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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不變千年不倒的笑臉的老八先生,但我怎麼看都覺得這笑容中有些惡劣的成分。至於成員,除了我和十四,還位九公公,對於此人我絕對退避三舍,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從內到外,在他身上,我只看到兩個字:陰,巨陰無比!妖,而且已經妖到骨子裡!說他已經成了精我也相信。嘴角永遠勾著一抹邪魅,右眼下的一點淚痣更凸顯他鳳眼的妖媚,他瞟我一眼我就抖抖抖,抖得像片冬樹上搖搖欲墜的葉子,他看我一眼我就咳咳咳,咳得用心,咳得賣命,要是他一個慵懶的媚眼拋過來,更慘,我得半身麻痺一小時,他的狐狸眼比老八的桃花眼來得更嫵媚,光芒四射充滿算計。
光看這些成員,我就能想象接下去的崎嶇坎坷,我揹著包袱,艱難的吞下口水。這一別又得一個月,要是……嗚嗚,小黑,羅奕,以後每年記得在我墳上祭上只雞……
深秋時,霜風初起,蒼山翠嶺紅葉,野岸衰柳芙蓉,雜間白萍紅蓼,掩映水際,蘆葦中鴻雁群集,嘹嚦千雲,哀聲動人。
………………
儘管我早已在心靈上打了預防針,但眼下他們禽獸行徑,我還是有些招架不住。
昨天風塵僕僕趕了一天,一大早,稀飯都沒喝上口,我就被十四從被窩拖出來繼續上路。
眼看體內的糖類水分就要消耗殆盡,我頂著水泡眼苦苦哀求,沒想到竟換來三聲冷哼,這下我想哭都擠不出眼淚。
更可惡的是地不利,人不合連天也不時,這是哪門子的秋天,驕陽肆虐,中午時分陽光垂直射地,毒辣辣的紫外線射的我火燒火燎,自從出城後,一路上再找到沒一處遮蔭地,我累得兩腿像灌了鉛,還能時不時地能從自己身上聞到陣陣烤乳豬的香味。
“喂,接著。”半路上,十四丟來一個水壺。
我死盯著飛來的水壺,只希望它別砸到我,壓根沒力氣去接。
“嗵。”經由拋物線,水壺成功著地,我才敢垂首行屍走肉的走去撿。
“你……”
一陣耳鳴蓋過了十四的責罵,我翻著白眼,壓抑著極度憤怒咕嚕咕嚕喝乾了整壺水。
“你喝完了我喝什麼!你……你不舒服?”
“很不舒服。”我幾乎再沒力氣說話,一陣接一陣的眩暈,眼前的一切東西都像在打轉。我搖著水壺,把最後點水都灑在臉上,想要換回漸漸模糊的意識。
“你……你嘴唇裂了。”他小心翼翼的指著我的嘴。
“早裂了。”我下意識用舌尖舔了舔乾燥的唇瓣。
“出血了。”
“你沒給水前我就靠喝它為生。”
“吃這點苦就受不了,你是不是男人。”沒想到他早已人性泯滅。
眼看就要搖搖欲墜,我一觸即發,嘶啞的狂吼:“人渣!”隨後頭一栽地,卡機了。
…………
腸胃裡一陣轆轆翻動,我慢慢睜開眼睛,周圍一片漆黑,只感覺面前有一股熱氣拂面而來。
我似乎醒了,又似乎睡著,迷迷糊糊的,一切好像還在夢中。
“貝兒醒了?”慢聲慢調中充滿戲虐的口氣。
男人?我心頭一緊,這才徹底清醒過來。“誰!”眼前漆黑一片,徒增我的不安。我倏的坐起身,本能的一腳踹向聲源,可惜半當中就被一隻手截下。我只覺有些滲的慌,那是人眼麼?明明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你可真狠心,把我這張臉踢毀了怎麼辦?”他一手搭在我腰際把我按了回去。
“轟”的一聲我腦袋炸開了鍋;面部急速*。“你到底是誰?”
“你猜咯。”曖昧的聲音剛落,他的手又撫上了臉。
“救命!”我嚇得汗毛凜凜,看又看不見,逃又不能逃,只能兩臂手舞足蹈的在前面亂揮一氣。
“噓,安靜。”黑暗中一隻手突然捂住我的嘴,截斷了我的求救。“放心,我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隨即一隻魔爪開始在我腰際遊走,掀起我一路的雞皮疙瘩。
我的心眼已經提到了嗓門,一股氣直衝到喉管卻始終沒有膽量再開口。
“嘖嘖,前後沒什麼區別……真是空前又絕後呢,本來還以為今晚……可惜了。”
“唔。”我兩眼汪汪,感動地直點頭。
“真乖。”他鬆開手,一股熱氣緊接著鑽進我耳洞。“這兩天晚上我們要同床共枕了。”
“耶?”我內心再次波濤洶湧。“你……你你你你……”等等,不好!這種熟悉的不安……難道,我開始結結巴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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