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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了一張電影院內的座椅上。她的手中甚至還拿著一杯奶茶和一包紙巾,由於這“角色”轉換實在是太快。使得張舒倩一時間沒能完全適應過來,手中微微力氣一上,奶茶杯子直接被她捏扁了,一股奶茶直接從吸管中濺射而出,濺到了身旁男子的身上,奶茶還是挺燙的。將這個本來都算是快睡著的男的直接驚醒了。
“倩倩,嘿嘿,是我不好,我不該睡覺,不該睡覺的。是我壞了你的興致了。”男的脾氣也真是好的不像話,渾然沒有一點點的不滿之意,反而滿是自責,自責自己在陪女朋友出來看電影時竟然很沒誠意地睡著了。
張舒倩一時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而這時,男的則是很調皮地將袖子擼起來,在他的手臂上,畫著一個手錶,一個很童稚的手錶,一個大男人手上畫著這個東西,很是有趣,他卻絲毫不以為意,而是裝作一本正經地看著“手錶”道:
“時間差不多了,等電影散場了,回家我去做‘熊貓頭’給你吃。”
“熊貓頭”三個字,讓張舒倩身子情不自禁地一顫,記憶的盒子被徹底開啟……
……
……
從旅客的視覺角度來說,苗疆好山好水好風光,適合來散心放飛所謂的思緒,再做一點文人騷客的雅事兒,不過,從嚴格意義上的生存環境來說,苗疆其實是窮山惡水,也正是這樣的一種環境造就了苗人堅毅果敢的性格。
當然,四周環境的因地制宜,也使得他們一步一步摸索出了對蠱蟲培養的經驗和方法,一代代傳承下來,他們已經將蠱蟲玩得爐火純青。歷代中央政權都對苗疆這塊地方保持著絕對的警惕,因為這裡的人掌握了可怕的“生物武器”。好在成也環境敗也環境,失去了苗疆風土氣候的支援,蠱蟲很難在除苗疆以外其它的地方大規模繁殖,所以一定程度上限制了這類生物武器的擴張和發展,也是極大的削弱了苗疆對中原的輻射能力,古往今來,苗疆曾幾度割據自治,卻基本上沒怎麼走出去爭霸天下,也是由於這個原因。
俗話說,會鬧的孩子有糖吃,這個道理,亙古不變。國家對於一些鬧騰得比較厲害的區域,往往使用更加柔和的政策,像是一些地區,早就已經從九年義務教育升級到了十二年義務教育,苗疆也正是因為有蠱女這類人的存在,使得國家對其也是投鼠忌器,所以在關係到自己切身根本事情方面,苗疆也有著屬於自己的話語權。譬如在現代化社會的今天,苗疆深處也有著不少以及過著原始生活的部落,這些部落,被視為苗疆的傳承,是苗疆的根本和未來,畢竟外圍的苗人們在經歷了現代社會的薰陶之後,你已經很難將他和漢人區分開來了。
張舒倩,就是自幼在這種苗疆最傳統也是最古老也是最有威望的部落之中長大,這個部落之中的每一代蠱女,都是四周所有用蠱人的精神領袖,大家也都唯她馬首是瞻,由她出面去和外面的當權政權去談判和獲得利益。
傳統,還有另外一種很血腥的近義詞,那就是……殘酷!
沒錯,發散一下思維,世界各地的原始部落裡,其實絕大部分的傳統習俗,都很變態,基本上都是以傷害自己的身體甚至是自己的靈魂來獲得一種所謂的信仰忠誠,而在張舒倩所生活的這個部落裡,傳統更加簡單,也更加冷酷。
要麼學會用蠱,要麼——死!
使得,這個部落裡的人,必須學會用蠱,否則就是被處死!
蠱,是這個部落存在的根本,是這個部落的一切,是這個部落的圖騰!
生為這個部落的人,你沒有理由不會用蠱,不然,你就不配成為這個部落的人,為了保持一種神聖而莊嚴的一種肅穆,所有到達一定年齡還不能獲得本命蠱認可的族人,都將被當作飼料餵養蠱蟲!
而這個部落,也正是因為其地位超然性,所以它的生存,基本上都是靠四周的苗人部落的供給,他們不需要為食物和生活分憂,他們的使命,就是不停地研發自己的蠱術,不停地鑽研更新,讓苗疆,能夠倚靠這一利器,在中原王朝更替之中,繼續保持自己的超然性。
水車之下,坐著14歲的張舒倩,此時的她,已經初具美人胚子的潛質了,不過,偶爾有人從她身旁經過,都會暗自嘆息地搖了搖頭,因為部落裡的規矩,15歲前,沒能獲得本命蠱認可的,將會被叛出死刑,張舒倩,一直到現在都對蠱蟲有一種本能地畏懼,到現在甚至連蟲子都不敢拿在手上,這樣的性格這樣的她,該怎麼才能夠去獲得本命蠱的認可呢?而這,也就是已經註定了她的命運。
“唉,咬死了呢。”張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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