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捶俊�
趁著這個機會,我和張執直接去了茗煙的屋外,在確定屋內除了茗煙以外沒有其他人後,我輕聲進了屋。“茗煙?”
“你怎麼來了?”
看著茗煙的表情,我問道:“你怎麼看到我一點也不驚訝?”
“因為聞到了你身上的脂粉味,”茗煙笑對我說。畫了婚嫁的妝,再配上這大紅的嫁衣,顯得更加的明豔動人了,“這位是?”茗煙看著我身後的人問道。
“在下是禁衛軍護軍營首領張執,今日是奉老爺子之命,將此物交給九福晉。”老爺子是宮裡人在外對康熙的稱呼,特別是軍營裡替康熙辦事的人。張執很果斷的忽略了我疑問的眼神,將一張便條塞給茗煙。
便條的字數不多,茗煙看完後便很快的將其燒掉。“二位在這裡敘敘舊,在下在外面守著。”張執對茗煙行了禮便離開了屋子。
我看了看張執又看了看茗煙,茗煙被我的表情逗笑了,拉著我坐了下來,“你不會是想說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吧?”
“這不婚宴吃到一半,李諳達就找人把我叫去了,說是晚上讓我過來一趟,本以為就我一個人的,沒曾想張執也被派來了。”
“事情是這樣的…”
聽完了整件事情,我才知道什麼叫做薑還是老的辣,原來康熙都將一切部署好了。聽到了敲門聲,看來是九爺他們回來了。和茗煙相視一笑,我便匆匆地奪窗而出,同張執一起上了屋頂。
在屋頂上,我一直很鄙視的看著張執,張執本是打算不搭理我,可是被看的受不了了,便只好投降。
“說,你是不是知道所有的事情?”
“我哪能啊?”張執哭喪著臉說道,“我雖然是禁衛軍,為老爺子辦著這些秘密的事,但我從來不知道緣由,這次也是如此,我只知道把東西交給九福晉。”
“真的?”
“真的。”
“好吧,看在你這麼誠懇的份上,去弄點吃的吧,用了輕功飛了大半個京城,肚子都餓了。”
聽了我的話,張執也摸起了自己的肚子,“我也有些餓了,但是…”
張執的話還沒說完,一陣香味便撲鼻而來,閉上眼用力的嗅了嗅,我不禁說道:“好香啊。”突然感覺鼻前有一陣風,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張執拿著劍指著我師父。
我稍稍往後退了一步,拿著師父手中的食盒坐到了一旁。“別吃,此人來路不明,小心有詐。”
“沒事,他是我和茗煙的師父。”
“你和九福晉的師父?”張執手中的劍猛地一震,差一點就從屋頂掉了下去。師父傲慢的白了他一眼便坐到了我旁邊,“慢點吃,別噎著了。”
我邊點著頭邊啃著雞腿,張執早在一旁看傻了眼,直到我丟了個雞腿給他,他才回過神來,坐到了我們旁邊。
就當我和張執滿足的拍著肚皮之時,九爺府已經悄無聲息,該忙的都忙完了,大夥都進入了夢鄉,可也就是在這時,偏偏有人放著春秋大夢不做,跑到了牆角嚼舌根。
“明日一早,將這包藥下到九福晉的茶裡,連續一月不可中斷。”
“這樣就可以了嗎?”
“放心吧,側福晉是不會讓這個家道中落的女人搶她的地位,下了這個藥,嫡福晉保證不能再生孩子,一個月後加重份量,不出幾年,這府裡便再也沒有董鄂茗煙這個人了。”
牆邊的人說的開心,屋頂上的我們也聽得仔細。就這樣,我們在九爺府裡一待就是一整晚,直到天色泛白,我和張執才告別師父,起身回到了紫禁城中。
“皇上,這些就是昨天的事。”回到飲水居後,我重新梳洗打扮一番,用脂粉蓋住了一夜未眠的倦容,而後就趕去乾清宮,把昨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恩,可有提醒茗煙?”
“已經提醒著了,但怕只是治標不治本。”
“先靜觀其變吧,一整夜沒睡你也該累了,今兒就不用伺候了,去休息著吧。”
行了禮,我毫無精神的走出乾清宮。
晃晃悠悠,一路打著哈欠,正要去永壽宮的冬晴正好撞見了,東西也不送了,直嚷著要扶我回去休息。
“行行行,我拿著盒子,你扶著我,我閉著眼睛走,這樣可以不?”冬晴滿意的把盒子塞給我,然後扶著我往飲水居走。
走沒幾步,我問道:“這小庫房裡還有多少補品?”
“不多了,除了你手中的這一盒,還有兩盒白燕,一盒鹿茸,姑娘,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