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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驍爺洪福,還湊合。”景澤剝了一顆奶糖,丟進嘴裡懶洋洋的嚼。
“那你今年的假給我休。”驍爺宣佈。
“……憑什麼?”
“憑爺娶媳婦兒了,你也娶一個,明年後年的假都歸你了。”徐承驍笑眯眯的說。
嚼著奶糖的景中校收了那一臉慣常的漫不經心,頓時表情苦的像吃了老鼠藥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每次寫完更新都想狠狠誇獎自己是腫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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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三十二章 。。。
嚼著奶糖的景中校收了那一臉慣常的漫不經心;頓時表情苦的像吃了老鼠藥一樣。
“有那麼好嗎?”景澤仰在椅子裡,眼睛直直的看著天花板問;“結婚。”
這時正是早春陽光充沛的下午,這陽剛之氣最盛的地方也憑添一絲柔情;徐承驍站在窗邊收拾他的桌子呢,聽到景澤問,抬起頭笑了笑,那樣鐵血狂烈的一個人;竟也能有這樣溫柔的笑容:“比你能想象的還要好;很多倍。”
有個人與你締結婚約,甘苦與共、一生相隨,那種相守靜好、只待時光衰老彼此的安穩感覺;沒有經歷過的人再怎麼描述也不會明瞭。
景澤沉默了半晌;神色陰晴不定,終於開口,說:“上個禮拜上面來人了,我跟你……走一個。”
“去哪兒?”徐承驍挑了眉,放下手裡的資料夾,“中央保衛團?”
景澤點點頭,手搭在額頭上緩緩的揉,“你去還是我去?”
幾年前言峻在特種大隊,徐承驍和景澤因此入了中央保衛團的眼,幾次想要過去哪怕一個也好。特種大隊肯定不願意放人,保衛團強搶不了,就來借,一有特別重要的出訪場合就來借人,徐承驍被借去過七次,景澤五次。
這回不知道是哪位神仙打通了關節,竟然正式下了調令。
平心而論這是高升,但是景澤散漫,徐承驍桀驁,兩人都不怎麼喜歡那“高階保鏢”的活兒,但是軍人的天性是服從。
既然非要去一個,調令上個禮拜就到了,景澤沒有通知徐承驍,就是已經決定了自己去。
可現在他又問“你去還是我去?”
徐承驍稍一想便明白了:傅老將軍在軍中積年威望與人脈,人人都要給傅東海面子,況且特種作戰大隊訓練基地荒郊野外的,山高皇帝遠,傅東海再怎麼胡鬧也不要緊。可若是景澤要是去了中央保衛團,傅老將軍的面子再大,女扮男裝的傅東海也進不去的。
傅東海進不去,景澤出不來,再加上兩邊家裡一直反對著這事兒,再兩三年一耽擱,估計就徹底沒戲了。
驍爺在兄弟義氣方面一向毫不猶豫,拍拍景澤肩膀,果斷的說:“你留下,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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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保衛團沒有固定的休假時間,況且徐承驍這剛一進去,接受特訓至少半年。
新婚夫妻至少半年見不到面,景澤更過意不去,真把假全給了徐承驍。於是徐承驍把手頭事情交待了結了,兩個禮拜後又轟轟烈烈的殺回G市了。
這兩個禮拜司徒徐徐在徐家住著,說實話頗為彆扭,老太太和徐母都是安靜的人,家裡做事的都格外輕手輕腳,沒有什麼聲音,偌大的房子更顯得空落落的。
晚上一個人睡,外間窗外風吹樹梢的聲音那麼響,少了一個人,床又那麼大,她一夜睡醒手腳都是冰涼的。
好在捱了兩天幼兒園開學了,司徒徐徐幾乎是歸心似箭的上班去了。
徐母對兒媳婦很是關切疼愛,特意派了車接送她上下班。可司徒覺得彆扭,和婆婆說了說,溫柔的婆婆很好說話,微一猶豫就答應了。在司徒的理解裡答應就是贊同,她不知道徐母晚上回到房裡和徐平山說:“……到底還是小家子氣,以後生了孫子孫女,還是我們帶著的好。”
徐平山晚上應酬喝了點酒,頭有點重,支著額頭坐在書桌後笑,說:“你覺得不妥就給她指出來,自己的兒媳婦,有什麼不能說的。”
徐母嘆了口氣,“媽成天對她拉著臉,難為她還天天笑臉陪著,還親自下廚做飯……她做菜真有一手,我看媽雖然嘴上不說好,胃口比平常好多了。徐徐這孩子性子和承驍一樣是個倔的,能做到這樣真是很好了。承驍不在家,她很不容易,我心疼她。”
徐平山聽妻子說起兒媳婦的好處來滔滔不絕,失笑,說:“你這不是挺喜歡她的嘛!”
徐母欲言又止。徐平山站起來去浴室洗漱了,她一個人站在書桌旁,抬眼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