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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把刀和令牌拍在桌子上,又看向顏央,“搞定了。”
“殿下能猜出我們的意思了嗎?”顏央看向秦商。
“哼。”抿唇輕哼了一聲,秦商拿起了桌上的刀和令牌,招呼著蘇寒,“走。”蘇寒雖是尚未明白他們的用意,但還是站起身隨她離去。
“看到沒。”望著他們的背影,黎笙瞥了一臉不甘心的顧爾雅一眼,“鳥兒成飛鷹了,禁錮不住了。”
雖然對過去的恩恩怨怨早就能夠輕鬆放下,但是秦商終究還是徹底改變了。在需要強硬的應戰之時,她不會畏縮,也不會輸給任何一個人。現在的她,再也不會以軟弱之姿去面對任何事情。
“拿著它們。”在前往皇宮的路上,秦商把手中的刀和令牌都塞給了蘇寒,然後解釋道,“你接了施錦的位置,卻從未有過他的權力,現在給你這個機會。雖然以前我說過,再也不會把你當成他,但是這一次不一樣,不是我要把你當成他,而是你自己要這樣想。”
話說到這個份上,蘇寒怎樣也能聽懂了。那些人的目的很簡單,他們要他學著施錦,或是說學著施錦的言行舉止,為眼前這位公主殿下掃平一切障礙。
“這種事,你有優勢,除了你,別人都不行。”在快到皇宮的時候,秦商回過頭朝著他笑了笑。“我就等著你給我撐腰了。”
無論何人都沒有直接縱馬衝進宮的權力,但是這一次,秦商的目的就是讓宮中諸人認清這天下是誰家的。因而,在宮門的守衛試圖攔下她的時候,她已經在馬上舉起了爾雅給她的那塊令牌,“都給本宮讓開。”
此令一出,有如皇帝親臨。現在局勢雖亂,還沒有新皇帝的時候,這天下還是趙家的。守衛們尚在猶豫的時候,秦商和蘇寒已經帶著幾個護衛縱馬進了宮門。進這道門容易,只帶了幾個守衛也不過是為了保護他們進這道門而已。
真正的籌碼就在宮裡。
“禁軍中有一半在太師的掌控下,而且已經軟禁了皇后。”□□禁軍副統領孫將軍帶領屬下接應了他們。
無論現在太子的情況如何,試圖利用這場亂子謀朝篡位的人還未將勢力延伸至宮中,顏央他們要對付的正是宮外的暴動。而趁著現在這個機會掌控住宮中大權的任務,就落在了秦商這個名正言順的趙家人身上。
聽完後,她沒有說話,只是看向了蘇寒。
“長陵公主此番進宮求見太子殿下,凡有阻攔者,”面對集結在此的禁軍們,蘇寒第一次走到了秦商的前面。他此時是站在殿前的石階上,居高臨下的望著所有人,手裡拿著的是秦陵給他的那塊禁軍統領的令牌,臉色陰沉,聲音冷若冰霜,“格殺勿論。”
在趙衍繼位前,中宮禁軍是在司禮監統領的掌控之下的。而如今,消失了三年之久的新任司禮監提督像曾經那個權勢滔天的宦官一樣,接管了這個權力。
“這是幹什麼,想造反嗎?”真正的中宮禁軍總統領聞訊趕來,雖然見到了秦商,卻故意當做沒看見,只是厲聲怒斥蘇寒,“什麼時候輪得到。。。。。。”
“噹!”長刀凌空飛來,在他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從他耳邊滑過。削鐵如泥的利刃準確無誤的削下了他的一隻耳朵,然後撞在牆上掉落在地。
“啊!!!啊啊啊啊啊!!!”總統領倒在地上捂著不斷流血的傷口哀嚎著。
蘇寒臉色未變,慢慢走過去將自己擲出去的刀撿起來,然後在那總統領的官服上蹭了蹭刀上的血,邊蹭邊低聲用足以讓旁人也聽得一清二楚的聲音說道,“我就是想造反,你能把我怎麼樣?”,直到蹭乾淨了,才站起身,平靜的對著所有目睹這一切的禁軍士兵吩咐下去,“禁軍統領以下犯上,對長陵公主不敬意圖謀反,暫且收押下去,待抓齊了他的同謀黨羽,再一併定罪。”
“是。”眾人皆是領命。
“是否要先派人去。。。。。。。”孫副統領本想問問要不要分派兵力去別處,卻見蘇寒搖了搖頭,“所有人跟著公主走,公主的安全為上。”
秦商從始至終未發一言,直到轉身朝著朝著皇后的寢宮走去時,才瞥了一眼身邊的蘇寒。後者拎著剛剛那把刀,依舊是剛剛那副陰森的神情,無論言行舉止都像極了曾經的施錦。給人一種錯覺,彷彿又看到了當年那個一手遮天,張揚跋扈陰狠無情的宦官統領。但是旁人不知道,她卻是知道蘇寒確實不會武,剛剛那一招不過是在鶊犁時跟鶊犁的勇士學的。她不知道他第一次傷人是什麼心情,但是他卻表現的冷靜超乎想象,彷彿天生如此,眼都不眨。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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