母分憂,才應下這差事。他也知道妻子嘴上雖不說但心繫父母弟妹,若不然哪裡會非要留在襄陽城,受人非議。
“芙妹……”他吻了吻妻子的額角,輕言安慰,“嘴長在旁人身上,我們只問心無愧便罷了。”
“……你這話說的好似爹爹……”郭芙靠在丈夫胸前嘟囔。
“呵——”耶律齊笑笑,“傻芙妹,別想這麼多了。”他攬著妻子長嘆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迴歸小段子,第十四個是因為今天看了上週的內容替他們夫妻二人委屈所以寫出來的~
☆、小段子之十五
關於“至親至疏夫妻”——
“至近至遠東西,至深至淺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親至疏夫妻。”
這是郭芙在耶律齊的書桌上翻到的詩,那位寫詩的女詩人叫做李季蘭,似乎很有文采。
郭芙有點鬱悶,齊哥果然比較傾慕那樣的女子麼!
耶律齊覺得妻子好像有心事。雖然看起來很正常,但總覺得好似不愛與自己撒嬌,不與自己說嘴,總安安靜靜的,全無往日活力。若說是和自己鬧彆扭,可他實在不知道哪裡叫她不快了。
“齊兒,芙兒前日問我‘至親至遠夫妻’是什麼意思,你們倆近日怎麼了?”黃蓉某日恰遇上外出歸來的女婿,問道,“好好的,她怎的問起這個來了?”她是知道女兒的脾氣的,一般哪裡會想起問這些東西,想來也只有這樣姑爺才叫女兒費心。
“啊?”耶律齊一怔,憶起前幾日自己翻看的前朝女詩人的詩集,他家傻芙兒定是看到了,又亂想了,難怪近日不對勁,“……想是那日我擱在桌上那本前朝詩集,芙妹幫我收拾的時候看到了,心中又瞎想了。”他說起妻子總覺甜蜜,面上露出幾分寵溺也不自知。
黃蓉見他這樣便知是自己那大女兒胡思亂想,便也放下心來。
耶律齊告辭岳母急步回房尋妻子,“芙兒……”他從後面攬住正在收拾書桌的妻子。
“誒?你回來啦!”她冷不丁叫他抱住,嚇了一跳。
“芙兒……”他喃喃道,湊在妻子頸間,“……我的傻芙兒啊……”
“……什……什麼?!”郭芙鮮少見丈夫如此,又羞又惱。
“啾~”耶律齊吻了吻妻子漏出來的一節頸項,眼見她即刻紅了臉頰。
“耶律齊!你……你,你老大不正經的!幹……幹什麼呢!”郭芙這下更羞了,推開丈夫。面上大紅,言辭雖正但結結巴巴的說半天才說清楚。
耶律齊摸了摸妻子發燙的臉頰低聲道,“你我夫妻同心,自然是至親的。”
“誰擔心那個啦!”郭芙近日常思量此事一聽便知是母親向他說過了,“娘向你說這個幹什麼!”她低聲抱怨。
“你啊!傻芙兒,我還想聽你自己告訴我呢!你卻什麼也不向我說。”耶律齊嘆了口氣。
“我……我一點都不懂那些‘咿咿呀呀’的句子,齊哥,我是不是……是不是太沒用了?”
耶律齊一怔,才知道妻子心中所念原是此處,忙道,“這些‘咿咿呀呀’的句子未必就是好的,你現在這些就很好。”耶律齊摟她入懷道,“我只愛現在這樣的芙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