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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鈴唱了一遍,轉成語音提示。
沒人接。
楚襄已經遙控開啟車鎖,戴上太陽鏡,拉開駕駛室的門,很帥地把手架在車上,看著我。“給男朋友打電話?”
“是啊。”我把手機塞回包裡。
“你對你男朋友真不錯。”
我不吭聲。
不知道是不是自作多情,總覺得,這人的態度古里古怪。但我有男朋友了;即便沒男朋友,也不喜歡他,所以還是不要太曖昧的好。
“徐歡歡。”他坐進車裡,“我送你回家。”
“嗯……送我去春宜好嗎?上班。”
他抬手看看錶:“不好意思,請你吃中飯吧,上回你請我,這次我還情。”
我忙拒絕:“不用了,我……”本想說上食堂吃,又怕這人臉皮太厚要跟去,話到嘴邊,改成:“單位裡還有事,最近在鬧培訓。”
他側臉看我一眼,忽然“哧”一笑。
然後扭回頭,把車子開上馬路,鎮定自若地說:“小姐,你真忙。”
我含糊地“嗯嗯”幾聲,轉移話題,問:“楚襄,那個伊麗莎白是誰啊?”
“Sam的助手。”
“Sam好像……不喜歡她?”
“誰說的,我們大家都喜歡她。”
很快,他把我送到春宜商場。“等確定好試鏡時間,給你打電話。”
“再見。”
“再見。”
我下車,卡宴一溜煙地開走了。
時間還有點早,先去更衣室換工作服。真碰巧,呂雪那妞兒也在更衣室裡,正掛她的襯衫,看見我來,高興地叫:“歡歡!”
我朝她招招手。
“歡歡,你過來啦!”她衝我含嗔帶嬌。
“幹嘛?有什麼好事?”我覺得,我要是男人,心都被她叫酥了。
她從衣櫃裡抽出一個盒子,揚了揚,很顯眼的“Dolce & Gabbana”標誌。我馬上會意,跑上去從她手裡搶過來,開啟一看,盒內躺著一隻閃閃發光的黑色雙開男式錢包。
“呂雪,太謝謝你了!”我一把抱住她,眼冒紅心,歡天喜地。
“多少錢?”
“喏,你說的,千元以內嘛——這隻打完折八百九。超低折統共只有兩種款式,全是上季的尾巴,我給你挑了個好的。”
“明天給你錢!”
“不急。”她樂呵呵,眨巴眨巴漂亮大眼睛,忽然又說,“歡歡姐,真羨慕你和你男朋友。”
我愣了下。
別看呂雪年紀小,卻絕對是情場老手,可謂萬花叢中過,追求她的男人足有一個連,條件好的只怕也不止一個排吧。我詫異:“你羨慕我什麼啊?”
她嘆了口氣,嘀咕說:“跟我好八年的男人,估計還沒出生。”
我立刻戳穿她:“什麼呀,只要你肯,多的是男人想跟你好八年!誰叫你三心二意,非要找保時捷呀!”
她賴皮地嘻嘻笑,過了會兒,說:“可是我有原則的哦,寧肯找離婚的,也不找有婦之夫,我只當大,不做小,崇高吧。”
我登時笑噴了。
呂雪掏出鏡子忙著化妝,我換好工作服,又把錢包美美地觀察了一遍。
老實說,我和吳誠都屬於窮人,記得那時他剛考上研究生,我們去逛街慶祝,順道參觀了一家路易威登專賣店。出來的時候,他對我說:“老婆,等我畢業,給你買。”
第一章 候鳥——飛過天際的影子4(9)
其實真的不在乎他能不能給我買奢侈品。
那不過是一雙鞋子,或者一隻皮包。
而我與他是一生。
我把“Dolce & Gabbana”錢包小心翼翼地放起來,彷彿珍藏的不是錢包,而是美好的回憶與光明的將來。我樂不可支地做著美夢,直到週末。
離吳誠的生日還差二十四天。
星期五晚上,做完早班,像平常一樣去公交車站。
正值交通高峰期,馬路車流如織;等公交車的人像甘蔗般一根根豎著,幾乎站得沒有空隙。不知為什麼,這樣擁擠混亂的局面,我的目光瞬間鎖住了某輛黑色卡宴SUV。那車悄無聲息地駛近,像公交車停站似的,停下來了。
車窗迅速移下,一張俊臉探了出來:“嗨,真巧,徐歡歡!”
我衝他笑笑:“楚襄,你好。”
他壞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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