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好看的眉頭迅速攏在一起。
她對他的影響力真是半點也沒有減退,反而不斷地倍增,偏偏她視他如洪水猛獸,只管逃離他身邊。
心底突如其來地抽動了一下,只因看見她毫無保留地對著別人展露笑靨。
她的笑容……還真是十年如一日的燦爛,偏偏吝於向他展露。
他記得最初遇見她的時候,她猶帶稚氣的面容也是佈滿了笑意,在他面前,她從不掩飾情緒,她的心思單純易懂。和她在一起,他不需要算計什麼,
只要自然地與她互動,她只是單純地喜歡他而已……
那時候,她經常柏林、北京兩邊跑,加上繁重的課業,導致她日漸消瘦,有鑑於她的精神越來越委靡不振,他寧可她待在柏林完成學業才回來他身邊。
可是他們的婚姻最終只維持半年左右。
如今,她已變得拒人於千里之外……不,應該說她只對他如此冷淡。
自重遇後,她給予他的回應就只有憤怒,她變得愛反駁,喜歡質疑他的動機,懷疑他的一言一行,對他所做的任何事都抱持抗拒的態度。
他什麼時候才能重新找回那個會朝他綻放美麗笑靨的寧寧?
任晉之霍地站起來,鐵青的臉色瞬間換上了笑意,走向聊得不亦樂乎的兩人,在她滿是驚愕的目光下,環上了她的肩頭。
“寧寧,這麼巧呀?”說時,他刻意瞄了坐在她對面的文華樂一眼。
“呃……”夏寧不曉得該如何反應,她原本鬱悶的心情因為文華樂來訪才稍稍好轉,可是在看見他走近時,圍繞她的安穩氛圍一下子又崩裂了。
尤其是他那副可怖的笑容,更令她覺得頭皮發麻。
他……在生氣?為什麼?
在前來餐廳的路途上,她不是已經給他傳了簡訊嗎……
不對,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兒?她不由自主地望向他剛才所在的位置,但那兒太陰暗了,她什麼也看不見,想到他有可能跟蹤自己時,她感到胸口好像被什麼梗塞了。
他這是什麼意思?
“這位是?!”文華樂被任晉之瞪得有點不明所以,雖然這個陌生男子正在微笑,可是他很清楚對方的真實情緒是氣極了。
這個男人跟夏寧是什麼關係?文華樂暗想,竟然一副親暱的態度。據他所知,夏寧應該是單身,跟愛情絕緣了。
“阿樂!”這時候,夏寧終於回過神來,格開任晉之的箝制,朝文華樂搖頭道:“他是個無關緊要的人,你不需要認……”
“喔……?”任晉之拖長了尾音,故意湊近她的耳畔呵氣。“你肯定我無關嗎?!”
她敏感地縮起肩頭,一手推開他過近的俊臉,試圖打圓場。“哈哈……阿樂,對不起,我想起有些事要辦,所以……喂!你別扯--好痛!喂……”
正想跟文華樂道歉的她被任晉之一把拉離座椅,逼迫她跟著他離開餐廳。
文華樂看得一頭霧水,不過卻能肯定夏寧跟那陌生人之間並非毫無關連。
被拖離餐廳的夏寧,隨即又被硬塞進車廂,她憤然地瞪著坐進駕駛座的任晉之。
“看什麼?”發動車子時,他分神瞄了她一眼。
“我已經很盡責地事先向你說明今晚不回去吃飯,請問你憑什麼阻止我跟朋友見面?”她對於這男人無賴的行徑甚為不滿。
任晉之語氣不佳地說:“所以說你的記性真的很不好,你忘了跟我約定的事?要是讓爺爺看見了他會怎麼想?麻煩你記住自己現在的身份好不好?”
她還想反過來指責他?錯的人明明是她,是她揹著他跟其他男人偷偷見面!
“呵!”夏寧回以冷笑。“任先生,就算我真的是你老婆,也不見得不可以有自己的朋友吧?何況我不是啊,沒記性的人是你才對,不過我也不介意重申一次……我只是答應在任老先生面前佯裝你老婆,其他時候,我就是我,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他到底要她說多少次才罷休?他又是憑什麼以一副捉姦在床的丈夫口吻質問她,夏寧心中驀然一動,隨即又否決自己的念頭。
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是吃醋?這種天方夜譚的念頭實在太可笑了。
“誰曉得會不會有爺爺的老朋友看見剛才的情況?要是那個人誤會了,在爺爺面前說三道四,我們的答覆又前後不一致,爺爺會怎麼想?我跟你說,就算只有億分之一的機率,我也不容許出現這種紕漏。難道你不曉得什麼是以客戶為優先嗎?律師除了販售專業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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