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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嗎,為了一個小男人,弄得自己全都是想要殺人的念頭,惡魔,你真是喜歡看別人在你面前流盡血的惡魔,連別人拜堂也要血濺當場,嘖,不吉利。”他的話涼涼傳來,如一盤冷水從頭澆灌,讓夏侯顏癲狂的念頭才稍微收斂一下。
輕揉著太陽穴,夏侯顏只是複雜眯起眼,眸底水光閃動,“你不懂。”
“說實話,本大神的確不懂,你對那小子明明不是愛,卻在意過頭了呢!”他漫不經心丟下一句,藏著幾分讓人歪想的貓膩,“恐怕你們輪迴前的羈絆糾纏夠深的,或許是一對……”目送著那兩個貌美小婢離開,夏侯顏輕輕吐了口濁氣,目光泛著凜凜殺意,連血液流動都快了些。
“也許是那樣。”
她並不否認初次見到楚非言的驚豔,以及那從心底湧起來的熟悉感,彷彿恍若隔世般朦朧模糊。
猛然間,夏侯顏目露驚駭之色,忽地腥甜湧上喉嚨,被她一口噴出,豔紅的鮮血頓時沾染了地上美麗的花瓣,透出幾分妖嬈心驚的氣息。血還在嘴角不停冒出來,將整個下巴都濡溼,白色衣裳兀得染上如此鮮豔的紅,好似暈開的一朵朵血梅。
分外瑰麗的妖色。
身體似乎被萬斤重的東西給狠狠輾過,手腳變得冰冷無力,夏侯顏頭往後狠狠一磕冰冷的壁面,立即就是一陣眩暈的刺痛,她軟綿綿靠著牆壁,頹廢般緩緩滑下。
有一種窒息緊緊掐住了她的脖頸,讓她無法喘得過氣。
“該死!”緊緊揪住胸膛前的衣襟,夏侯顏恨不得將指甲都深深嵌入,好能緩解那壓抑死人的痛苦。“莫不是你的小情人面臨死亡的威脅,你們還真是心有靈犀。”他語氣分外神采飛揚的調侃道,滿是戲謔和看好戲的壞水。夏侯顏沒心情理這個叉燒包,扶著牆壁,忍住心口窒息的痛,掙扎著站起來,一步步走向大殿的門口。
不行,她必須馬上去到他的身邊!
“小子,別忘了你現在頭髮比狗窩還骯髒,衣服比乞丐還要破爛。”他很是“好心”開口。夏侯顏卻是一點都聽不見了,她滿腦子裡全都是楚非言那一張冰冷卻暗藏著溫柔的冰山面癱臉,從最初的相遇,一點點回流到那個冰冷肅殺的場景。
一起笑著說著不怕跳下深淵,尋覓那渺小的生還希望,以三人的能力,她相信還有再遇見的機會。
可是,非言卻被取了七魄,生命本就岌岌可危,方才她更是感受到他絕望和淒厲,似乎是要,斷了生命,了卻殘念。不行,非言怎麼可以走?她都沒說允許,他怎麼可以想要不聲不響丟下她?夏侯顏越想著失去那個人,心中就愈發冰冷一片。
手腳都不受自主僵硬起來。
外邊的一切,與她隔絕。
她唯一的念頭,就是,楚非言不可以死!誰敢將非言逼迫到絕境,她第一個就宰了那個人!
'帝院風雲 一百一十章她來了'
在正廳大殿,到處洋溢著一派喜色的紅,穿著各色衣飾的貌美小婢在大殿各個角落忙來忙去,臉上盡是歡喜。
八根殿柱威嚴聳立,獸首威嚴,祥雲繚繞,繫上紅綢布之後分外精緻。各根殿柱下堆滿了瑰麗美豔的花朵,恣意開放紅之嬌顏,縈繞著魅惑花香。大殿中的正前,百級階梯上鋪著柔軟炫目的紅毯,兩邊隨意散落著紅色小珍珠,折射出晶瑩光澤。
百級階梯過後,兩根中等殿柱靜穆佇立兩旁,一根柱子龍傲四海,霸氣威武,一根柱子鳳舞九天,華麗尊貴,都盡情演繹著無盡尊威。殿柱後,尊貴大氣的華貴皇座教人移不開眼睛,淺淺水晶般的碎光閃動,恍若天上繁星。
“來了!來了!吉時到了!大家快歸位!”不知道是誰喚了一聲,方才雜亂無章的人群立即排散而開,整齊的裝容猶如剛訓過。然後,在眾望所歸的時候,水珍珠幕簾後人影晃動,有倆粉衣小婢上前,笑容甜美掀開了幕簾,一對豔羨世人的絕世佳侶就那樣走了出來。
那絕美的新郎官著一襲紅袍,修致高挑的身材被很好顯露出來,碎金般流光溢彩的墨色長髮隨意半挽起,插上一根清光皎皎的白玉簪,將那黑緞似的烏髮襯得更柔美。他的肌膚若雪白皙,所以潑墨般濃密的長睫顯得極為黑亮,彷彿鍍上了層盈盈水光,如那唇,嫣紅似杜鵑泣血般悽美。
半掩的眸下,黑眸漆黑得幾乎看不見底,沒有一絲的生氣和光亮,失去了焦距的他,世界與他無關。
相對於新郎官的面無表情,新娘子可是格外的光豔動人。
濃密烏黑的長髮直垂腳踝,髮尾處飾著一朵晶瑩粲然的牡丹,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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