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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個聲音自蕭軒前方傳來:“摸金符?”
第三章 門對義莊
蕭軒手中的空間戒指閃爍出一道微弱的藍芒,一柄魔杖便出現在他手中,手握魔杖,立刻讓這個此時身穿著民國服侍的東方青年多出了一種神秘莫測的氣質,同時,魔杖上的寶石也不斷散發出神秘莫測的光輝,讓這室內平添了很多分壓力,隱隱約約間,殺機流轉。
“再不現形,且看我收了你!”
手持魔杖,本該吟唱魔咒施展魔法,但是在蕭軒嘴裡,卻出現了類似於道士那般呵斥鬼怪的話語,彷彿蕭軒手中拿的不是魔杖,而是一把圖了公雞血的桃木劍;就連原本站在一旁嚴陣以待地蘇慕然,嘴角也忍不住地微微抽了抽,她也感覺這畫面的違和感實在是太重,讓人實在是有些難以接受。
但是,蕭軒的呵斥效果居然不是一般的好,他話音剛落,原本躺在長椅上“午睡”的2男2女之中的一個女子,身體忽然飄了起來,是的,的的確確是飄了起來,越飄越薄,越飄越像一張紙,當她飄到一米高時,身形迅速縮小,最後,變成了一張紙人,晃悠悠地重新落了下來。
這紙人做工很是精細考究,眉眼部分都顯示出了極高的技藝功底,只是那慘白的紙質膚色以及過於鮮豔奪目的腮紅,讓整個紙人的形象給人一種滲得慌的感覺,而且紙人在中國傳統文化中的寓意本就是和白事有關,更是代表著一種不祥。
“紙人?”蘇慕然走上前去,正欲蹲下身將那張紙人撿起來,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縮了縮手,因為她覺得這樣揀起它會不會有什麼不妥,畢竟剛剛這張紙人真的就化作了一個正常人的形象和自己等人躺在一起“午睡”著,這其中,自然是有著鬼魅作祟。
不過,蕭軒卻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直接彎腰,將這張紙人撿了起來,並且拿在手中很是大方地仔細觀摩欣賞了一下,“嘖嘖”讚歎道:
“到底是被鬼附身過的紙人,這神韻就多出了好幾分那種意思,就是這幾分意思,再厲害的畫師也畫不出這樣的效果。”
“它……”蘇慕然一時語塞。
“沒關係,髒東西已經從這東西上面走了,這紙人現在就成了普通的東西,不會有什麼危險。”
“你以前見過這玩意兒?”
“以前去採訪素材時確實遇到過這種紙人,是一個年過九十的老大娘私藏的,她就說自己年輕時見過紙人活了過來,後來這張紙人她就一直藏著,藏了幾十年了,紙人的紙居然一點都沒泛黃而且紙人畫像比之前變得更加惟妙惟肖,當初老大娘還拿出來給我看過。我呢,還特意借出去做了c元素檢測,的確是存在了五十年以上的紙人了。
不過那種東西在現實社會中本就是可遇而不可求,被它上過身的紙人那就更是鳳毛麟角了,老大娘也珍視她,據說後來她去世前還特意吩咐家人下葬時也將它帶進了棺材裡頭,讓我可惜了好久,沒想到,剛剛進入《殭屍先生》任務世界裡,一個照面就遇到了這一張。”
蕭軒直接將這張紙人收入了自己的空間戒指中,像是隨手撿到了一張收藏品一樣正常,見蘇慕然的神情依舊顯得有些接受不了,蕭軒只得道:
“看開一點,這種事情,你要學會習慣,真正厲害的鬼魅還沒見到呢,剛剛那個估計也就是孤魂野鬼見我們這裡都在睡午覺,也跑過來湊熱鬧的,而且這種發死人財的鋪子總容易招引他們過來了,想想以後肯定會遇到的惡嬰和殭屍吧,和他們相比,剛剛那個只能說是上不了檯面的東西罷了。”
“你剛剛是怎麼把那髒東西弄走的?用的是你的亡靈魔法?”
“我一個魔法師學徒,能用什麼厲害的魔法?我剛剛的方法很簡單,就是把它給嚇走的,擺出一副自己很厲害的樣子,再大喝一聲,這髒東西自己就乖乖地跑了,嗯哼,就這麼簡單。”
“還有這個法子?”蘇慕然感覺好荒謬,這樣居然都可以。
“尋常的髒東西只是存著戲弄人的心思而已,你只要在氣勢上壓過他就能把他逼跑,所以說,一般撞鬼或者中邪的,大部分是那種體弱多病的人,這種人身上的氣勢就弱,更容易被鬼祟上,像我和你,一個魔法師一個精靈,體質上雖說還不能算是很強,但是絕對比普通人的體質高出很多了,這樣子擺出氣勢來,尋常的髒東西也不敢過多造次。”
蕭軒儘可能地將這些東西說得通俗和明白一點,因為在可以想見的之後這些日子,中國小隊肯定會和很多這種東西打交道,儘量讓蘇慕然做到心中有底就好,畢竟不是誰都能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