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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漓和方為聽到“馬寅”這個名字,不由得神sè一緊張,方漓更是忍不住出聲道:“老畜生馬寅?”
方漓之所以臉sè大變,她聽聞馬寅此人不禁手段殘忍,更是十分好sè,對女人極為的心狠手辣。
相比於方為和方漓的失sè,方玄瀾一臉鎮定之sè,握了握手中的戒刀,並未說話。
“馬寅此人雖手段兇狠,不過雞鳴狗盜之輩,自然有人能對付得了他,方漓,你師父什麼時候到?”方騫有些皺眉的搖了搖頭,聞風sè變這乃是未經大事的神sè,外界傳言此人厲害,大多數是言過其實,他冷冷一喝,他將目光掃向方漓。
“師父說最遲晚上會到,我想他老人家不會食言。”方漓見方騫有些怒氣,便覺自己剛才失態。
“晚上會到,那更好,我得到訊息,秦九今晚會帶人前來圍攻方家大院,方為和方漓兩人帶著人守衛方家大院的家眷,玄瀾跟我去迎敵,大家有什麼異議嗎?”方騫環視一眼三個子女,目光嚴厲。
方為和方漓自然是答應,他們不願正面跟馬寅這種人物交手,保護方家眾人安危要相對容易一些。
方玄瀾沒有異議,馬寅這人從未出現在他印象中,這樣一個十惡不赦的人,就算是被白狐吃心喝腦漿也不為過。
從暗室中離開,方玄瀾依舊一臉輕鬆之sè,方騫做事他明白,沒有萬全的準備,他是不肯冒險一試,現在方騫如此,就只等秦九等人入甕,一鍋端了。
回到小院,白狐正在小院中學方玄瀾走路,有模有樣的一腳一步,昂首挺胸,見方玄瀾忽然走了回來,這才乖乖地站著不動,用一副無辜的眼神看著他。
“白狐,今晚要惡鬥,你乖乖的去修行。”看到這小不點這一個模樣,方玄瀾露出幾分憐愛之sè對她道。
一聽要戰鬥,白狐立即興奮起來,在院落中蹣跚的蹦跳著。
“‘下馬刀’不知道跟下山刀法比起來誰勝誰負,還有幾個時辰,乾脆將下馬刀前面九式一併學會了。”方玄瀾不去管白狐,將胸口處藏匿的《下山刀法》取出,翻開再看,一定要將下山刀法九式融會貫通。
是夜,萬家燈火,方家大院每一個角落上都燃起了一盞紅燈,顯得格外的刺眼。一些從未在方家大院出現過的冰冷的面孔蟄伏在方家大院幾處角落中。
馬蹄聲驟然在北邊而起,噠噠的聲音兇猛逼來。
十幾匹高頭大馬狂奔,為首的是馬寅和秦九兩人,兩人臉上張狂血煞之氣,一路向方家大院奔來,他們身後跟隨著風一般的馬匹,馬匹身後更有黑口堂中的中眾多兄弟,加起來有上百號人,幾乎是整個黑口堂傾巢而出。
方家大院大門敞開,門楣之上懸掛一排顏sè鮮豔的紅燈,燈火通透,看上去無比的惹眼。從外向裡看,只見方家大院前面露天院子中安安靜靜,一股的異樣的氣息籠罩其間。
狂烈的馬蹄聲驟然間在方家大院的門院前停了下來,秦九勒緊韁繩,從馬匹上跳下來,他雙手帶著成名的兵器神鷹爪,jīng鐵打造的鷹爪在夜sè中蠕動著鋒利的寒光。
秦九向靜謐的方家大院看了一眼,見大門敞開,有種請君入甕之勢,他便高聲冷笑道:“方騫,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我秦九向來恩怨分明,你生了一個好兒子,竟敢闖入黑口堂,殺了黑口堂眾多弟兄!”
方騫手中握著一根紅纓長槍,槍頭烏光森寒,槍身清一sè的黑黝黝鐵棍,不知被方騫摩擦了多長時間,他慢慢走到方家大院門前,向秦九看了一眼。
“秦九,你在南平鎮中惡事做盡,到現在,還不知自己大限已到,還明目張膽的帶人圍攻我方家大院。”
“方騫,我馬寅你可還記得?”馬寅翻身下馬就走在秦九身邊,他見方騫走了出來,不等秦九開口,張狂一臉不屑之情道。
“老畜生馬寅誰人不曉誰人不知,今夜進我方家大院的,活著進,死著出!”方騫冷笑看一眼狂妄的馬寅,冷漠的說道。
馬寅被方騫這樣一罵,頓時惱羞成怒,他混了江湖這樣久,自然清楚他在江湖中綽號,yīn沉一笑,刷的從腰邊抽出他那把下馬刀,刀刃鋒利,刀背渾厚,全身的黑沉sè的下馬刀一出現,就有一種血煞之意蔓延開。
那些跟上來的黑口堂成員,驀然見到這口下馬刀,臉sè驟然間就變了。
“方騫,當年讓你僥倖從我下馬刀中逃出生天,今rì老夫就讓你身首異處,將你子女全部斬殺,看你還嘴硬不硬!”馬寅為人十分小氣,睚眥必報,有人當面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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