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4 頁)
不要吃薑,不要用手指去摸傷口。不知道為何苗桐突然覺得自己體會到了做母親的艱辛,無論是叛逆還是乖順的孩子,在成長的路上都是磕磕絆絆讓人撒不開手的。
“你下午去上班嗎? ”洛雨問。
“是啊,你跟元元回去沒關係吧? ”
“當然沒關係。”洛雨依依不捨的,“那你早點回來啊! ”
元元使勁拍了下他的肩膀,“小鬼你快些斷奶吧,大人有大人的事情要做的! ”
洛雨白了她一眼:“你最沒有資格說這些話吧! ”
也許是因為跟元元提起的緣故,幾乎已經拋之腦後的往事被撕開一個缺口,以前許多的事便如走馬燈那樣緩緩回憶起來。整個下午苗桐都處在無意識的走神狀態,整理出一篇前幾天的採訪稿,檢査時發覺語句不通錯字連篇。下班回到家,在玄關看見白惜言早上出門時換下來的鞋子。推開臥室門想了一下午的人果然穿著絲綢睡袍慵懶地倚在床頭看檔案,下襬露出修長的雙腿幾乎是透明質感的肌理分外性感。
可白惜言絲毫沒意識到苗桐在想什麼,依舊用一隻手背撐著臉頰,溼漉漉的黑髮半遮著眼,微微笑著:“今天怎麼回來那麼早?洛雨和元元陪張阿姨去度假村的菜園裡摘蔬菜去了,倆孩子在一起真是煩得要命,我難得清淨地看會兒檔案,又回來個黏人的孩子。”他擺擺手,喚小狗似的,“乖,過來這裡。”
就這樣看著眼前人,眼裡是他微笑的樣子,耳中是他低沉溫柔的音質,整個下午的魂不守舍突然找到了原因,那種恍惚的不真實感頓時散去了。是誰說的深陷在戀情裡的人總會患得患失,偶爾會頭腦發熱為戀人做出些另類出乎意料的舉動,太過冷靜自持反而讓他覺得不安。
苗桐不止一次地感受到白惜言的不安,她從來都想不通緣由,為什麼白惜言確定了她不會離開他,還是那麼不安。雖然她的智商足以應對任何事情,和比起情商本就不太高的白惜言,她好像更為慘淡。
她跪在床邊摟住他的腰,臉頰紅紅的,用那雙含情的眼仰頭望著他:“我剛剛已經刷過牙了。”
白惜言拉著長長的音“哦” 了一聲:“那要檢査一下刷得乾不乾淨啊……”
不過是個普通的吻,嘴唇相接時好似漫天星光的感覺,幸福感動滅頂般席捲而來,苗桐從未有這種呼吸困難好似溺水般緊緊攀附著他,唇舌交纏的親密醉酒般的讓她痴迷,最後失神地趴在他頸邊喘氣。
“今天遇見什麼好事了?回來就給我發小紅花啊。”
“不是每天都有的嗎? ”
“也是啊。”白惜言心情非常好,“……你真是快要迷死我了,若是早個幾百年我做皇帝遇見你這種妖妃肯定要做個昏君。”
“少惡人先告狀了!誰迷死誰呀! ”
第二天早上洛雨提出要搬回家去住,他的傷好了,國慶節後就是入學考試。
臨走時鄭重地感謝白叔叔對他的關心,又感謝張阿姨對他的照顧,那禮貌懂事的模樣讓人很是受用。白惜言嘴上說著,歡迎你常來玩,可對這個早熟老成的孩子始終無法喜歡得起來。
國慶假期的下午白惜言去接機,苗桐工作狂在家做新刊的策劃案。元元倒了兩回水,在屋子裡轉了好幾圏,把電視開啟又關上,接著又去倒水喝,喝完抱著肚子躺沙發上烙餅似的翻來覆去。
苗桐聽她來來去去地折騰,覺得十分好笑:“你就這麼怕你媽? ”
“你不怕嗎? ”
“我? ”苗桐不明白了,把筆記本從膝蓋上挪下去,“我怕什麼? ”
“我外婆去得早,長姐如母,你等於是醜媳婦頭回見婆婆啊! ”元元突然想起大姨和媽媽都很喜歡瑞莎姐姐,以老媽那個彪悍的性格,給苗桐個下馬威什麼的也不奇怪,頓時如臨大敵,“你看你吧,一板一眼的又不會說好話怎麼討好婆婆啊?我告訴你啊,等下我媽和我大姨來了,你就可勁兒誇我媽年輕漂亮有氣質,保準誇得她心花怒放不知道自己姓什麼。我大姨那個人吧,看起來跟小龍女似的其實骨子裡是李莫愁,她比我媽難對付多了,我也不知道她喜歡什麼,到時候你記得看我的眼色行事……”
看著元元的臉色跟四川變臉似的換來換去,從剛開始看見她就惡言相向,到如今不自覺地去維護她。“噗……”苗桐捂住嘴,忍笑忍得全身發抖。
“哪裡有好笑的地方? ”
苗桐擺了擺手:“繼續說啊。”
元元翻了個身,背對她:“不說了,被她們姐妹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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