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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呢?有什麼理由讓她接著繼續這份婚姻呢?
孟雲心想了又想,想不明白。
離婚?結了婚她就沒想過離婚。從潛意識裡,她覺得離婚不是她這樣的家庭、她這樣的人應該出現的狀態。
沒有經歷過婚姻的她,實在是搞不清婚姻是什麼東西。
婚姻,跟她上大學時想的那些風花雪月、那些愛情故事,實在是相去甚遠。
孟雲心的心裡,重重地留下了皺痕。
信任如同一張被揉*搓過的白紙,即使撫平了,也回覆不了原樣。何況謝萬德沒有做出任何撫平。
她試圖跟謝萬德好好談談。
好幾次在跟謝萬德一起做飯的時候她提起了話頭。但是隻要一談到這個問題,謝萬德就上綱上線的說,是她抓住他兒子的小辮子不放,見不得他兒子的好,是個惡毒的後孃。還用很多例子敲打她,那些惡毒後孃的下場。慷慨激昂地表達了他保護自己沒孃的兒子不受後孃虐待的堅強決心。
對於什麼夫妻間的互相信任、互相尊敬、維護感情之類的話,謝萬德一概嗤之以鼻。還說,“你整天合計恁多破事幹啥啊?上過幾天大學就那麼矯情,還傷害你了、不尊重你了、不信任你了。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事情有那麼嚴重嗎?你現在過這日子有什麼不滿意的?進屋吃現成的。”
孟雲心失眠得厲害。
連著幾周後半夜兩、三點才能睡著。時值2003年的7月,盛夏,天亮得早,北方的J市四點多天就亮了。天一亮,窗簾有光亮透進來,孟雲心就醒。甚至有時候她整宿整宿睡不著,瞪著眼睛一直到東方發白。再不就噩夢連天,數次在噩夢中被嚇醒,渾身是汗。
白天繁忙的工作、回到家一如既往的做家教、職員、保姆,勞累加上精神負擔,不到一個月,她就眼窩深陷、臉色很差,明顯的瘦了。
不僅精神狀態不好,身體也出了症狀。
她的乳*房劇痛,漲得很厲害。不能碰,有時候甚至不能帶乳罩。
她給媽媽打電話,媽媽讓她趕緊去醫院。
正好她帶一個新車上市專案,BH汽車在2003年根據市場需求新開發的第一款經濟型A級家用轎車的上市專案。全公司上下十分重視,在各部門抽調精英,組成“新車上市專案組”,直接歸總經理指揮。週一到週五,她甚至不能請兩個小時的假去趟醫院。
勉強拖到週六,孟雲心早早起來,跟謝萬德說,要去醫院看病。
謝萬德聽完覺得很新鮮。
在他的記憶裡,孟雲心身體一直非常好,從不像大部分女人那樣弱不禁風、動輒感冒、生病,或者在生理期裝出一份楚楚可憐的樣子。
他印象中孟雲心就像一頭毛驢,不知疲倦地忙東忙西。
她也具有非常的韌性,無論對方怎麼得寸進尺,大多數時候她都是默默承受了,儘自己最大能力滿足各方的要求。很少像其他女人那樣吃一點虧就立刻蹦起來反抗。
今天她說自己有病了,要去醫院看病,他覺得很新鮮。看著也不像有病的樣子啊。
沒病要出去幹什麼?
謝萬德起了疑心,他懷疑孟雲心藉著看病的名義,要出去幹什麼。
於是謝萬德說,“去看病?什麼病?哪裡不舒服?”
“還不太清楚究竟是什麼病,要到醫院才知道。”
謝萬德在心裡“嗤”了一聲,“說是看病,不見得是去幹啥呢!”
於是他說,“我陪你去吧,開車去還能快點回來。小寶要期末考試了,週六日得抓緊時間給他補課。”
孟雲心心裡感動了一下。
雖然是為了趕緊回來給謝小寶補課,但是謝萬德能陪她去看病,她真的是有點感動了。
到了醫院,由於是週六,看病的人很少。
孟雲心直接到掛號處掛號。
“看什麼科?”掛號處的人問。
“乳腺科。最近乳*房脹痛得很厲害。”
謝萬德聽完知道孟雲心沒有說謊。每天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他知道她確實是有這個病了。
他迅速的在心裡盤算了一番。
如果孟雲心真的有病了,那麼他在跟前,不掏錢就有點說不過去,旁邊的其他病人看著也不好看。掏錢,實在是在割他的心頭肉。
想到這裡,他裝作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大聲說,“哎呀!我昨天在超市裡買的肉,拿回家發現壞了。今天得趕緊去退,要不時間長了怕不給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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