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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起五道劍影,接著手中輕輕一抖,五道劍影化為一道,一條無形的蒼龍從劍上衝出,繞著他轉了一圈,重又回到劍上。
秦石點了點頭,知道若自己是個武道中人,一味追求劍勢威力,不去剔除那些駁雜的氣息,說不定立刻能六劍歸一,一劍擊出,威力提高數倍也未可知,但這樣便等於為了暫時的力量強大,而自絕長生之途。
即便是目前,他的蒼龍劍意已經足夠推動五劍歸一,也還需要繼續加深自己的體悟,畢竟其中有一部分並非自己苦修得來。
秦石站起身,便發現自己體內生機旺盛,骨髓變化明顯許多,真氣也自然而然提高不少。
他拂開洞口的藤蘿,走了出去。
時值清晨,和暖的微風吹在身上,他心情愉悅,大步向安都方向走去。
安都與洛京相距千里,與洛水一水相連。
秦石走得並不快,那蛇身女子的元丹雖然好,但並不是他修行的關鍵之物,秦石並不蠢,能對一顆元丹打主意之人,定然不是簡單之輩,而且這元丹還在大明龍脈之中,哪裡是那麼好拿的。
對於秦石來說,陳明應的生死在他心中,還比那顆元丹重要許多。
他行了半月,到了安都城五十里外。
天sè已經入夜,明月高懸,附近也沒什麼人家,只有連綿的的山丘起伏。
秦石也不以為意,便在山中穿行。
他一邊走,一邊觀察這些山丘的山勢,便發現這些山丘隱隱組成一條長龍的模樣,龍頭朝向正是安都方向。
他運起望氣術,看了一會,也沒發現想象中的受龍脈影響,皇氣匯聚之象。
他正要收起望氣術,忽然轉頭看向左側一座小山。
那座小山的山坳裡,依稀有一層淡淡的黑霧升起。
秦石看了幾眼,便知道這是鬼氣。
這鬼氣隔了七八里外,都能看見,這鬼物起碼也有三五百年的道行。
荒山野外,有鬼物出現,對於一般人而言是靈異之事,但對於秦石來說,見得也不是一次兩次。
他掃了一眼周圍,也沒見有什麼人家,那裡也不是什麼必經要道,想來這鬼物在這裡也害不到什麼人。
秦石現在對於什麼‘異類必為害,異類必可誅’之類的觀念很是淡薄,看了一眼便不再管,繼續前行。
剛走幾步,他眉頭微皺,又轉頭看向那鬼氣升起的地方。
只見那層淡淡的黑霧劇烈波動,中間隱約有一點光芒閃爍。
秦石看著那被包裹在黑霧中,若隱若現的光芒,眼中露出思索,沉吟一下,便調轉方向向那山坳而去。
七八里路,在他的‘馭氣乘風術’之下,只是片刻不到的功夫就已到了。
秦石腳下一個個氣漩流轉,足不點地,無聲無息到了那鬼物十丈之外,隱在一棵大樹之後看去。
只見三丈方圓的鬼霧之中,有一個飄忽不定的影子,時而幻化青面獠牙,時而變成七竅流血,口吐長舌,時而又撕開胸膛,摘下頭顱捧在手中……
這鬼物化成種種兇惡之態,面對的方向只有一個,便是鬼霧正中。
只見那鬼霧正中間,站著一個身穿黃sè寬袍,頭戴一頂竹笠的微胖年輕人,他背後背一個竹子所做三層小竹架,左手豎在胸前,右手持著一支三尺長的銅杵,就這樣認真看著那鬼物不斷變化,也不說話,卻時而咧嘴一笑,如同看戲一般。
他手中銅杵上刻滿花紋,只要那鬼物靠近一丈,便發出道道金光。
那鬼物很是懼怕那銅杵,隔著一丈多,接連變幻了二三十種惡相,見那年輕人反而越看越起勁,忽然一頓,化作了一個俏麗的女子。
那年輕人微微一哆嗦,嘴裡喃喃道:“三百年以上的鬼物都來這套,我心堅定如磐石,任你sè相百萬千。”
那鬼物卻再沒有其他的動作,面sè悽苦,道:“我從未害過人,先生為何苦苦相逼。”
年輕人一愣,道:“你這就不變了?”
那鬼物滿臉沮喪,道:“這便是我的真容,先生修為高深,我無法惑動先生分毫,先生到底要怎樣?”
年輕人一臉意猶未盡,嘴裡嘟噥幾聲,手一揚,一塊黃sè布幔一張即收。
那鬼物消失不見,年輕人手中卻多了一個巴掌大的黃sè小布袋。
秦石眉頭微微一挑,那黃sè布幔上的氣息他從未見過,浩大而純正,與道門截然不同。
年輕人將小布袋塞進袖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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