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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歡當文職,想要向她父親一樣成為馳騁疆場的大將軍。從初見的第一眼,沈宏邦就傾了心,只可惜他們都知道不可能。
所以他只是儘可能的幫她。她主戰,他便也主戰,甚至幫她在中央活動,讓主戰派陣營不斷擴大,給軍委帶來了很大的壓力。
沈宏邦是華夏大族沈家的長子,又是上一任軍方領袖陳將軍的得意門生,現任主席的內侄子。所以儘管他做了這些還是根深蒂固的佔著那個位子。
本來華中軍區政委的職務不應該是由他來做的,但是他在軍委力排眾議一定要接下這個職務,甚至不惜離開中央,就是為了能夠讓秦瀟在華中軍區說一不二。
他的愛太過深沉、無私,秦瀟一直知道但是卻也沒辦法回應。不是因為他現在有妻有女,只因為對他它更多的是敬重和感激,而沒有愛。
愛情是什麼?秦瀟從來沒有去想過,如果真的愛,她應該是不會介意任何外界眼光的。
“好了,你們都已經準備好了吧!我先走了,我會全程觀看演習的。”拍拍林子謙的肩膀,秦瀟語重心長的對他道:“謙,這是一個機會,你千萬要抓住。”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大家心知肚明。秦瀟帶著齊紹輝悠然的離開,林子謙望著即將出升大太陽久久不能回神,良久才堅定地說:“瀟瀟,我不會再讓你失望了!”
這個基地正面20公里,縱深公里,面積約1054平方公里。既可組織集團軍規模的戰役演習,又可同時展開2—3個師的實兵戰術訓練。場區內既有廣闊平坦的草原,又有適量的丘陵,還有少量的山地,便於設定各種複雜的情況,組織部隊進行多課題、多方向的實兵演練,以及實彈、實投、實爆作業……
“司令員,這次演習一定會給軍委很大的觸動的,這些年的演習大多都是演戲,我想他們也會有所改觀的。”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齊紹輝透過後視鏡看到面無表情的秦瀟,安慰似的說道。
秦瀟很不滿,“算了吧,隔靴搔癢而已,回去後還不是照樣玩玩花拳秀腿?沒紮在穴位上,誰也不當回事。和平年代久了,高枕無憂,很多人都在酣睡,別說打槍,只怕是打炮也未必能震醒。”
齊紹輝咀嚼著秦瀟的話沒有再說什麼,其實他們心裡也都明白,這麼多年的和平生活真的磨滅了很多東西。
猛虎旅坦克、自行炮、步戰車全都吼叫起來,驚天動地。一輛輛戰車開出車場,進行戰鬥編隊……林子謙和梁輝站在指揮車前,底氣十足地看著自己部隊的行動。
演習很快就開始了,秦瀟作為這個演戲的總導演,站在導演部的大螢幕前看著整個演習的過程。林子謙似乎從一開始就受制於人,不管他做什麼似乎都在敵人的預料之中。
秦瀟眼底的寒芒大綻,周身肅殺之氣外放,讓同樣觀看演習的軍官們感覺十分壓抑,連喘氣都不敢大聲。強烈的壓抑,讓秦瀟將指甲陷進了手心裡。
如果再看不出個所以然,她也就不配成為華東軍區的司令員,更不配被外軍叫做“鐵將軍”。
“好啊!這才是現代化的軍事作戰嘛!只是你們下次對待外軍的時候,還能偷到人家的軍事部署圖嗎?”從大螢幕上收回目光,秦瀟看向身後的那些軍官半待諷刺地問道。
“我真沒想到咱們華夏的人際交往學這麼好用,你們以後在面對外軍的時候,也一定記住要這麼做。隨便許個願望就有人把演習計劃給你,多好啊!”她說的輕柔,卻讓眾人冷汗涔涔。
她轉身看了一眼參謀長,參謀長點點頭。他們是一起多年的搭檔,對於秦瀟他知道自己即使反對也是無力,還不如順著她,而且她一直很有分寸。
秦瀟笑了,在華東軍區她說的話還真是沒人敢反駁。沒有怒氣,她的聲音清冷,冷的就像是春天的餘寒,雖馬上就要春暖花開,但是卻讓人徹骨生寒。
“今天的事情要徹查到底,誰透漏了演習方案,直接交送軍事法庭審判。今天他送的是演習方案,明天他就有可能通敵賣國。”擲地有聲,說完這話她笑著離開導演部觀演廳。
北方的夏日,天特別長,雖然已是傍晚,天空依然殘留著夕陽的餘暉。起伏不平的草原上,散落著幾處白色的,鵝黃色的蒙古包,像幾粒飽滿的珍珠鑲嵌墨綠色的絲絨上。寶石藍一般的天空,靜謐得像一張半透明的大幕,一群群、一隊隊晚歸的牛羊和駱駝走在天地之間的起伏線上,小羊咩咩叫聲隱約飄來,一幅美麗草原晚景。
夜幕馬上就要降臨,如果林子謙不能及時的更改作戰方案,那麼這場演習也就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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