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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個女生,那天那個揹著滑板的女生。切原赤也突然覺得自己開始緊張,有些希望她注意到自己,又怕她注意到自己的感覺。這時,巴士突然啟動,切原赤也一個沒站穩,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膝蓋磕得生疼,切原赤也的臉扭曲了。正要起身,卻發現自己面前就是那個女生。以新年給長輩叩首的姿勢拜倒在女生面前的切原赤也囧了……怎麼能這麼丟人……
女生反倒很樂,看著表情忽明忽暗糾結澎湃的切原赤也,女生很不給面子地大笑出聲,一邊笑還一邊揉了揉切原的海帶頭:“哈哈哈哈哈……你太搞笑了……來,快起來,我沒帶壓歲錢……”
切原赤也人生的初相見,就這樣杯洗交加地拉開了序幕……
於是,切原小海帶坐到了女孩子身邊,知道了她叫淡月梳。
“好奇怪的名字啊……”切原不自禁地喃喃著,“怎麼起名字叫‘梳’呢?梳子嗎?”
女生哈哈一笑:“以前是那個‘疏’來著,後來我不太喜歡那個的意思就改了。梳子很重要啊,有頭髮的都需要啊……”
切原抓抓頭髮:“我就用的不多……”
女生鄙視地一個白眼:“這就是你變成海帶頭的原因。”
淡月性格很好,像男孩子一樣爽快,又有時像女生一樣狡黠,切原覺得很開心,可是,對於淡月跟某個他怨念極深卻根本不敢挑釁的小人一樣總是叫他“海帶”,切原不是很高興了,於是張口抗議了一下。淡月對於他的抗議只是斜睨了他一眼,隨後極輕卻極具殺傷力地開口喊了聲:“小紫菜,到站了你。”
切原淚,真是悲憤而又杯具的人生啊……
淡月還是跟以前一樣去那家店糾纏,切原赤也有時跟去,也只能躲在一邊偷看。雖然一肚子疑慮,但是小海帶,或者叫做小紫菜,很是識相地不去踩淡月的地雷。畢竟,還沒怎麼樣呢就管這麼多事,會被討厭的吧……
淡月梳怎麼可能不知道切原赤也的那點兒小心思,不過看在這小子還算識相的份兒上,淡月梳就任他跟著,反正也跟不出個三七二十一來。
兩個人各懷鬼胎地周旋著,一天一天又一天……不過很明顯,心智正常的淡月梳的耐心遠遜於猶疑不定不敢開口,一直磨磨嘰嘰的小紫菜。在如此這般了將近兩個月的時候,淡月梳忍不住了。在本該分開的路口一個轉身攔到了鬼鬼祟祟躲在後面看自己的小紫菜面前,淡月梳一把揪住切原赤也的耳朵一個一百八十度,切原痛極一聲慘叫,揉著耳朵委屈地看著淡月梳。
淡月梳下了手也覺得有點兒用力,無奈揉揉海帶頭:“疼不疼?”
聽見淡月梳難得的關心,“小紫菜”切原小小激動了一把,眼淚汪汪地看著淡月梳猛搖頭:“不疼,不疼了!”
淡月梳無語望蒼天,這不是紫菜,這是白菜啊,天生的大白菜……看著那寫滿“我好高興我好高興”的表情的臉,淡月梳長嘆一口氣:“你跟著我到底想幹嗎,嗯?這都幾天了?你躲得不累,我看著都累。”
切原赤也沒想到自己早就被淡月發現,有些不好意思地轉開視線,摸著腦袋:“我擔心你一個人會遇到什麼麻煩……”
剩下的話沒說,淡月也知道了,原來還是個很善良的大白菜。嘆口氣,拍拍那個頂著一頭捲髮的腦袋,淡月轉身:“走吧,不是要送我回家嗎?”
得到許可的切原立刻抬頭眼睛閃亮亮地看著淡月梳:“好的好的!!!”
這句話在淡月梳的耳朵裡被自動翻譯成了“汪汪汪汪!!!”……
因為,
一廂情願的叫單戀,不為人知的叫暗戀,兩情相悅的叫相戀,不幸被甩的叫失戀。
同理,
主動帶項圈的叫“求包養”,主動牽繩子的叫“求寵物”,皆大歡喜的叫“一個蘿蔔一個坑”,不幸被掃地出門的叫“被遺棄”。
那麼,可得,
目前的切原赤也跟淡月梳之間的這種關係叫做“一個蘿蔔一個坑進行中”。
淡月梳三天兩頭找那個兇巴巴的店主其實也不是為了什麼尋釁滋事,作為極限運動的愛好者,淡月梳也只是想以一個崇拜者的身份去見見傳說中能1080°旋轉的前輩,可不巧那個前輩有些特別,哈……每次想到,淡月梳就只能扼腕嘆息一棵蘭花種在了牛糞上。怎麼那麼帥氣清爽年華大好的前輩居然會跟這麼個五大三粗凶神惡煞的中年大叔看對了眼呢……
感慨啊感慨啊,本著“魚找魚,蝦找蝦,青蛙配□□,笨蛋對傻瓜”的原則,淡月梳幾乎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