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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長髮?
夏寧愕然地撩起一綹髮絲,順滑的觸感在心中掀起波瀾,她的心房微微顫動,剎那間只覺頭顱重得教她難以抬起頭來。
這是夢吧?她可是維持了六年的短髮,哪有可能一晚增長這麼多?她想扯開一抹笑,然而胃部忽地抽搐,疼痛傳遍全身,揭示眼前的情況是現實。
怎麼可能?這到底是……門扉處傳來聲響,她滿心疑惑地轉頭望去,只見一道高大身影入內,兩眸霎時睜大,想起昨晚回家後發生的事。
“睡得好嗎?”任晉之走近,坐在床沿,伸手撩起她的長髮,覺得現在的她順眼多了。
不過……雖說這是最高階的接發產品,可還是她本來的髮質比較好。
當她昏倒時,他幾乎嚇壞了,立刻通知醫生,並將她帶回家,確定她只是疲勞過度,好好睡一覺便沒事,一顆提得高高的心終於落下。
送走醫生,替她換過睡衣以後,他坐在床沿,還是不敢相信她會剪去一頭長髮,她明明很寶貝它的,這種行徑就像是在宣示她跟過去徹底割裂一樣。這個想法,讓他不由自主地膽怯起來,因為彷彿說明了她早已將六年前的一切悉數丟去,包括他在內。
對她來說,他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捨棄的回憶嗎?她對他的愛戀那麼輕易就能抹去嗎?
不管怎樣,他還是要慶幸她仍然記得他的長相,或許屬於他的片段已經變得模糊,至少她並未徹底忘了他。
為了讓她想起她曾經多麼喜歡他,他決定讓時光倒流,因此趁著她昏睡之際召來有名的髮型師,替她重造一頭長髮。除此之外,他還特地懇求爺爺從北京過來,協助他合演一場戲,好讓她留在他身邊。
夏寧眨眨眼,好一會兒才道:“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老公接老婆回家可是天經地義的事,有什麼不對嗎?”他笑了笑,同時俯身親吻她的髮絲。
“閉嘴!”她終於放聲大叫,猛地推開他。“你才不是我老公!”
他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兩人離婚六年,互不相干,他卻忽然間莫名其妙地出現在她面前,老婆長、老婆短的叫她,還將她擄至他的大宅,弄成這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模樣?
“我可愛的寧寧,你一定是睡昏頭了。”他笑咪咪地說:“你怎麼可能不是我老婆呢?”
夏寧感到額角一陣抽痛。他叫她什麼來著?寧、寧寧?當年他們初相識的時候,他的確是這樣子叫喚她,但她可不認為到了今天,他還有資格如此親暱地叫她!
“任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憑什麼認定我還是你的老婆,不過我可是有真憑實據證明我們已經離婚許久。你擅闖民居,現在又非法禁錮,還有侵害人身安全,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向你提出控告?”她逼迫自己冷靜下來,可是頭皮一陣陣發麻,癢得教她受不了。
該死的任晉之,竟然趁她昏睡的時候,給她接上這樣一頭長髮?他以為自己是誰呀,有什麼資格管她的事?
“喔,差點忘了你是律師呢。”任晉之輕笑,覺得她反駁他時的倔強語氣有點可愛。
再見到她,以前那股青澀的稚氣已經磨光了,就像毛毛蟲蛻變為蝴蝶一般,成就了令人炫目的美麗,只是一想到她的美麗已被別人看光,他胸中便升起股怒火,惱怒得只想將她鎖在身邊,不讓她逃離。
突如其來的佔有慾,令他頓了片刻沒再發話。
“你別顧左右而言他!”夏寧氣極。“任晉之,我沒時間陪你玩遊戲,失陪!”
不想跟他鬼扯下去,她索性掀開被子下床。
然而,他卻快一步將她拉住,並往床上拽,兩臂撐在她身旁,將她困於他。
“你想做什……唔?”他拉扯的力道過大,令倒在床上的她一陣暈眩,數秒過後才有所反應,只是一句話還未說完,嘴巴已給他堵住了。
任晉之為自己急進的舉動愣住了,她的抗拒是那麼明顯,他並不想因此嚇壞她,只是她不斷開合的小嘴莫名其妙地勾起他的注意力,令他的目光難以離開,甚至想起她是如何的甜美,因此當他回過神時,他已經吻住她的小嘴。
舌尖輕鬆地撬開了緊閉的唇瓣,靈巧地沒入她絲絨般的口腔內,瞬間嚐到如昔的甜美滋味。他心坎掠過一絲異樣的情感,不由自主地加深這一吻。
夏寧倒抽一口氣,屬於他的獨特氣息如巨浪般撲來,徹底地將她包圍,不容她有逃脫的機會。
男人霸道的侵佔教她難受,兩手抵住他的胸膛,拚命想推開他,但他紋風不動,她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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