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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你是誰。”
孟雲心聽了心裡很反感。
從小她和弟弟就親。家裡就姐弟倆,孟爸孟媽是高中老師,經常帶學生上晚自習。儘管孟爸孟媽極力躲開倆人同時上晚自習的可能,但還是不免有撞車的時候。
孟雲心記得那時候她剛剛小學三年級,弟弟5歲上幼兒園。有一天晚上爸爸媽媽同時在學校沒回來,姐弟倆胡亂吃了點餅乾,就在家裡靜靜的等著爸媽趕緊下晚課回家。
那時候住的不是樓房而是平房,家門就是木頭門,不僅四面漏風而且一腳就能踹開。一個門鼻子一把鎖頭,就是全部的安全保障。弟弟年歲小,困了要睡覺,剩下孟雲心自己聽著嘎嘎作響的家門、看著孤獨的燈火非常害怕,緊緊地拉著弟弟的小手,坐在弟弟旁邊,一直等到爸爸媽媽回家。
童年的姐弟倆互相愛護、無憂無慮,一直很親。這種親情一直持續到現在。跟謝萬德家的四個哥們姐們的狀態完全不一樣。
孟雲心聽到謝萬德這番話很反感,忍不住反駁道:“我們家我和我小弟從小就親,一直到現在。我小弟妹也是非常開朗、和善的人。我們的關係一直處的很好。不僅現在好,將來也會好。根本不會出現你說的誰也不認識誰的情況。”
孟雲心還想加一句:“你以為都跟你家兄弟姐妹一樣啊!”想想說出來沒準有可能引起吵架,就又咽了回去。
改成了另外一句:“兄弟姐妹不親,那還叫一奶同胞嗎?他結婚我做姐姐的出點錢,有什麼不應該的嗎?”
謝萬德聽了來了勁兒:“你什麼意思?你們家人好?我們家人不好?結婚前你就瞧不起我們家人,嫌我們家都是工人,叫你來吃頓飯你都不搭理我大姐,一聲不吱。結婚後你是老謝家人了,怎麼還瞧不起自己家人?什麼你們家你們家的?你也是老謝家人!怎麼沒見你對自己家人肯這麼花錢?!”
孟雲心聽完這話怔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女昏(十五)
她怎麼沒對他家的人花錢了?她花的還少嗎?她幾乎每個月的工資都貼到家裡了。
沒結婚前帶謝小寶買書、買文具,甚至還買過鞋子、衣服,那些是結婚前,都不算了。
領完證自己拿著倆包裹進了謝家的門,蜜月時謝萬德出差,謝小寶剛升初一,開學交的各種費用:班費、校服費、書本費、間食、午飯、零花錢等等。還有一個月的家用錢。
結婚半年老婆婆住院,刷卡2000元,謝萬德答應回頭給她,最後不了了之。
謝萬德出差期間她負責所有家庭開支,也倒奇怪了,每次謝萬德出差,家庭支出就接踵而至:結婚後謝萬德第二次出差,家裡網線到期了,謝萬德打電話讓孟雲心去交1000塊錢。連話也是如出一轍:“回頭我出差回來給你”。結果當然是再無下文。交過兩年的採暖費、物業費,都是謝萬德前腳出差,後腳物業就上門催費,就像預約好了似的。若干次的孟雲心下班上樓前,謝萬德電話到了:“下班車沒有?下車了順便在家樓下的購電處交500塊錢電費,家裡欠電費斷電了。我做飯呢,你先交一下吧,我就不下樓了。” “下班車沒有?下車了順便交點煤氣費,咱家被貼條了。我做飯呢,你先交一下吧,我就不下樓了。”“。。。。。。”“。。。。。。”
甚至她想起了頭幾天謝萬德說家裡的冰箱好幾年了,款式太舊了,想換個新的。接著又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你好像沒帶啥嫁妝過來哈!”當時孟雲心沒反應過來,現在想來應該是謝萬德暗示她去買個新冰箱了。
孟雲心心裡不太舒服。
她心裡有了一種似曾有過的感受。那種感受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出現過,那究竟是種什麼感受,她記憶有點模糊。她仔細回憶了一下,跟大學四年級快到新年時徐景峰管她借錢時的感受,一模一樣。
孟雲心覺得既然結婚了變成一家人,錢上就別計較了,誰交都是交。只要懂得對方的付出,承認對方的付出,那麼花錢也是維持好關係的一種體現。所以她從不計較這些支出。她覺得謝萬德應該記得這些,知道她對家庭的付出。孟雲心的想法是,我花錢沒關係,只要你記得、你承認、你知道,就行了。但是她還不知道那句話:“再怎麼付出,也要遇上懂得感恩的人。”
今天謝萬德明擺著說她“沒見你對自己家人肯這麼花錢”、又聯想到六姐對她說的“一個男人有沒有誠意跟你結婚,有沒有打算跟你過一輩子,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賺的錢不交給你,說其他的都是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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