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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一聽,就像是吃了蒼蠅一樣稀奇,不過看見夏侯公子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還是很有“義氣”的緘口不提。
於是,夏侯公子沉默了……
“切,我以為你是誰呢!連我表弟夏侯顏居然都不知道!真是井底之蛙,不知道天高地厚!”何全斌總算能夠扳回這個臭小子一回了,不由得趾高氣揚了起來。
“哦,原來夏侯顏,我還以為是誰呢!”夏侯公子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新奇的嚷嚷起來,讓何全斌的虛榮心漲得滿滿的。不過下一秒……“咦,夏侯顏,那誰呢?再說,夏侯顏什麼的關你屁事!”夏侯公子疑惑地抓了抓頭髮。“他是我表弟!”何全斌恨恨咬牙,跟愚蠢的人交流就是那麼的困難!
“然後呢?”夏侯顏雙手懶懶抱著肩膀,神情悠閒的讓人覺得很欠扁。“然後你死、定、了!”何全斌冷冷地、一字一頓的吐字,“你會親眼看見你身上的肉會被一刀一刀給剜下來,血淋淋的,被拋棄在亂葬崗,血肉被烏鴉啄食,骨頭被狼啃嘴,死無全屍。”
在場的眾多賓客都是有兩把刷子的人,聽見這樣的話,還是忍不住惡寒起來。劉尚等人的眼神都陰沉下來,但沒人發現異常,眾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兩人鬥嘴的份上。
“嘖,看不出來,才比本公子大沒幾歲,心腸的黑差點都超過我了。”一聲清脆笑語,那狹長圓滑的眉輕輕上挑,“不過我說,死得很慘、無全屍的人是你,你,會不會相信呢?”
何全斌心底更加不屑了,不過表面上還是裝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瞅著眾人,對著珠寶婦女哭訴,“娘,你看!就是這個人欺負了兒子!”溫婉婦人旁邊打扮得閃閃發亮、擦著厚厚脂粉的重量級珠寶婦女一聽,忍不住怒瞪著牛眼一樣的眼睛站了起來,“臭小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居然敢欺負我的寶貝兒子!”
“這位長得實在是太對不起觀眾的大媽,可不可以不將你杯具的一面對著我,否則的話,我真的會變餐具的,謝謝合作。”夏侯公子一見到擦得油頭粉臉的尊容,彷彿感覺滿天都下起了油膩的麵粉,臉色立即轉青,然後轉紫,迴圈往復不止。
“哎呀,你這個臭小子,竟然敢這樣說老孃,老孃一定不饒了你!”河馬立即發怒,不止是眼睛,連朝天的鼻孔都瞪得大大的,隱隱可見長長的鼻毛,就像是一隻氣急的老母豬一樣。
“隨便,反正我可不會留情。雖然說本公子風流,認為全天下的每個女人都是最美的,不過本公子對一鍋白毛黑皮的肥肉可不感興趣,自然也就提不起憐香惜玉的心情了。”夏侯公子笑得十分欠揍。
“妹妹、妹夫,你可得為我做主啊!”珠寶婦女氣得一張圓餅臉都變成了圓盆臉,見一計不成,立即對她身邊的何初柔、劉尚痛哭流涕,要有多悲慘就有多悲慘,就像是少年喪父,中年喪子,晚年貞潔不保似的。
“想我何如花年輕的時候,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材有身材,追我的人可以排成十幾條街了。就算是現在,也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在,可是這個小子居然說我是一鍋白毛黑皮的肥肉!嗚嗚,這簡直是太過分了!”珠寶婦女一邊用白絹擦拭著硬生生逼出眼淚的眼角,哭得可真是“我見猶憐”、“梨花帶雨”。
眾人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好了,好了,別哭了。”肥頭大耳的中年大叔何求見自己的妻子拼命向自己使著眼色,好久才消化,趕緊安慰假哭得一張臉都快僵硬的珠寶婦女。
然後像是裝大佬一樣輕咳了幾聲,很有威嚴的挺起胸膛和肚腩,聲音低悶,“妹妹、妹夫,你們都看見了,這個小子不知好歹,不僅欺負我兒,還辱我妻兒,這口氣,大哥一定要出!你們都不要阻攔大哥!”
“那大哥想要怎麼著?”劉尚不動聲色,何初柔則是皺著眉。
見劉尚“乖乖”聽他這個大哥的話,何求也覺得自己臉上很有光,更加氣昂昂雄赳赳的揚起下巴,睥睨著夏侯顏,“我要這個小子向我妻兒道歉,三叩九拜,喝我兒的洗腳水!這還沒完,我還要拔去他的舌頭和挖去眼珠,讓他深刻的認識到,什麼是禍從口出、有眼無珠!
“至於他的家人嘛,殺殺殺,全都給我殺光,誰叫他們的兒子如此的不懂事,牽連了他們!這可怨不得了我!”何求擺擺手,表情就像觀音菩薩一樣憐憫同情,好像這樣的懲罰是多大不得了的恩賜,要眾人跪拜接受。
何求好像看見了夏侯公子的下場一樣,憐憫地瞅著她,“小子,記著啊,投胎的時候一定要記得教訓,不然的話,你還是會死的很慘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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