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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的關聯，一時讓她想，也想不出來，以至於沒多會夏侯顏的眉頭都打起了死結，太陽穴在劇烈跳動，隱隱發疼。“想不起也沒關係。”他只是笑了笑，冰涼的手覆在她的臉上，將她正對著他。

四目相交。

“好好看著我，讓你的眼、心，想的全部都是我，只有我。”那幽邃的瞳孔比黑夜更要迷人，他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彷彿彈起了遠古美妙的樂音，略微低沉的清冷，有著動人的慵懶，讓人一聽就忍不住被蠱惑在那其中的溫柔。溪水涓涓，風聲脆脆。

她感受到他的手指掠過臉頰，然後，烏髮輕揚，衣袂翩飛，那人的容顏似水墨畫中的那一抹朦朧，看得到，卻無法捉摸。“好好看著我，讓你的眼裡和心裡，只能有我，我是你的唯一。”輕眯瞳孔，嗓音帶著磁性，低沉性感而妙不可言。

就像是來自遠方的天籟。

心，有什麼東西因承受不住而斷了，“嘣”的一聲極其響亮。

等她眨眼的時候，眼前的那抹白色清逸的聲音頓時消失不見。人呢？夏侯顏忍不住晃了晃腦袋，等她再看的時候，某人正好整以暇站在原地，抱著肩膀曉有興致看著他。“發現什麼了沒有？”他挑眉問道。“沒有，你太快了，什麼都看不見。”夏侯顏誠實搖搖頭。

“那我再試一次。”他沒有任何的不耐煩，衝著她鼓勵笑一下，一個閃爍之間，再度沒了人影。不知道因為什麼緣故，這次他的動作慢上了不少，以夏侯顏敏銳的眼力，能捕捉個大概。不過即使是這樣，那速度還真是變態得可以，絕對是逃跑的良策！

“繼續。”隱隱好像摸到了什麼，夏侯顏毫不客氣差使某人一遍又一遍重複著。

一個雛形，逐漸成形……她似乎掌握到了什麼。

直到重複了百遍以上，看得很認真的夏侯顏忽然閉上了雙，面色，沉穩如水。牙就懶懶靠在一旁的竹竿上，翠綠欲滴閃爍著綠祖母般的幽幽將他一襲纖塵無暇的白衣更加勝若白雪，漆黑及腰的長髮就那樣隨意披散開來，有著渾然天成的倨傲和慵懶。

此時，他一手若有所思摸著下巴，視線在那俊美青年的身上始終都沒有離開過。

猛然，夏侯顏睜開了眼睛，迸射出犀利精光，幾個呼吸之間，身體竟然逐漸變得透明，消失不見了！牙輕勾起嘴角，果真是孺子可教也，她的絕頂聰明比他想象還要出乎意料，潛能的爆發力簡直就是無窮。她要花上幾年時間才學得會的東西，他家寶貝只一會就領悟到了。

果然，是不同的嗎……牙微眯起眼，眸色散落幾分霧黑。

如果是轉世，不可能差別如此之大的。

難道，他的猜測從一開始就成立？

該死……

“兩點一線，果然是最短的距離，這般簡單，我竟然到現在才發現！”夏侯顏忍不住輕嘆。當真理簡單到傻子都知道的時候，久而久之就會把這簡單的真理給忘了，明明是如此的實用。如果不是牙恰到好處的提醒，她估計很久甚至永遠也不會明白。

“有時候，看事情也不必看得太過透，當你解開一個又一個謎團之後，你就會繼續深入，反而會忘記最初的東西會給自己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試著拋開那些強加的枷鎖，你會發現世界的廣闊。”牙揉了揉她的頭髮，依舊是一副漫不經心的語調。

牙就是這樣，他對一個人好的時候，總會讓人覺察不到。

幸好，她沒那麼愚鈍。

“對了，你閉上眼。”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牙故意驚叫，大大拍了自己一掌腦袋。這個動作果真引來了夏侯顏的注意，牙平常是不會做出這個不雅表情的，“怎麼了？”夏侯顏有些詫異說道，看著他的表情滿是嚴肅，她也忍不住緊張起來。

“閉上眼。”他一本正經，連眉頭都打結起來，似忐忑不安又緊張過度。夏侯顏不疑有他，趕緊閉上了眼睛。只覺得，溫熱的氣息輕柔噴在自己的臉上，睫毛被用手指給緩緩擦過，冰涼的指腹掠過她的臉，纏繞在她的發中。

他在幹什麼？夏侯顏不禁皺起眉，剛剛想要睜開眼睛，一塊黑布落在她的眼前，有人給她繞過發給繫上了。這黑布還有著冰涼的觸感，一貼上就十分柔軟，就像是人皮一樣。不過這個親暱的動作，如果不是確定那人是那傢伙的話，她還真有點氣想要將他踹到地獄去。

“你在玩？”夏侯顏只得得出了這個結論，事實上，這個傢伙有時候絕對比小孩子還要惡作劇！

＇帝院風雲 第九十六章螭吻！＇

“噓，別說話，跟我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