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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她對不起她的女兒,而她的女兒則是福克斯最有出息的人,去了紐約,成為一個成功的攝影師,為各種各樣的雜誌拍封面,她經常會在報亭裡翻找會不會有你拍的封面,每個月,每個禮拜都回去,只要提到了你的名字,她都會買。路易斯,親愛的,你對你母親並不瞭解,但是她一直在懺悔,一直都在愛你。”
路易斯取下了和克里斯蒂娜 阿奎萊拉同款的香奈兒眼鏡,灰藍色的眼珠裡看不出是什麼情感,她低著頭,額前幾縷碎髮搭了下來,轉而又是一個刻薄的笑,“所以呢?我就原諒她了?神父先生,我在紐約呆了快八年,我從皇后區住進了現在的曼哈頓,她給了我什麼幫助?什麼都沒有!她別想從我這裡換來一丁點同情,原諒更是想都不要想,我不是什麼好人,從來都不是,所以不要拿勸解無聊的家庭主婦的那一套來和我說這些,嗯!?”
幾個來祈禱的家庭主婦穿著深灰色的大衣,一臉不善的看著路易斯,從她開始取下眼鏡大聲說話的時候開始,就一直對她指指點點。
路易斯戴上墨鏡,整理了一下自己一塵不染的Prada風衣,抬起頭顱一臉高傲的扭著自己零號的身子往回走,“看什麼看,有空管這些閒事還不如多關注自己那六號的身材,馬上八號的衣服都裝不下你們了!”
福克斯的冬天很冷,記憶中道路都會結冰,現在還只是初秋,但枯黃的葉子卻已經早早從枝頭上悉數落下,只留下光禿禿的樹枝在秋風裡瑟瑟發抖。
路易斯穿著紫色的風衣,原本是很靚麗的顏色走在這樣蕭條的路上卻顯得異常扎眼,只是她面若冰霜,誰都不知道她那顆冰封的心裡藏著怎樣的秘密。
她拿出手機,輕輕撥通一個置頂的號碼,“阿曼達,計劃有變,幫我把機票改到下個週末,我一分鐘也不想在這裡多呆,葬禮結束我就要回紐約,房子暫時放著,不急著一時賣掉,反正好買家也不會買這裡的房子。”
小鎮裡的咖啡廳顯得有些擁擠,路易斯坐在一個靠窗的角落裡無所事事的抽著一根菸,細長的女士煙頂端冒出一縷縷優美的煙塵,像是在空氣中跳舞的精靈。
她對著一群不停議論她的人翻了一個白眼,對愁眉苦臉走過來的老闆娘歉意一笑,然後掐滅了煙丟在地上,細長的鞋跟將最後的火星踩滅。等老闆娘一轉身她又不管不顧的從新點起煙抽了起來。
“我親愛的路易斯,你到底怎麼了?”羅伯特一臉苦大仇深,“我可是在上班時間就被你揪出來了。”
“你圍著我八百美元買的一條圍巾就不能對我無理的要求多擔待一點?”路易斯在老闆娘責備的眼神中再一次丟掉手中的煙,“我實在是沒什麼認識的人,在這裡唯一談得來的就只有你了。”
“你今天到底怎麼了?”
見到老闆娘終於不盯著她看,路易斯準備拿煙出來卻發現自己的煙已經被浪費完了,“你有煙嗎?”
“這裡是咖啡館,要抽菸我帶你去小餐館去。”羅伯特不贊同的搖頭。
“什麼時候你這麼循規蹈矩了?”路易斯一聲嗤笑,“小餐館?全是脂肪堆積出來的東西也能吃?我可是零號的完美身材。”
“你太瘦了!”羅伯特有些羨慕的看著路易斯,“還是說說你今天怎麼了,這可不像是我記憶裡的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瘋女人路易斯啊。”
“好吧!”路易斯嘆氣,“但是首先,你覺得我的Prada怎麼樣?”
羅伯特看著這件紫色的風衣,“很好看,也和你很搭,怎麼突然說這個,在福克斯這種地方,你在時尚方面的權威簡直就是紐約的安娜溫圖爾。”
“難道這裡關注時尚的只有GAY?”路易斯哀嘆,“今天居然有個女人說我穿的很醜?”
“哦!親愛的。”羅伯特驚訝道,“這些不會就是你連打十幾個電話把我找來的理由?”
“哦!當然不會,我都被氣笑了!”路易斯扯出一個勉強的笑,“是那個安排葬禮的神父。他。。。。。和我說了很多關於那個女人的事情。”
羅伯特當然知道所謂“那個女人”指誰。他知道這是路易斯強大外表下的一個傷疤,揭開之後就是鮮血淋淋的傷口。
“我居然有那麼一瞬間相信了他的鬼話!”路易斯嚥下一口咖啡,“真是不敢相信,你知道嗎,有那麼一刻我居然會覺得內疚?”
“不!羅伯特!你知道嗎?我在紐約最開始的幾年就想著,我終其一生也不會回到福克斯了,但是這該死的血緣!該死的!該死的!”
“不!我不會同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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