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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口擦肩,謝翎突然扯住他的胳膊:“讓給我吧。你要是不娶她,我離婚,我娶。”
白借言抽出胳膊,聲音降至冰點:“謝翎,她屬於我。”
“是嗎? ”謝翎惡毒地盯著他,微微一笑,“那你死後呢? ”
他臉色難看,那一瞬間幾乎喘不過氣來。
謝翎等著白惜言的拳頭迎上來,他堪比毒蛇挑釁似的看著他,一動不動。可白惜言卻空蕩蕩地看了他一眼低頭出去了。那眼裡什麼都沒有,連憤怒和厭惡都沒有,什麼都沒有。謝翎臉上的笑再也掛不住了,兩頰火燒火燎的,他是個卑鄙的傢伙,用這種下作的方法來傷害他。
今天之前,他們還是相互扶持的兄弟,可今天之後,他們再也不能心無嫌隙地坐在一起了。
謝翎靠著牆壁癱坐下來,經過的女郎手搭過來:“先生,你沒事吧? ”
“你真香。”謝翎挑了她一縷頭髮嗅了嗅,“美女,你的伴兒呢? ”
女郎嘻嘻笑:“這不正要去樓下酒吧裡找個麼。”
“是失足還是墮落? ”
女郎摸了摸他的臉,輕笑:“誰在乎? ”
是啊,誰在乎?謝翎恍惚了一下緊緊地摟住了女郎的腰。
白惜言回到家是晚上七點鐘,鞋架上是苗桐早上出門時穿的涼鞋,沙發上散著幾本書。他有些意外工作狂小姐會提前回家,走進臥室看見隆起的棉被外露出一朵蘑菇般的腦袋。
他將空調溫度調高几度,把熟睡的苗桐從棉被裡拖出來,手指擠進她的嘴唇玩弄她的舌頭,嘴唇在她青嫩的脖子上吮吻出紫紅的印子,左手毫不留力拉扯她的睡裙。苗桐半夢半醒中模糊不清的喉音讓白惜言腦子裡的火燒得更旺幾乎把持不住, 只想將這毫無防備的人生吞活剝。
慾望來得如此突然,苗桐即使全身脫力,也溺斃在了白惜言那雙被慾望折磨得水淋淋的眸子裡,她著魔般地回應著,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下來簡直魂魄都他被吸走了似的。
他們很久沒有親熱了,事畢白惜言摟著她汗溼的身體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她的背,苗桐累得連個指頭都抬不起來,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是不是發生什麼事 了?”
“為什麼這麼問? ”
上次劉錦之結婚的事刺激到他,他也是這樣不安急切地想要證明她的存在一樣。苗桐突然不想知道答案了,啃著他的下巴撒嬌:“沒什麼,沒事就好,陳柏風的兒子可愛嗎?”
“剛出生的小孩子還不都是那個樣子麼。”
“嗯,魁姐已經在休產假了,大概也快生了。”苗桐興致勃勃地爬起來,“對了,魁姐說要我做乾媽的,做乾媽要做什麼準備麼? ”
白惜言捏住她的鼻子,好笑地說:“你需要準備什麼,又不是你生孩子。”
苗桐笑了笑,而後就盯著他的下巴發起呆來。
“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
短暫的沉默後,苗桐向:“你想不想要個屬於自己的小孩兒? ”
“沒想過。”回答得十分迅速。
“想好再回答。”苗桐拾起頭來,認真看著他,“跟我在一起後也沒想過? ”
白惜言被這目光盯著有些慌亂,懨懨地垂下眼,連笑容都消失了:“你還不到二十六歲。”
“可是你三十四歲了。”
“怎麼? ”白惜言挑起盾毛瞪著人,“現在嫌我老了? ”
“你哪裡老?皮子養得比高中生都嫩,你……”苗桐從他懷裡掙扎出來,去地上撿睡衣,“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別故意扭曲我。”
“小桐……”
“不想回答就直接告訴我,你要求我坦誠相待,自己不應該以身作則嗎? ” 苗桐穿好睡衣襬出了點不悅的姿態,可與歪在床頭的白惜言目光相遇,慵懶又性感的樣子讓她說不下去了。很久沒能這樣濃情蜜意,她好像在做掃興的事,搖了揺頭軟弱地妥協,“餓不俄,想吃什麼? ”
他沒有接這個臺階,沉默了一下,重新垂下眼,“想過的。”
“什麼? ”苗桐一怔。
“跟你結婚生子白頭偕老,都想過的。”他的臉罩在光源裡,苦笑著,“我也想做個認真負責的好男人啊,瑞莎也好,你也好,都是以結婚為前提認真交往的。 在現在很多年輕人看來都太古板保守了,可是我從小就受到這樣的教育,也就這麼做了。”頓了頓,白惜言看著她,下了決心似的面色莊重,“小桐,下面的話我只 說一遍,你要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