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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幸好當時在接位時動了些手腳,現在他膝蓋裡的鋼針早已拿了出去,雖然疼痛未減半分,但起碼可以隨意走動。
“表哥。”見他真的走了出來,坐在府外石階上的趙明初難掩喜悅。畢竟當日在宮中相見時,他一直對著這個表哥單方面的吵鬧了很久。“我還以為你真的生氣了。”
“怎麼會。”顏央也能體會這個與他毫無血緣可言的表弟的心情。他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情,卻讓無比依賴他的對方為他擔心著。就算明初真的對他發脾氣,他也不會生氣。
“表哥。。。。。。”見他沒有生氣,明初這才鼓起勇氣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我。。。。。。”
“顏公子!”從嘉王府方向跑來的侍衛一見到顏央,立刻像是見到救星一樣停下了腳步,“您快去嘉王府看看吧。公主。。。。。。公主她出事了。。。。。。”
“什麼?”看著那侍衛焦急的語氣和神情,顏央也能猜出秦商那邊是真的出了意外。
“我現在過去。”說完這句話,他便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明初,交代道,“你去府裡找爾雅,讓他幫你的忙。”
“表哥。”看著那人離去的背影,明初喚了一聲,卻絲毫挪不動腳步,只是輕聲的說出了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救救我。。。。。。”
可惜已經走遠的顏央無論如何也聽不到了。
“怎麼?”剛好從府內走出的顧爾雅看看他,再看看遠處顏央的背影,笑道,“心碎了?”
趙明初沒有回頭看他。他與顧爾雅素來不合,從小時候起,他就從來沒將顏央身邊的那個少年看在眼裡過,而且厭惡逐年增長。
“既然是來求救的,為什麼不喊住他?”顧爾雅也不在意他的態度,走到他身邊饒有興趣的問著。
但是其實不用明初回答,他也能理解這個少年的心態。顏央輕易的丟下他走開,少年已經心灰意冷了,又怎麼會用自己那近乎卑微的”尊嚴“去喚住對方。
“他是不是叫你來找我幫忙?”即使沒有得到一句回答,顧爾雅仍是說的很開心,“可是你也知道,我根本不是什麼好人。所以,別恨我,要恨,就恨你的表哥吧。”
說完,他也頭也不回的朝著嘉王府的方向走了過去。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既然顏央能朝著那個方向走,只能說明是秦商出事了。
被留在原地的趙明初站了很久很久,終是一笑,笑的淒涼無比。
到了最後,他也沒告訴任何人,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求救。
因為除了自己的表哥之外,他也不想讓任何人挽救他。
回到宮裡時已是傍晚。
“朕還以為你因為害怕那個條件而逃走了。”正在看奏章的趙秦真從桌子後面抬起頭,然後對著面前的少年笑了笑。
“當然不會。”少年溫順的微垂下頭,“我答應您。”
*
靖嘉元年,前朝永熹帝慕容明初因病故去,靖嘉帝下令厚葬之後,宮內突然出現了一個名諱身世不詳的宦官,時任內侍少監。
第97章 詩情畫意
嘉王府其實並沒有出事。
嘉王趙升和嘉王世子趙恆早在趙衍駕崩時便跟著自裁而亡了。當然,至於這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誰也不會細究下去。當今聖上仁厚;嘉王的其他家眷們沒有被流放或處決,只是被軟禁在這富麗堂皇的府邸之中。而秦商此次前來;也不過是走個過場。該被關在這裡的人還會被關在這裡;直至死亡。
只是,就在她快要離開的時候,出了些變故。
起因不過是嘉王三子趙慎問了一句自己的二哥趙靜在何處,秦商自然不知道自己那個神神秘秘的二堂哥身在何處,便也回了不知。但那趙慎卻像是瘋了一般突然質問起她為何惟獨不治趙靜的罪。還沒等秦商回答;趙慎的正妻曾巧之突然腹痛難忍。後者是個身懷六甲的孕婦;秦商自然是要找來產婆為其接生。只是妻子難產之際,趙慎反而像是大仇得報一樣不停的唸叨著“報應。。。。。。報應。。。。。。”
秦商在津京的時候是參加過這個三堂哥的婚禮的,她本是不懂這對夫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隨口問了一句之後;趙慎已經瘋魔的說出了事情的緣由。原來他覺得曾巧之腹中的孩子並不是他的;只因他曾撞破過妻子與二哥趙靜的“密會”。原來那曾巧之早在趙靜還沒有被接回趙家時便與其相識,本是少年情誼,卻陰差陽錯的嫁給了趙靜的弟弟。
這也算是一段曲折的孽緣了。秦商不方便論斷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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