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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繼續去sāo擾桑然,去討好她還差不多。
而梁景玉也正如同他所想的那樣,就在他去過市委大院第二天,就帶了一堆東西前往了桑然的家中。
一反之前囂張的態度,梁景玉極為誠懇的將東西遞給了她們,並說了句以後有什麼事情只要找他就行,然後就是離開了桑然藏飾店。
這一點也是桑然特地電話跟他說的,聽著她疑慮的口氣,他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做多解釋。
梁景玉能夠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過於低聲下氣反而會讓人覺得心理上過意不去,而且他沒有那個必要討好自己,只要不發生矛盾就可以,他也有自己的傲骨,由此也可以看出之前他的一些情報裡提到的訊息是準確的,梁景玉確實很聽他父親的命令,只要他父親一句話,他沒有不聽從的。
整個高原省的謠言都被強制手段壓了下去,可是後續的影響卻不會消失,畢竟再怎麼壓制,也不能讓百姓們茶餘飯後不提及,甚至提及的時候還會說的更為離譜一些,百姓的想法是發散xìng的,也是無窮的,任何不可能的事情他們都有可能想的出來,尤其是這樣強制之後,他們更會認為這件事情是真實的,所以讓桑騰惱羞成怒,想要給師傅掙點面子。
人總是有這種認為別人也和他一樣齷齪的心態,這就是人們的劣根xìng,改變不了,葉一哲也從來不想去改變,如果是師傅在的話說不定還會用一堆佛理,美其名曰感悟,但是對這樣的事情他一向都很嗤之以鼻,他從來沒有相信過,如果一個人本xìng是壞的情況下,還能憑藉什麼佛理讓他學會感恩。
而之所以有些人是看似改變了許多,那是他們本xìng是善良的。
可是他如果這樣說,哲楊又會用三字經來回答他,人之初xìng本善。
反正總的來說他是說不過師傅的,一直以來他都知道這一點,人xìng的善惡問題討論了幾千年都沒有個結果,他們師徒倆就這個問題卻又把那個年限推遲了好久,小時候的時候他就喜歡就一些模稜兩可的東西跟去白馬寺的信徒們爭辯,經常將他們論的不知道怎麼說,而哲楊只會在旁邊呵呵的笑著,然後晚上回去再用他的理論跟他解釋,試圖說服他。
實際上哲楊喜歡他這個徒弟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雖然他很多時候會讓人很無奈,但是這個也是長輩的一種興趣所在,不用一本正經,能夠給自己帶來樂趣,葉一哲有時候都會覺得他就是師傅的開心果,不然的話也無法解釋為何他對自己的感情比對桑騰深很多。
這一點他自己都能夠看出來。
哲楊有時候也會跟他說,說他的佛法領悟能力比起他自己來都不弱,甚至要強上許多,只是很多時候他在自己給自己埋坑,陷入另一個衚衕。
如果是一個完全沒有天賦的弟子的話,是不會讓哲楊無奈的。
所有葉一哲讓哲楊無奈的時候,都是那種他已經將佛法領悟了,但是非要用另一種方式去誤解的時候,但是這個也恰恰證明了,他這個弟子的天賦確實很好。
很多白馬寺的信徒們也是知道這一點,所以對葉一哲沒有任何的不尊重,哪怕他經常在大殿裡玩耍,不尊重他們心中的活佛,他們都任由了他。
除了那年他做下了那件人神共憤的事情。
一路向著白馬寺走去,葉一哲一邊想著以前的這些事情,他也是一邊笑了起來,有幾個人會相信,他一個看似沒有信仰的人物,竟然是將哲楊的佛理理解的最為透徹的呢,這一點桑騰師兄並不知道,在哲楊的傳承上面確實是他接收的最完整。
也正是因為完整,他才對這些所謂的信仰嗤之以鼻的。
正是因為他在這方面的造詣很深,他才是有那個資格評論,才會認為那些什麼佛都不過是欺世盜名之徒而已。
不僅僅是佛理,對西方的信仰教義,他了解的都很深刻,但是他從來不曾找到一個可以讓他信下去的存在,他要的就是隨心所yù,那些東西對他來說只不過是束縛而已。
看著熟悉的白馬寺,葉一哲沒有想到就那麼幾天他竟然又來了一次,只是再兩天就要是傳統的chūn節了,如果師傅他們還是不肯回去的話,那麼自己只能在這裡置辦下年貨然後在這裡過了。
他們以前就三個人,雖然年味不重,但是該做的東西還是一直都會做的,煙花會放,爆竹會燃,團圓飯會吃,甚至壓歲錢也會發,和普通人家沒有什麼區別。
“葉子,你來了。”
推開門走了進去,就是直接看到大堂zhōng&n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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