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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那現在該怎麼辦?”肖楚清問道。
緊握的拳慢慢鬆開,秦商知道無論施錦到底出沒出事,從今往後的艱難險阻也只剩她一個人來面對了。所以,她只是平靜的答道,“出使要談的事情已經談完了,明日我便想辦法向鶊犁王請辭,儘快離開這裡回安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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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鶊犁王后突然派人來請長陵公主與其單獨會面。
交代下屬們安心等待之後,秦商爽快的答應赴約。
“殿下。”待殿內所有侍從盡皆退下後,空蕩蕩的大殿內僅剩兩個女子相對而坐。鶊犁王后這樣喚了她一聲之後,突然問道,“你叫秦商是不是。”
不知為何,秦商突然覺得這個女人的語氣和用詞有些奇怪。不像是一個王后在對鄰國公主說話,反倒像是一個長輩以親屬的姿態在與小輩交談。但此時此刻,她也唯有先答了一句,“是。”
“那你知道我的名字是什麼嗎?”
“不知道。”
“我姓顧,單名一個漾字。不過在中原的時候也有人叫我的本名漪漪。”顧漾說話時又揚起了一個笑容。與平日裡那蠱惑人心的笑容不同,這個笑只是微揚起了一邊唇角。而無論是她今日不施脂粉的面容,還是這笑容的弧度,都讓秦商終於意識到眼前這個人到底與誰相像。
顏央。
她長得真是與顏央像極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秦商才不傻呢,比你們想的聰明多了。
第51章 人生轉折
“恕我多言。”她打斷了顧漾想要繼續說下去的話;盯著對方問道;“您與顏央是什麼關係?”
“你看我與他像是什麼關係?”終於聽到她問出這句話;顧漾笑的更加開心了;而且主動問她;“你猜我今年多大歲數了?”
“二十五有餘。”在這種時候;秦商並沒有想著奉承她幾句;只是如實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錯。”顧漾像個天真的少女那樣搖了搖手指;“我今年已經三十二歲了。”
這倒是出乎了秦商的預料,她本以為這個女人絕對不會超過三十歲呢。而緊接著,顧漾便問
道,“你覺得已經這個歲數的我能與那個顏公子是什麼關係?”
秦商真的很想回答她一句“我怎麼知道?也許顏央的口味比較獨特呢?”;但礙於面前的女人實在不是好惹的;她還是默默的咽回了這句話;然後搖搖頭表示不知。
“反正你猜不猜得到,我都不告訴你。”更讓人意外的是;顧漾這個女人真的是超乎想象的任性。
秦商盯著她看了半天,發現自己在她面前實在是無話可說。
半響。
“您還有別的事情要說嗎?”她急於離開鶊犁回安京,便也不想再與其這樣無意義的耗下去。
“沒什麼了。”顧漾想了想才問道,“我可以見見顏央嗎?單獨。”
“只要他也願意。”秦商並不覺得這是件自己可以做主的事情。
“那就勞煩你幫我對他說一聲,我想見他。”說罷,看著少女告辭離去的背影,顧漾突然又改了主意開口喚住她,“秦商。”
“您還有事要說?”秦商回過頭納悶的看著她。
“我的兒子真的是個很任性的孩子。”說起這句話時,顧漾的眼中多了一抹秦商看不懂的情緒,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只有在說起這個話題時,她的眼神才是最溫柔的,“我幾乎沒有親自撫養過他,放任他在中原長大。結果一個不留神,他就變成今天這副樣子了。我這個當孃親的管不了他,也沒有立場去管他。所以,我只能請你諒解他,不要輕易記恨他的所作所為。因為我總是覺得,今後你會成為他這一生中最重要的存在。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看到你們成婚,我可是一年之前就從他那裡聽說了你的名字呢,塔勒。”
就算聽不懂她到底在說些什麼,秦商也聰明的選擇了什麼都沒問,因為問了對方也不會說。而等到匆匆回了自己的宮殿,她的第一句話便是,“塔勒是什麼意思?”
屋子裡的幾個人面面相覷,最後還是由黎笙來回答了她,“那是鶊犁人用來稱呼自己兒媳的方式。你在哪裡聽到的?”
秦商沒有回答,轉身便去了顏央的屋子。敲門進屋關門,一氣呵成,然後在對方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壓低聲音問道,“那個鶊犁王后是你的孃親嗎?”
也許是她的表情和語氣太過誇張而驚悚,顏央遲了片刻才答道,“我娘若是尚在人世,今年應該六十多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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