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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杜芷書有些迷惑,而後看了眼秋蟬,秋蟬趕緊地從旁邊書案下取出幾封信遞給杜芷書,道:“娘娘離開後,是從河陽那送來了幾封信,那時候奴婢瞞著杜統領娘娘失蹤的訊息,私下裡幫娘娘收著了這些信箋。”
“秋蟬姐姐可是厲害,聽說您不在府上,秋蟬姐姐愣是瞞了三日才露陷。”杜錚讚歎道。
杜芷書接過,一共四封信箋,其中三封信箋上沒有署名,杜芷書取出,卻是熟悉的字跡,陛下曾在她的寢殿批閱了一個月的奏摺,當時被戲耍著沒少給陛下研墨,是以一眼就能認出陛下的字跡。
紙上也就四個字:安好,勿念。
接連三封,都是一樣的內容,沒有多餘的情話,但杜芷書心中一暖,腦海裡不斷浮現陛下在前方每日軍務纏身,卻在深夜一臉疲色仍舊挑燈給她寫信的場景,嘴角微微含笑。
這模樣,倒是讓一旁的杜錚著急了,趕緊拆了自己的那封信箋遞過去,並且想將杜芷書手中的信箋抽走。
杜芷書哪裡容得他胡鬧,狠狠瞪了眼,杜錚便停下了動作,不敢再去碰杜芷書手中的信箋,只乖乖地耷拉著腦袋等在一邊。
將信箋收好,杜芷書直接收在了床頭,而後才是閱讀杜錚的信箋,洋洋灑灑三頁紙,將他在前方立功是事蹟一字不漏,或許還誇大了地述說一番。
看完,杜芷書抬眼看他,眼中滿是驕傲,這個家中最小的男孩真是長大了,如今也能建功立業,獨撐一面了。
“我厲害吧,信上只是一場戰役,之後連著又一場戰役,但是沒來得及寫信告訴你,算起來,我一共殺了十六個鮮卑士兵,燒了兩處鮮卑糧草,識破了一次鮮卑突襲。”
杜錚這時候來邀功,定是有別的乞求,杜芷書提筆,寫了句:有話快些說,否則我要睡了。
明明剛剛才起,哪這麼快睡,可杜錚卻沒反應過來,只是扯了扯嘴角,著急著說道:“這回陛下上前線卻不肯帶著我,三姐幫我想想法子啊,整日窩在軍營裡聽著前方傳來的訊息,我會憋悶死的。”
原是這樣,杜芷書再次提筆:你若回答我一個問題,我便幫著你。
杜錚趕緊地點頭,別說一個問題了,便是十個他也答啊。而後他又看著三姐書寫,然而這回的問題他卻真是答不上。杜伊柯如何會有鮮卑王庭的令牌,他哪裡知道,他雖崇拜杜統領,可杜統領平日不與人說話,沉默得很,要從他嘴裡聽得事情是不可能的。
杜錚撓撓頭:“這事可能得問陛下,我只知道陛下命我跟著杜統領,吩咐著一切都得聽著杜統領的安排,進入鮮卑後,杜統領才和我說是為了尋三姐您的。”說完,又補充道:“之前陛下一直是讓杜統領守著後營的,這是頭一回帶著杜統領上戰場,顯然對杜統領信任得很。”
杜芷書點頭,或許這些疑惑都得等陛下回來再說,只是,陛下才走,她便開始想念了。。。。。。
☆、第75章
前方戰事吃緊,後營倒顯得很是平靜,平日裡除了杜錚來給她折騰一番,其他時間只一個人待在營帳中,白紗遮面,倒也從容。
每到夜裡,最是思念陛下,營帳內擺設和陛下離開時一樣,只桌案上多出一壘壘紙張,每一張上面只寫有四個字:安好,勿念。這些日夜,她謄寫了不下千遍,自小杜芷書臨摹的本事就極好,如今,將她的字跡和重光帝的擺在一起,秋蟬也難以分辨了。
“娘娘今天還練字麼?”秋蟬收拾好桌案,問著。
杜芷書點點頭,夜裡太過寧靜,若不是臨摹著陛下的字跡,漫漫長夜何解相思!
“娘娘這次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秋蟬在一旁研墨,嘴裡如此說道。
杜芷書抬筆,卻是看了秋蟬一眼,不用說話,秋蟬便知娘娘詢問的心思,遂繼續道:“娘娘對陛下比以前更上心了。”
在宮裡,陛下也不是每日都來錦榮殿,娘娘一個人看看話本子彈彈琴,或是和她們聊聊天,並不怎麼惦念陛下,難得問一句陛下,也都是關心聖寵旁落,而今時,娘娘每次臨摹陛下的之際,嘴角的笑容很是溫暖,每每讓她覺得娘娘對陛下愛意濃郁。
杜芷書沒有再說話,嘴角淺淺含笑,是不一樣了,她固執太久,即便慢慢曲意逢迎,即便慢慢被感動,即便將封固的心慢慢開啟,心底卻總有一角裝著趙九禾,愧疚也罷,懷念也罷,總是不能忘卻那些年的美好,不能忘卻那一點紅豆相思,她原以為這一生都是這樣了,而如今,心中再無他人,她的整顆心滿滿是陛下,才知道,當你深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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