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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義經過方才的寒喧,已經知道此人叫趙冠,是趙山河的侄子,其人十歲時因其父外出身亡,由趙山河撫養chéng rén,後又保其就任副堡主一職,協助堡主統領“鄉兵”。
見柳義十六歲已然有五級巔峰修為,與自已功力差不多相當,而且對方還是個年輕的秀才,因其平時自視甚高,所以相比之下內心有所妒忌,對柳義的表情從始至今都十分地冷漠,好象是欠了他幾百萬兩銀子沒有還似的。
“堂兄,此事關係重大,事關朝陽堡的生死存亡,還是認真商議,定下一個萬全之策為好。”
一位天生麗質、顧盼生輝、肌如白雪的高挑少女看了看趙冠,峨眉微皺,一臉凝重地說道。
此人是趙山河的女兒趙月,年方十八歲。
“啊,對!月妹所言極是有理,不愧是巾幗不讓鬚眉。大伯,請馬上派人召集眾位甲長到此,咱們連夜商量對付山匪明晚偷襲的萬全之策吧。”
………【第九章:小人】………
趙冠似乎對趙山河和趙月有所忌憚,說這些話時還儘量地壓低著嗓門。
但是,接下來話鋒一轉,傲然地看向柳義,又是用一種不容商量地冰冷高亢地語氣說道:
“商議之事,關乎軍情機密,這外人就用不著參加了,柳公子請回吧”
眾人想不到趙冠竟然說出了這些話,場面頓時有些緊張起來。
“趙冠,休得無禮,柳公子兩位是我們朝陽堡的恩人”趙山河鐵著臉,疾聲厲sè地斥責起來。
趙冠不敢當面就頂撞趙山河,只是低下頭,輕蔑地覷了一眼柳義,白晰的臉上一陣yīn雲不定,用只有他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吱唔著:
“哼!恩人?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殺了個小毛賊嗎?”
柳義本就不是多事之人,對於趙冠這種自命不凡、極其高傲、心胸狹窄之徒也見過不少,當下心中雖是極為鬱悶,但表現出來的只是一臉淡定之sè,沒什麼過人反應。
黑大個不一樣了,平時就是個惹不起的主,忌於趙山河的武功,雖不好當場發飆,但此時的黑臉剎時繃緊起來,兩目圓睜,雙手拽緊拳頭,火氣冒出三丈,怒意十足地逼視著趙冠那張白晰的臉孔。
何胖子見到場面上的氛圍有些尷尬,他本就是極為圓滑之人,遂主動站出來,打了幾個哈哈,隨即提出帶柳義去休息,趙山河又客套了一番之後,當場應允。
三人走出堡主府時,趙月這個“美女”居然較為禮貌地跟隨到門口相送。
並走上前來向柳義他們稱謝了幾句,還真心實意地詢問他們是否有什麼需要幫助解決的問題。
嗅著陣陣讓人回味的清新沁人的香風,讓柳義對堡主府的印象才頗為有了些子的改觀。
在前去客棧的路上,柳義不禁深深地為忽如其來的變故擔憂了起來:
他想不到,陪著孟三立幫助“孟夫子”去大龍山尋找藥草,經過半個月的奔波,只想趕到朝陽堡的某個客棧,衝個熱水澡,然後,美美地睡上一覺。
只是天意弄人,竟給他們攤上這檔子麻煩事,殺了人也救了人不說,又跟八角寨的山匪們產生了瓜葛,還干涉到了越河國亂兵的事情。
當然,眼前最最要命的還是明天晚上兵匪們將要偷襲朝陽堡的事件。
事情的發展太過於突然,有些讓人不知所措。
按理說,即便他們殺了幾個山匪,又救了何成一命,但是如果不知道明天兵匪們將要偷襲朝陽堡的事情,那也大可拍拍屁股走人,置身事外。
但現在問題是,他們知道了,而且還參與了這件事。如今,擺在他們面前的有二條路:
一是離開朝陽堡。
按大津律例,成年、半成年男丁明知匪情而不作為者,不聽從當地官府指揮的,按逃兵罪定罪論罰。
大津律規定,滿十四歲者算是半成年人,是有聽候排程,保衛家國之義務。
明知故犯當逃兵的被抓往是要“斬立決”的,如孟三立之類的則必死無疑,如柳義有秀才功名的,也是要先剝奪掉功名,然後處以充軍罪發配到蠻荒之地。
那麼,潛逃呢?
潛逃當然可以了,可問題是逃到哪裡?逃了以後親人怎麼辦?
大津國對於逃犯是極不客氣的,除了在各城、鄉、堡、村畫影圖形,全力緝拿,抓到了還要罪加一等。
“死罪”了還有罪加一等的嗎?當然有了,什麼腰斬、凌遲等等。
同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