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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時所受傷引起,其細節當下還不好與你解釋。”
“孟夫子”說著,略顯黯然之sè,臉上也變得更加蒼白,yù言又止,沉吟片刻後,接著說:
“好了,老夫的病無需多說了,如今再說一下‘金線草’吧。你是否認定,‘銀線草’經過若干年後又可化為‘金線草’?”
“孟夫子”稍稍地提了提神,抿了一口茶,狡黠地反問一下柳義,看見對方長久地不吱聲,又說:
“那是不一定的,通常環境下的‘銀線草’過幾年就會乾枯,隨後腐爛,只有在兩萬尺以上,終年冰雪覆蓋的高山生長的‘銀線草’歷經百年以後才化成‘金線草’,化成之時,全身上下皆由白sè轉為金sè,而在此地東南邊五百里處的飛龍山頂,才有適合它的生存環境,當然,僅僅是適合而已,至於有沒有?找到與否?那是要憑運氣的。”
“孟夫子”說完,雙眼似乎有些迷離,片刻之後才回過神來,凝視著柳義。
“‘夫子’,學生會盡力而為的,常言說:‘吉人自有天相’,您就安心地呆在家裡養病,等待我們的好訊息吧!”
柳義深知“孟夫子”受到病情折磨的痛苦,不禁好言相勸。
“但願如此啊!醫治老夫的這個方子系令尊所開,令尊當年救治了老夫卻不能斷其病根,非為醫術不jīng,恰是缺兩種藥,一是‘金線草’,二是‘百年排風藤’,這兩種藥在世俗已屬靈丹妙藥,甚是難尋。好在‘百年排風藤’老夫於上月由一好友處所得,現如今已是萬事俱備,獨缺金線一草而已”
說罷,從身後桌子拿起一半尺厚、封面稍許破損的大號線裝書遞給柳義,說道:
“此書名《珍奇藥草大鑒》,原本系當年因莫大機緣從一採藥道人所得,現存放於密室,此為手抄本,乃老夫照原本一字不漏抄錄而成,現送與你,也算是令尊當年救命之恩的小小回報,此番進山,你們亦可按圖索騏尋找。”
柳義平時雖對醫藥之術不甚鑽研,但看至“孟夫子”如此認真的樣子,便知是珍貴之物,自己即便用不上,但也可以轉讓給父親或哥哥,對於他們醫術的提高說不定十分有用。
急忙雙手接過,連連道謝。捧在手上,翻了翻,果然是“夫子”的字跡,一律為小楷毛筆,字型端正,結構嚴整,書上所記載的許多竟然是自己聞所未聞的藥物,每一種均有一幅圖畫配之說明,栩栩如生,“金線草”赫然在其中,當下心頭大喜。
“孟夫子”得意地笑了笑,說:
“不過一手抄本而已,何需道謝,倒是果然尋找到奇藥,令尊與你兩父子俱為老夫的恩人了。不過此書在世俗中也是難得之物,你務必保管好,勿令他人知曉,免得惹來麻煩”
柳義自然知道此書的珍貴,況且他又是穩重之人,不喜在人前炫耀,當即答應下來。
正說著,孟三立已收拾妥當,邁進屋裡,準備來辭別父母,正yù叫上柳義趁早出發。
“孟夫子”想了想,隨即打住他們,又急匆匆地走進房間從裡面拿出一黑布包裹,壓低聲音,對著柳義說道:
“此番進飛龍山,關係重大,但山高路遠,來回足足有二、三個月的時間,而且八角山之山匪官軍數次清剿都沒有剿滅,種種危險,諸多意外,實難預料。”
說時,一臉肅穆,看了看柳義,接著,把包裹交到他的手上,又說:
“包裹內藏有一大殺器,用之得法,以你當前之功力七、八級的高手亦足可與之周旋,三立不喜yīn柔之力,不甚適合運用此物,現借於你,練習之法亦在包裹內,其法不甚難,可在途中練成,足當爾等一大助力。”
說罷,又交待兩人一番,叮囑他們在路上的一些注意事項,便和顏氏與柳義兩人拱手話別。
天高雲淡,秋風颯爽,蔚藍天sè中不時有大雁成群結隊,掠過長空,飛往南方。
從州城到飛龍山之路途,需要跋涉重重山水,且多為崎嶇不平的小路,不甚適合騎馬。柳義和孟三立全副武裝,走在路上,兩人均左手提一根丈長白蠟杆大槍,後背三尺朴刀,腰帶弓箭,右大腿上綁著一柄尺許長匕首。
這是柳義多次進山打獵後,經過實踐總結出來的經驗:
弓箭可遠端攻擊,利於襲擊飛禽和遠距離的野獸;
長槍可大範圍保護自身,特別是針對那些跳躍速度迅捷的,諸如虎豹豺狼之類的猛獸;
朴刀可近身搏殺;
匕首在貼身纏鬥時會派上用場。
倆人平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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