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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修真界上竟然還有如此用情專一之人!這‘情’之一字,真的能讓人如醉如痴,一旦沉浸其中,便不可自撥,此為夙緣,或為情劫?抑或為魔劫?……”
合榻之上的骷髏骨架男子系一百多年前一位名為“觀濤子”的元嬰期頂峰的修真者,此人原出身於大津南方內海的一個叫“百川宗”門派的結丹期內門弟子;而他的師父就是畫中藍髮美女“碧波真人”,當時已是元嬰初期高手且為該宗的長老。
這“觀濤子”為人風流倜儻,博學多才,天賦過人,不到一百歲,就修煉到了結丹期的頂峰,成為了許多女修的偶像;然而,溺水三千,竟然都是沒有一滴能進入其法眼的,其緣由正是多年以來在他的心底一直暗戀著“碧波真人”。
不說後者是自己體人的師父,此類行徑歷來深為人倫所不恥;且當時他為之著魔的佳人已是名花有主,其夫君正是“百川宗”的宗主。
對此,“觀濤子”似乎著了情魔,依舊我行我素,痴情不改;當然,迫於現狀,擔心引起人們的非議,他只能長時間地將這份情感留在心底煎熬,暗中畫了一張張“碧波真人”種種形態的靚麗畫像,寫了一款款深情哀惋的動人詩篇,將其存放在洞府裡面,時不時翻閱一下,以寄託對於意中人的無盡思念和懷戀。
儘管這種極度的畸形之戀他已然將其深埋心底,平rì裡不敢輕示與人,然而,他的一些微小的反常行為還是被一同門師弟所察覺。由於此人對於“觀濤子”早就心懷妒忌,於是便一心奉承、假意與之結交,待其完全信任自己之後,抓住一個機會,偷出了那些畫像和情詩,使之大白於整個修真界,讓其成為了當時名副其實的位於榜首的年度新聞人物。
於是,“觀濤子”成為當時天下人恥笑的物件,被逐出師門。但是,出乎意外的是,儘管他已無面目見任何已相識之人,成為一孤身隻影、煢煢孑立的散修,一百年之內周遊四處,基本上沒有接觸過其它人,其修為還是從結丹期頂峰突破到了元嬰期頂峰。
同時,他雖從此之後再也沒有見過“碧波真人”,然而對於她的情思並非是漸行漸遠,反而是矢志不渝,rì甚一rì,後來在此地的一次例行閉關修煉中,突然意外地被心魔入浸,神志失控,全身法力漸失,不久之後鬱郁而亡,他的不倫之戀才真正地終結。
金石方桌上所放著的那八個“暗八仙”寶物,正是他做散修時,在一個荒島誤闖入一修真遺址裡面得的,仿造於上古時八位真仙所用的渡劫飛昇的仙器的八件極品靈器,較之那個靈器白袍還要高上兩級,威能無比,配合遁術使用轉息千里;而那張桌子也是件極品靈器,名為“文山案”,運用時可瞬間倒過來,變為山丘之巨,那六隻腳變為三座尖峰,桌面變為山的基座,其重無比。不過比較可惜的是,所有這些寶物得等到修為達元嬰期之時才能使用。
那些玉筒,其中之一自然是“觀濤子”這個情種對於自己生平的簡介,另外的四個所論述的是“百川宗”的一種名之為“海納百川”的水屬xìng功法,竟然連到煉虛期的都有涉及,而且與一般相類似的不同,這種功法無論是進攻或者防守都威力巨大,不足是比較難煉成,且煉氣期至結丹期時使用時要在江河湖海等水量充足的環境。
那兩個戒子自然是“觀濤子”的儲物裝備,足足比柳義手上的毒龍蛟留下的那一隻的空間要寬上一倍,足足各有六十多丈立方,裡面充斥許多靈石、妖丹和藥草、丹藥之類,幾把飛劍和幾件法器。前者柳義大概地數了數,有四、五千萬左右,雖說他目前的身家已是有四億多的靈石,然而,如此大的數目還是讓其眼中亮光閃爍,加上這一筆,他就有了近五億的資產了;後者主要是適合元嬰期煉製或服用的,距他還相當遙遠,只是草草地看了一下。
另外,還有一藍sè的煉丹爐,在其旁邊丟著一本厚厚的書籍,上書《水火煉丹法》,正是“百川宗”有別於其它門派的獨門煉丹之法,不但出丹率極高,且藥xìng清純、吸收效果好,柳義拿在手上翻了翻,發現裡面的內容十分深奧,就連最簡單地煉製針對煉氣期的幾種丹藥,都較之所學的《火靈散人丹方集粹》秘本上介紹的煉製方法還要複雜上好幾倍,也只好作罷。畢竟,對於煉丹,他也沒有什麼好的天賦。
有一件更令柳義感慨連連的事情是,“觀濤子”的心居然是出奇的善良,甚至是顯得傻氣十足,他不僅對於那個師弟和“碧波真人”沒有產生過一絲的怨恨之情,就連對整個師門亦是如此——
在玉筒的最後,他還一再要求繼承其衣缽之人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