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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並不是太多,於是她讓老方先去掛了號,自己抱著孩子坐到板凳上等著,哄著漸漸不再吵鬧的孩子。
剛坐下不久,便聽到一個人衝她喊了聲嫂子。
“孫子言?”簡兮打量著面前穿著白大褂的人,試探著喚出名字。
“你還記得我吶?”孫子言有些驚喜,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簡兮失笑,“你都能記得我,我哪裡又會不記得你呢!”
“做醫生的首先就是記憶力好,你不知道?”孫子言雙手插兜,轉念又想到她抱著孩子來醫院,必定是孩子有什麼事,於是便開口說道:“你一個人來的嗎?去我辦公室吧,我給孩子檢查檢查。”
“如此便更好了。”簡兮有些欣喜過望,喊了聲司機老方後,便跟在孫子言後頭。
經過一番檢查之後,知道他說了句“孩子沒事”,簡兮才徹底將那顆懸著的心放下。
“對了,你怎麼會選擇當兒童醫師的?聽瑾辰說,你可是當時學校的風雲人物啊,選擇這裡有些屈才了。”
“什麼屈才不屈才,只要是能讓自己心情舒適的,便是好工作,如果真要說屈才,我看方瑾辰才是。”
“怎麼說?”簡兮抱著孩子,疑惑的望著他。
“當年的他可是醫學院的才子啊!門門功課第一,那些藥材、學名看過讀過兩三遍就會了。要知道這些對於一般人來說可是要啃上三個星期,甚至一個月的!”孫子言回憶起當年學校裡傳出的那些對方瑾辰的溢美之詞,心生敬佩,“不過可惜的是,他當年突然就轉了專業了,讓所有人都不解,他導師和學校的領導都找他談話,但他毅然決然的放棄了,甚至連他家人都找到學校裡來了。”孫子言若有所思的想著當年那件令眾人都咋舌的事,是在是發生的太突然,太出乎意料了。
簡兮靜靜的聆聽著,雖然知道他棄醫學商,但卻從沒問過他其中的原因。
她哄著手中被吵醒的孩子,腦子裡紛亂無章。
“我們雖然不知道他這麼做的目的,但是我們卻一直都相信,只要是他想做的想要的都是可以成真的,正如他學商,卻僅用五年便已獲得金融管理學的博士學位證書,這其中的艱苦,我們是看在眼裡的。”孫子言感慨萬千,和簡兮細細描述著方瑾辰的過往事蹟。
“我們上大學的時候就一直猜,什麼樣的女孩才能困住方瑾辰這樣內斂深沉的人,但當我們和你第一次見面時,便決定,啊,他的身邊便該站著這樣的人!”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簡兮抬頭望著她,眼睛裡眨著濃濃的不解。
“大概是我們都覺得他太孤單了,總是冷冷的表情,即使是面對我們這些比較熟悉的朋友,而你卻是那個可以讓他帶著微笑的人,你沒發現嗎?簡兮!”他直視著她,一字一句道:“他只有在你身邊時,才是溫暖的。”
簡兮望著睜開眼和她對視的孩子,溫柔一笑,“或許吧!”
陽光照過秋田的稻香,那翱翔於天空的風箏姿態萬千的扭轉著,似要牽扯出放箏者的一片柔情。
原本我以為自己孤單的過了這些年,卻從沒想過在這些年裡,有人陪著我一起孤單的過著。
即使人不在,但心卻是連著的。
走出醫院的簡兮心情十分爽朗,她抱著手中那小小的生命不由得輕柔說道:“我們一起回家等爸爸,好不好?”
那眉眼彎似鐮刀,卻是軟軟繾情,那薄唇銳似尖針,卻是綿綿含蜂。
原來我們一直都相愛著。
可是危險總是在你不經意之時出現,離車不遠處的樹叢間,似乎斑斑影影的藏著些什麼,正伺機而動。
“哥,你當真要去瑞士?”辛梓有些惴惴不安,僅僅拉著祁豫的袖子不放手。
祁豫低頭髮現妹妹臉色有些難看,不由得詢問道:“你是不是生病了?臉色怎麼這麼白?”
辛梓搖了搖頭,咬著唇不說話。
“到底怎麼了?”
辛梓仍是搖了搖頭。
“你要不說,我就走了,時間快到了。”祁豫拉回衣袖,整了整袖口。
“是顧瞿諾!”她終究還是忍不住脫口而出,垂著頭喏喏的說道:“顧瞿諾說她要出國,求我幫忙。”
“我不是讓你以後不要和她來往嗎?”祁豫雖皺著眉,話語卻是輕緲無塵。
“我是這樣做來著。”但誰讓她當時拿她父親來壓她,雖然現在知道她父親入了獄,但是那個女人已經出國了嘛!
她可是第一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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