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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袍子,腰間束一條白綾長穗絛,上系一塊羊脂白玉,外罩軟煙羅輕紗。他眉長入鬢,雙眼細長溫和,時時都透著濃濃的溫情。他那秀挺的鼻子,白裡透紅的肌膚更是醉倒了不少宜蘭男女老少的心。他那一頭烏黑的長髮向來不束不扎,就這樣飄逸地浮在修長的脊背上,像極了畫卷上的飄逸輕靈的神仙!
不論什麼樣的節氣,雲飛總是這身打扮,他手裡時時刻刻都拿著一把繪著青山綠水的白色摺扇,那雙皂青短靴也從不離身,即使睡覺也從不脫下。
就是這樣一個人見人愛的怪人,卻被家裡的雙親嫌棄。
在家裡,雲飛的這個樣子早就讓老爺和夫人看不順眼了,從十歲開始,雲飛便不再回義合堂,父親差人把家裡的細軟收拾了,一併帶著下人,讓他到錢莊邊上的雲宅裡住著,也算是讓他自立門戶了,若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他從不讓雲飛回家。
雲飛自從無人管束,便四處拜師學藝,這樣逍遙的日子一晃過了十年。
雲飛**倜儻,府中文人雅客自是絡繹不絕,即使常有招歌姬琴娘歌舞助興,但他修煉武學,從不近女色。
這宜蘭美人云集,風情各異,雲飛對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多看一眼,唯獨醉雲樓的頭牌——心蘭。
第一次見到心蘭,便是在那汝陽王府上。
當時正值汝陽王慶賀府上小郡主的百日誕辰,廣發喜貼,邀請了宜蘭這裡的大小官員和門閥世家。雲飛被父親強拉同往,不得已和父親同坐一輛馬車前去赴宴。
馬車在那熱鬧非凡的鬧市上不緊不慢地走著,雲飛無心應付這樣無趣的宴席,一心只想找個理由開溜。可這一路上父親坐在車內表情凝重,一言不發,雲飛看著父親那鐵青著的臉,心頭好像壓著千斤巨石般沉悶,便也乖乖緘了口,靜悄悄地坐著。
一路上那些熱鬧的叫賣聲漸漸止了,雲飛知道這馬車是晃晃悠悠地出了城。過了好一會兒,“籲!”的一聲,車伕拉緊了韁繩,馬車在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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