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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領著我們前去他們的氈帳。
他說他叫布賽必勒格,是部落的軍師,酷男叫博爾濟克蘇赫巴魯是他們的第一勇士,而首領拜察布日固德正巧不在,他三天前與幾個英國人和一箇中原人去了科爾沁,最快也要一個月後才能回來,我想他口中的中原人十之*就是小黑。
必勒格撩開門布,迎面而來的是一位女子,豔若桃李,朱唇玉面,如煙如黛,賽霜壓雪的肌膚,火紅的無領對襟坎肩,在寬大的腰帶勒束下愈顯腰如約素。
“其木格給各位阿哥請安。”柔媚的笑顏越顯得她唇紅齒白,無限風情。我非常慶幸此時此刻自己是女扮男裝,否則在這裡一站根本沒法看,連作綠葉都不上眼。
“郡主不必多禮。”老八凜手,淡笑如松,把桃花眼的優勢發揮到了極至。
看來今天的面具他是下了血本。
帳內建有精緻的小香爐,淡淡的檀香縈繞整個氈帳。就在厚厚的地氈上其木格擺柳轉袖,舞姿婀娜典雅,翩若驚鴻,纖塵不染,舉手投足盡綻她的絕色風華。火紅的舞裙如怒放的花瓣,向四周驕傲的張開,近距離看,那細緻的肌膚吹彈可破,實在美得驚人。
所謂人生苦短;此時一雙狐狸眼和一雙桃花眼一分一秒都不願錯過及時行樂的機會。倒是十四,噴香的天鵝肉放眼前瞧都不瞧,幾次看到他都是眼神迷離的看著我這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旁的必勒格大概早已見怪不怪,比起其木格似乎更關注從頭到尾一直灌著悶酒的蘇赫巴魯。
好不容易等到能出帳,天色已經暗下來。
鑽進自己的穹廬躺了好久,卻發現依舊睡意全無,於是我乾脆起身穿上衣服出去了。
夜色襲人,行走在蒼茫中,天逾高,心逾寬,廣袤深邃的原野沉穆而神秘,一切都默默躺在半明半暗裡,颯颯的晚風拂過身邊,空氣中飄逸著一種細微又醉人的芳香。
很久,我意外望見遠處躺著一片渺茫的湖水,慢慢走近,直到盈盈的湖水盪漾到鞋尖。
一輪皓月倒映在湖中,手指撩撥湖面,漣漪飄動,如此勝景,我一庸脂俗粉又豈能不做些實際的事情,我那兩天未曾清理的身軀已經蠢蠢欲動。
四處張望確定“無狼”後,我摘下帽子,利索的撥掉身上所有的衣服,對準水中的映月,猛地跳了下去。
清風徐來,水波不興,我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能身處這般美不勝收的畫卷中。
遊至湖中央,剛要稍做休息,不遠處的湖面突然冒出一串水泡,我立即僵化,唐突的盯著,不久,離我更近的水面又冒出幾個,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我本能的划動手臂,卻不想被水底突然伸來的一隻手拉住了腳踝,還來不及開口叫,我就被一同拉下了水。我在水底胡亂掙扎,雖辨不得身份,但憑著觸感能肯定是個男人,我更加絕望,邊喝水邊連蹬帶踹拼命與他搏殺,他雙手緊錮我,無論我如何狠毒,都毫不退縮,不久我又被迫與他一起浮上水面。
誰知剛接觸到空氣的瞬間,一雙手無情的鎖上我的喉嚨,下一秒呼吸又變成了最奢侈的事。
“誰?!”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情感。
我痛苦的拍打水面,甚至咳不出聲。
“女的?”他伸過手,突然頓住。
我吃了虧卻也不吭氣,趁機一把推開他,就要往岸上游。
“你到底是誰。”男人捏住我肩,毫不避嫌的把我往回拉。
我不敵蠻力,為了不曝光,只能儘量往水裡沉。
“誰派你來的。”他聲音低沉。
見我還是不出聲,他乾脆揪過我,他揹著月光,看不清他的臉,只能依稀看到修長的輪廓,似曾相識。
“你……”半晌,沙啞的聲音隱隱透著錯愕,他猶豫片刻還是伸過手來。
我要避開,卻被腰際的手猛然攬了回去,他撥開粘在我臉上的一鬏鬏溼發,沉默了好久,不確定的開口。“羅貝?”
聲音很輕卻足以讓我萬箭穿心,挫敗得支離破碎,千瘡百孔,日月無光。
我突然全身癱軟,要不是他有意託著,差點又要沉回湖底去。我寧願面前的是哪個蒙古人,月黑風高,大不了大家尷尬完拍拍屁股走人,天亮後誰也不認得誰,但是不可能,待了不滿一天,我還未向任何當地人透露過名字,另外小黑去了科爾沁,老八通常叫我貝弟,妖精也一慣只叫我貝兒,此時此刻會在這裡叫我羅貝的只有——十四。
“你,你是女的?”
“你手摸哪裡!”
“你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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