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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地把握了自家部長那千迴百轉的心思,拉著自家搭檔巧妙避開了若干不知所以然的懲罰。
在雞飛狗跳的日子過後,某天下午放學後,照舊蹭了胡狼桑原一頓拉麵的丸井文太埋頭苦吃,一抬頭卻看到桑原頂著光亮亮的腦袋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
“文太,你有沒有發現……”桑原想了想,還是決定開口,“好像這一段時間,除了咱們兩個,所有的正選都被部長整頓過了……連還在初等部的切原都沒跑掉……”
“嗯嗯……”忙著大吃特吃的丸井文太。
“文太,你是不是……”桑原湊近了一點兒,輕聲開口。
“嗯……桑原,咱們明天還來吃拉麵吧!你請客!”吃得心滿意足,丸井文太笑嘻嘻地打斷了他的問題。
桑原立刻肯定了自己心裡的想法,一邊默然地點點頭,表示對於拉麵的附議,一邊摸摸自己的錢包,決定以後再無異議地任丸井文太蹭拉麵。
反正,拉麵而已,總比那什麼好吧……
第26章 hana(花)
“所謂兩情相悅,往往始自呼喚出口的你是我的,我是你的的獨一無二的名字。”
——花園馨語錄第十一節
在幸村精市跟花園馨和好的當天,天保花太郎出院了。
真田弦一郎沉默地幫他提著並不算重的揹包,放慢步子送他回家。
兩個人都不算是活潑能言的人,一路同行,也多是安靜地趕路,少見語言交流。
沉默地走到車站,天保花太郎住的地方好像很遠,真田弦一郎看了看幸村交給自己的乘車路線,幾不可見地皺了下眉頭。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看樣子是在很偏的地方,那他是怎麼每天都準時趕到學校的呢?自己是風紀委員,從來沒有查到過他的遲到。
剛剛走了一輛,他們只能等待下一班車了。真田弦一郎側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卻比自己矮了將近一個頭的天保花太郎。很安靜,也很容易害羞,就是有的時候有些迷糊,想到了修學旅行時在旅館的那一連串意外,真田弦一郎有些哭笑不得,只是臉上還板得緊緊的。聽幸村說,他對於自己受到的欺負,並沒有報復和怨懟的感覺,只是覺得可能是自己哪裡做得不好,招人記恨了。該說是老實還是懦弱呢?真田覺得身邊瘦瘦小小的傢伙有些讓人心疼和不忍心,想跟他說說話,卻又想起來他似乎很怕自己,抿了抿嘴唇,拉了一下帽簷。
公交來了,真田讓天保花太郎先上車,自己隨後也跟著投幣上車。以為真田送到這裡就可以了的天保花太郎看到跟在自己後面的真田弦一郎有些意外,嘴巴張了張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得又閉上,坐到了真田弦一郎面前雙人座靠裡面的位置。
路還有很遠,搖搖晃晃地車,和一個個紅綠燈耗得人昏昏欲睡。天保花太郎雖然養好了傷,但這會兒還是有些乏了,側頭悄悄打了個哈欠。卻不知被真田弦一郎從玻璃窗的倒影看到了。
真田看到天保花太郎溼潤的琥珀色眼睛有些恍惚迷離,伸手把他的腦袋扶到了自己肩膀上,開口:“睡覺。”
高度正好,睡意逐漸明顯的天保花太郎完全沒有意識到真田弦一郎的做法有多麼讓人意外,只是乖乖地靠到這個很是寬厚舒適的“枕頭”上,輕輕地“嗯”了一聲,就悠悠睡去了。
真田弦一郎感到肩膀上的腦袋隨著車的走走停停一晃一晃,時值傍晚,街燈一道一道地打在臉上,有些光影迷離的感覺。看了一下彷彿被燈光影響到睡眠的天保花太郎,真田伸手輕輕拉上了深色的窗簾。光影斑駁的車廂裡,立刻多出了一個深沉安靜的角落。
到站了,真田弦一郎輕輕搖醒天保花太郎,提起揹包,下車。睡意未消的天保花太郎有些迷茫地下車,卻不小心踩空就要摔倒。真田一手握住他的手,一手扶住他的腰,幫他站穩。握在手心裡的手不大,柔軟纖細卻有著粗糙的觸感,撞在胸口的感覺明顯說明了眼前這個傢伙的營養不良,一身骨頭。可是這雙手卻異常的溫暖,乾燥的掌心合在自己的手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契合感。
清醒過來的天保花太郎在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後,很是尷尬地跳出了真田的懷抱,忙不迭地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很抱歉,抱歉……那個,我、我不是故意的,剛剛還不太、太清醒……我……”
真田沉默地看著天保花太郎窘迫地道歉,停頓一下,開口打斷了他的道歉:“不用道歉。”
“嗯?!”天保花太郎抬頭有些驚訝地看著真田。
“我說,不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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