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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立刻就不耐煩了,頭也沒回喊了聲“司徒!”
司徒徐徐心裡嘆口氣,對那姑娘說:“先出去吧,我們有事再叫你。”
漂亮的姑娘失望的走了,徐太太走過去戳戳專注的徐先生,特別理直氣壯的多戳了幾下,徐承驍奇怪的轉頭看她。
“驍爺真是絲毫不懂何為憐香惜玉。”
徐承驍立刻放下手裡擦拭馬鞍的絨布,挑了眉問:“我又怎麼了!”
司徒徐徐這回可不是要批評他:“剛才那姑娘認得你啊,你看都不看她一眼,她走的時候都要哭出來了。”
徐承驍毫不在意的哼了一聲,“爺可不像你,處處留情。”
說完覺得很有可能又要捱罵或者耳光了,提了新馬鞍攬了老婆:“走走走!帶你去看我的飛虎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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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承驍的飛虎將軍是匹頭上有白色閃電圖案的棕色大馬,徐承驍熟練的換了新馬鞍,拍拍將軍,大聲讚美:“帥小夥!”
司徒徐徐沒看出來帥,只聞到了臭,還覺得髒。
徐承驍興致高得不得了,摟著飛虎的脖子嘰裡咕嚕說了一堆話,笑著撫順了它的鬢毛,才走到等在一邊的司徒身邊,說:“我跟他商量好了!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上馬吧!”
他是真的開心,與戰爭有關的一切:槍械、格鬥、馬術……就算是最基礎最枯燥的體能訓練,他都狂熱的熱愛並且一絲不苟的堅持著。別人的理想可能大多隻能是夢想,他卻是每一天每一步都紮紮實實的實現、享受著他三十年來唯一、堅定、至死方休的理想。
這樣的熱血男兒,的確是為戰場而生的。
司徒徐徐沒見過他在戰場和訓練場揮灑自如的專業模樣,但此時黑色雙排扣收腹英倫騎馬裝、大長腿踏著黑色馬靴的徐承驍,眉目之間神采飛揚,不是她曾見過的任何一種樣子。
懷抱著扇了他一巴掌被原諒的感激愧疚心情,司徒徐徐又覺得這個男人迷人的不得了了!
這就是人為錢財死、女為男色盲。
作者有話要說:週三去北京週末晚上回來,這段時間的更新無法保證,我的時速平均是一小時五百字,寫完修改的時候就更慢了,修不好還會揪頭髮撞牆……所以沒辦法顛肺流離中匆匆的寫,但是少更了多少,回來後都會補齊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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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三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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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虎是純種馬;父親母親都是歐洲馬術比賽冠軍馬,血統高貴純正;日常的訓練養護都是馬場獨一份的,徐承驍養在這個場裡七八匹馬;飛虎是他最得意的,平常連言峻都不能隨便碰。
今天卻讓個小女子高高騎在飛虎將軍之上、徐大少親自牽馬墜蹬。
馬場裡這會兒只有他們,安靜的很,徐承驍牽著韁繩繞著內圈慢慢的走;飛虎在他面前一向馴服;雖駝了個女人慢慢走特別不滿,也只敢垂著頭不時打個響鼻,徐承驍還怕嚇著馬上的人;不時喝止。
驍爺的記性也不好啊;壓根忘了是誰剛賞了他人生第一記耳光呢!
司徒徐徐坐在馬上,難得從這麼高的地方看向他,俊朗側臉線條堅毅,這麼好看又出色的男人,心甘情願為她引馬慢慢的走,小小的心裡油然而生的喜悅與說不清道不明的柔情萬丈,手腕輕甩,馬鞭甩個花兒,他聽到響,轉頭看她。
“嗯?”
“臉……還疼嗎?”
“臉不疼,但這心裡,”他故意停下,睨了她一眼,慢吞吞的:“我長這麼大,除了我奶奶,這還是第一次挨人打呢!”
女孩子聽了這樣的話心裡更愧疚,也害怕,不知如何是好,漂亮的眉眼漸漸泛了淡淡的紅,又那麼要強,低了低頭竭力忍著,聲音輕輕的向他道歉:“對不起。”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有人欠揍的很。
司徒徐徐咬了咬唇,抬起頭吸了口氣,衝著他大聲吼:“我、錯、了!”
她中氣足得很,正心不在焉的飛虎一下子受驚,差點踩著一旁只顧看馬背上美人的徐承驍。驍爺跳開一步,有些狼狽的站穩,心想真是報應不爽。
舒了口氣,他搖搖頭笑了,仰頭對她說:“我也不是故意要惹你,這調令都下了,中央保衛團我非去不可。以後再有什麼事兒……我儘量記得和你說。”
他這樣仰著臉說著願意為她改變自己的話,司徒徐徐已經很滿足了,歪歪頭,衝他甜甜一笑。
徐承驍裝作不在意的回了頭,心裡卻酥得很。重牽了韁繩,走得更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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