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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夫人的時候服藥的,當初我並沒有強迫你們阿孃,是她自己要跟我走的,我只不過是幫她演場戲氣你們阿爸而已。”
“不可能,不可能,你胡說,你胡說…”琪琪袼不可置信的搖著頭,手中的刀已經掉落在地上,“你的皇貴妃親口告訴我們,是你強行帶走我阿孃的。”皇貴妃?難道那天我和十四看到的婢女是皇貴妃的人?看胤禩和十四他們的神情,想必是已經知道了。
“當年瓜爾佳氏還只是在嬪位,又何得而知你阿孃的事?”
格桑說:“那你說的事就信得過嗎?”
“兩位格格,你們阿孃已經過世多年,當年的事孰對孰錯也無法得知,何不放下怨恨,好好生活。”十三說。
格桑轉身看著十三吼哮到:“放下?你說放下就能放得下嗎?十年了,我們整整沒有阿孃十年了,阿孃死的不明不白,我們又怎麼能放得下。”
“這是你們阿孃走之前留下的。”李德全將一個小竹筒遞給了格桑,裡面是一張小信箋,兩人仔細的讀了起來。
片刻之後,果然是像所想的那樣,倆人失聲痛哭。
沒有人去阻止她們的發洩,畢竟那是堅持了十年的信念,一直以為阿孃是被搶走的,結果是為了氣阿爸才走的。沒想到在古代也會有現代的劇情,一個女子為了愛放下懷胎十月的孩子,遠走他方。
康熙在這時起了身,扶起來哭倒在地的格桑和琪琪袼,“十年前你們阿孃隨朕回京,過了兩年知道你們阿爸再娶的時候便開始鬱鬱寡歡,不久便離開人世,朕多次想親自將竹筒交與你們,又可是你們總是拒絕見朕…”
格桑和琪琪袼甩開康熙的手,眼中依舊有著怨恨。“阿爸呢?我們阿爸現在在哪裡?”
“去了他該去的地方。”丟下這句話後,康熙不由分說的讓我送她們回帳篷。
護送格桑和琪琪袼回帳的時候,琪琪袼還在默默哭泣,格桑一臉茫然。如今,她們成了實實在在的孤兒。王爺該去的地方,也就是黃泉路,現在這對無依無靠的姐妹,要怎麼辦?
“今晚你能陪我們嗎?”點起蠟燭後,琪琪袼腫著眼睛對我說,“從小到大,我們都沒有朋友。”
笑著點了點頭,如今的她們看起來不再冰冷,不再有殺意,現在的她們才是真的孩子。
在塞外的她們,為了仇恨,並沒有嬉笑玩樂的時光,於是我就給她們講起了京城裡的種種,講到好笑的地方我就一起放聲大笑,講到可恨的地方我便一起揮舞拳頭,她們時而認真,時而恍惚,一直到她們倆沉沉的睡去,我才靜下心來。
琪琪袼迷糊著翻了個身,眼角還帶著淚花,“阿孃…”,看來是做夢夢到了。琪琪袼和格桑雖然是孿生姐妹,但是性格確實不一樣的,琪琪袼比較小孩子氣些,做事也沒有格桑那麼穩重。
給她們蓋好被子,聽到外面有著動響,我便起身走出帳外。
看到張執在外面,我問他:“這是怎麼了?”
“是皇貴妃…皇上在那裡。”
他這一說我便就明白了,看來皇上是去找皇貴妃興師問罪了,“皇貴妃一直就想登上後位,在宮裡可謂是用盡了法子,聽說當年皇上已經下旨不許把蒙古王爺又娶的事情告訴格桑格格的阿孃,但是皇貴妃怕地位不保,所以才透露出去的。”
白了一眼張執,我說道:“你這個侍衛倒是聽八卦的。”
“八卦?”
“額…意思就是你很多事,以後宮裡的事情你莫要多言,小心你的腦袋。”朝他比了一個殺頭的動作,張執不安的嚥了口口水。
“這才一晚不見,你怎麼就憔悴成這樣了?你背上還有傷,怎麼不好好休息,坐在這裡做什麼?”當我還在發呆的時候,十四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
抬起頭看著他和十三,我無精打采的請著安,那兩人頓時面面相覷。
十三抬手摸著我的額頭,“我說你這到底是怎麼了。
“二位爺你們趕緊勸勸吧,”一旁的張執已經哭喪了臉,“兩位格格昨日讓沁兒姑娘陪著一起睡,結果沁兒姑娘認床睡不著,明明自己帳篷就在旁邊。也不肯回回去睡,就在這坐了一夜。”
“你怎麼不早點和我們說。”
“沁…沁兒姑娘說…要是我離開他的視線就要扒了我的皮。”張執吞吞吐吐的將話說完,一旁的侍衛早就憋不住要笑出來了。
“沁兒要是有什麼事我們第一個扒了你的皮。”十三拿出手中的扇子狠狠的往張執肩上一敲。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