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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徐徐坐在旁邊默默體會著,默默的與有榮焉。
看時間差不多了,徐承驍折了根長樹枝,把篝火下面烤的紅薯和栗子扒拉出來,趁熱分給大傢伙。這群人,在城市裡每天吃快餐和精食,今晚這樣圍著篝火吃剛烤熟的紅薯,竟然香甜勝過一切。
司徒徐徐拿了顆栗子在手裡,太燙了,只能換著手惦著玩兒,一回頭徐承驍剝了半個紅薯遞過來,她伸手拿,他手抬了抬。
“別上手,燙得很,你先咬一口嚐嚐。”
她聽話的咬了一小口,他問甜嗎?司徒徐徐就推他自己也吃一口。
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分吃一小隻烤紅薯,又甜又暖和。
當晚真的沒有等到流星,不過烤紅薯和烤栗子香甜可口,聊天到凌晨,大家滿意的各自回帳篷休息。司徒徐徐賢惠的把睡袋拿出來鋪好,一人一個並排放著,可徐承驍在外面刷了牙進來,非要拆了拼成雙人的,要抱著她睡。
抱著怎麼可能睡得著呢?這裡摸摸那裡捏捏,很快就呼吸不勻的趴在她身上難耐的蹭。司徒徐徐把已經伸進她小內褲邊邊的大手抓出來,在手背上狠狠掐了一下。
他居然還笑,低聲的笑得很開心,咬著她耳朵很小聲的叫她“老婆”。
四周很安靜,帳篷再厚也不可能隔音,司徒徐徐擔心他一發不可收拾,沒有理他,也不敢動,閉著眼睛裝睡。
沒想到他也就這樣了,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小心翼翼的拉好睡袋裹牢她,抱在懷裡。
他懷裡很暖和,又安穩,司徒徐徐覺得自己像是躲在黑暗安靜的山洞裡,踏實極了,裝睡沒多久,真的睡過去了。
半夜裡她醒了醒,在他懷裡翻了個身,徐承驍立刻醒了,把她重新裹好抱進懷裡。
那夜山頂溫度零下,寒風呼嘯,卻是司徒徐徐二十五個冬天以來最暖和的一個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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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徐承驍起來,司徒徐徐也醒了,周圍還是靜悄悄的,帳篷裡黑乎乎的,她睜著眼睛,縮在睡袋裡拽著他手不放。
徐承驍第一次領教她晨起耍賴,可愛的不得了,從被她抱著的手一直酥到心底裡,心神盪漾的躺回去,壓著她低聲在她耳邊說:“要不你起來?我們走遠一點,爺好好疼疼你!”
外面這麼冷!況且他折騰起來,沒個一小時輕易不會停的,司徒徐徐可不想凍感冒,默默鬆了手。
他出去沒一會兒,司徒徐徐正懶懶窩在留有他餘溫的睡袋裡,忽然聽到帳篷的拉鍊很輕的一聲響,一個人鑽了進來。
她嚇得立刻坐起來。
徐承驍拉好拉鍊回頭,見她坐在那裡,一邊鑽進睡袋裡一邊笑眯眯的問她:“走嗎小妞?五百米外有一塊樹林,地理位置絕佳。”
他說著鑽進睡袋躺下了,司徒徐徐轉頭新奇的看著他,問:“你怎麼又回來啦?”
徐承驍拉她躺下,把她抱進懷裡暖了暖,愜意的嘆了口氣,說:“夫人昨天才跟我鬧,今天還敢往外跑麼?”
司徒徐徐心裡開心,甜蜜的依偎在他懷裡,抬頭眨巴著眼睛問:“那你剛才出去幹嘛了?”
“尿尿。”捏捏她臉。
誰想小東西一下子就翻臉了,又拽起他手掐,凶神惡煞的豎著眉:“那你洗手了嗎就摸我臉?!”
徐承驍心想給你慣的!還敢嫌棄爺了!
他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
司徒徐徐“轟”一下紅了臉,照著他肚子給他一拳,“你敢!”
徐承驍不痛不癢的挺了挺肚子,挑著眉,一臉不正經:“下次等把你弄老實了那會兒,非給你來上一次!你看爺敢不敢!”
“你敢放進來我就咬死你!”
“得了吧!你那會兒都軟得跟灘水似地,往你嘴裡塞什麼你都乖乖的含了!”
司徒徐徐可不是隻會捶著男人肩膀嬌呼討厭的,直接動手就揍他,徐承驍皮糙肉厚,任她打,還要繼續撩撥她:“你再打!到時候拔|出|來再給你來上一臉!”
司徒徐徐只想把他嘴堵上,可壓根打不過他,情急之下羞憤的掐他:“你!你你你……你違反紀律!”
徐承驍壓著她,趴在她肩頭懶洋洋的問她:“哪條紀律不準爺顏|射老婆了?”
“徐承驍!”
她終於忍不住叫起來,奮力掙扎著去捂他嘴,徐承驍笑得像只抓了老鼠玩的貓,任她在懷裡撲騰,反正也逃不開他。
帳篷在兩個人的打鬧裡一直震動、一直震動。老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