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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的厭惡,因為不是為了她,阿羅不會死,但是他們卻無法奈何張舒倩,不然阿羅的死,就徹底沒有了價值。
而同心絕命蠱的潛力。若是發展起來,徹底培育起來,對於整個部落,甚至是對於整個苗疆來說,等同是又多了一件大殺器!當然,這種蠱培育起來困難太大,首先需要一個天賦極高的年輕蠱者,用自己全身的精血催化自己體內同樣年輕的蠱蟲。而後心甘情願地不斷安撫自己的蠱蟲進入另一個人的體內,從而使得對方擁有這個同心絕命蠱。這是一種賭博,一種豪賭,任何苗人部落都賭不起,因為一個天賦極高的蠱者本就象徵著部落的未來,哪個部落敢去拿自己的未來去冒險?又有哪個蠱者會心甘情願地將自己的本命蠱以及自己的生命全部拿出來送給另一個人?
而且要知道,這種事情強迫不得。一旦本人有任何的不情願,把本命蠱就會感應到,直接在新主人體內作亂,最終弄得雙雙斃命的下場。
若是不出意外,張舒倩。將會憑藉著自己的本命蠱,成為下一代部落蠱女,成為整個苗疆蠱界的精神領袖,成為中央政權用來聯絡蠱者之間的紐帶。
……
“我小時候經常聽人講起在農村有一種叫“粘粘藥”的,專由婦女使用,放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那男人就會對放藥的女子一輩子死心踏地赴湯蹈火,什麼海枯石爛的愛情,都沒有這 ;“粘粘藥”來得方便省事效果好。又據說這“粘粘藥”還有一種神秘的地方,可以由女子控制藥物,規定男子出行的範圍,如果中的是五里路的藥,那麼只能在方圓五里以內活動,出了五里,就有生命危險。還有溫柔一些的,出了五里,就特別地想這放藥的女人,馬上飛奔往回趕,直到見到這女人。
又據說現在在一些偏僻的鄉村,逢場趕集的時候,有女子拿出一把傘來,勾住一個自己看中的男子,那男子便失魂落魄跟她走了,也是一生一世不變心的。我便猜測,這傘勾上肯定放了“粘粘藥”了。所以有時候因工作的關係下鄉,心裡還是懸懸的,擔心不知什麼時候從背後伸過來一把傘,將我的魂魄與肉身一起勾走。”
走出了電影院,阿羅對著張舒倩手舞足蹈地說道,由於剛才看的電影,裡面就有情節是用蠱的,所以阿羅說起這些小時候道聽途說的故事,倒也很應景。
只有站在阿羅身旁的張舒倩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曾幾何時,在她的經歷之中,這個男人,擁有令苗疆所有年輕一輩羨慕的蠱術天賦,而這個世界裡的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文員,並沒有機會接觸到蠱蟲,也沒去過苗疆。
“喂,你想讓我給你下這個蠱麼?”張舒倩故作俏皮地看向阿羅。
“可以啊,你給我下蠱,我這輩子都絕對不離開你了。”阿羅笑起來憨憨的,一如那一晚給張舒倩送酒也是送來自己本命蠱時的那種模樣。
兩個人在站臺前等到了公交車,上車後,阿羅和張舒倩坐在一起,阿羅牽著張舒倩的手,他們快準備結婚了,新房都買好了,貸款買的。
張舒倩忽然扭過頭,看向阿羅:“你知道苗疆的蠱術,究竟是怎麼來的麼?”
“我怎麼可能知道,怎麼,你知道?”阿羅反問道。
張舒倩點了點頭,那裡可是自己的家鄉,也是你的家鄉。
“那你告訴我好不好。”阿羅還以為自己的女友,或者是未婚妻是從哪本書或者雜誌上看到了關於這個的一些描寫,想要在自己面前顯擺一下,殊不知,張舒倩將要說的,是她和他自己昔日的親生經歷,那不是故事,因為故事裡不可能有他們自己。
張舒倩看了眼阿羅的眼睛,隨即開口,緩緩道來:
“苗疆是指的中國西南部的地方,包括雲南、四川、貴州、湖南、重慶、廣西等各省市部分。“湘西”這個詞有三個概念,一個是地理位置上的概念,指的是湖南的西部。沅水澧水流域,包括了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懷化市、張家界市、常德市。古代這裡被稱作“苗疆”,是苗族等少數民族聚居的地方。這裡是中國大陸的腹地,東臨洞庭,西連川貴,南到廣西。多丘陵而少平地,山勢連綿起伏,地勢險要,自古就是重要的邊防要塞。
湘西的歷史上曾有個存在了八百年的土司王朝,實行的是非常殘酷的封建農奴制。老百姓遭受重重壓迫,婦女比男人的命運更苦,毫無人生權利可言。湘西的婦女為了最起碼的生存權,被迫採取措施,保護自已。她們從山上捉捕來幾十種有毒的較小動物。將它們一起放在桶子裡用蓋子蓋住,不給它們餵食,逼著那些飢餓已極的小動物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