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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子修從頭到尾都維持著他一貫的不正經,這也只像是他無數惡作劇中的一個。
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對謝子修來說可不算什麼過火的舉動,有什麼惡趣味是他冒不出來的呢。
“謝先生,幫你換杯咖啡吧?”
次日到了公司,又是例行公事地工作,在辦公室裡,一切和被“表白”之前的秘書生涯好像並沒有什麼區別。
謝子修專心於電話會議,只朝她輕微點點頭:“有勞。”
顏苗放下杯子,不由自主地就去研究字加上四專注於工作的側臉。
他到底是在想什麼呢?
那帶了日耳曼血統的輪廓漂亮得不真實,猶如加工好的標準成品一般,連表情都有著似是而非的模稜兩可。讓人真的讀不出他的喜怒哀樂來。
真有人能直接看到他的心裡去嗎?
謝子修掛了電話,冷不防地轉過頭來,朝她微微一笑:“又偷看我了?”
“……!!!”
顏苗正要拔腿就跑,又聽得他乘勝追擊道:“顏秘書,今晚該來我家做飯了。”
“……”
真是赤裸裸的欺壓啊。
顏苗想起顏子清的一番教訓,就愈發不敢和他對視,於是東張西望起來:“可以不去嗎,謝先生?”
“嗯?”
“我哥說了,最近不准我晚上出門……”
謝子修保持微笑,通情達理道:“可以啊。”
“嗯……”
下班的時候顏苗就在門口垂死掙扎了:“為、為什麼你要來我家?”
謝子修無辜道:“是你說不來我家的呀。”
“……”
一起去超市逛了半天,買了遠超過兩人份的大堆食材,顏苗垂頭喪氣地跟在後面,看著上司輕鬆地雙手拎著滿載而歸的購物袋,而居然還能不知從哪騰出手來幫她開她家的門,而後男主人一般施施然地伸手去亮燈,脫鞋,進屋。
謝子修總那麼胸有成竹勝券在握,似乎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只是,既然要什麼有什麼,那為什麼會找上她呢?
光是“上司”這一身份,就能任意差遣使用90%的顏苗了,剩下那10%,真的有稀罕到值得他動用“交往”這樣的重大許可權來爭取嗎?
身為苦命的秘書,顏苗沒有很多時間來思考人生,只能能勤勞地在自家小廚房準備晚飯的材料,洗菜切菜配菜。
埋頭給蘑菇切片的時候,冷不防聽見耳邊有人說:“要我幫忙嗎?”
“……!!!”
先不說這神不知鬼不覺出現在她背後是有多驚悚,上司突然變得這麼有人性,是真麼回事啊?
顏苗顫抖道:“不、不用了……”
讓上司屈尊紆貴地縮在她那小沙發上看她家畫質可疑的電視,就已經夠不敬了,還敢讓他給她打下手,她是不想混了嗎。
知道謝子修在背後了,他那種存在感就強烈得讓人無法忽視,顏苗值得戰戰兢兢地,在上司的監督之下,切完蘑菇改切萵苣。
“蘸料需要加一點辣吧?”
顏苗埋頭切菜:“嗯。”
生在刷刷刷地手起刀落,突然背上一熱,謝子修的胸膛貼了上來。
雖然只是身體相貼,任何其他動作都沒有,顏苗瞬間還是“哇”地下了老大的一跳,一刀差點就把自己手指頭給削下來了。
謝子修有些意外,伸長著去拿架子上調料瓶的手也縮了回來,但還是笑道:“我有這麼嚇人嗎?”
顏苗趕緊轉過身面對他,心口還在咚咚直跳,只得把背貼在料理臺上,帶著顫音地“嗯”了一聲。
謝子修笑了一笑,挑起眉,吧調料瓶遞給她:“顏秘書,你不需要這麼緊張,我不會隨便做壞事。”
顏苗嚥了一下:“是。我、我不緊張……”
“你很怕我嗎?”
“……一點,都不怕啊……”
做壞事什麼的,作為手上拿了把削肉如泥的利器的人來說,實在沒什麼好怕的吧。
比起“做壞事”,她更怕的是謝子修的“開玩笑”。
謝子修挑起眉:“那你……”
微波爐“叮”了一聲,顏苗忙說:“魚蒸好了!”
開啟微波爐,正把盤子端出來,聽得謝子修說:“我來吧。”而後手背便讓溫熱寬大的手掌包住了。
顏苗完全是條件反射地一抖,於是一整條鮮美多汁熱騰騰的鱸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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