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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城時交給的那個紅sè玉筒。而丹塵子則有問必答,直到柳義問不出問題為止。
至於有人追殺及青碧玉象之類事情,則是隻字不提。
令他有些不解的是,照理說,就連自己僅僅作為一陪客,對方那一夥勢力只是懷疑有一定的可能xìng在長時間的喝酒過程中丹塵子轉來寶物,便受到了一名元嬰初期的鬼蜮、三名結丹高手和三名築基修真者的苦苦追殺。
那麼,此事的始作俑者和對方行動的主要針對目標的丹塵子,自然是重點關照物件。可從表情上看,柳義就連一點點的破綻也沒有看出來;從身著上看,更絲毫沒有發現打鬥撕殺的痕跡。難道是那些勢力在對他動手前就被另外一股勢力比如說雲臺門的高手發現而不動聲sè地消滅掉了?……
丹塵子的運氣不是好到極點,就是一修為高到難以想像、深不可測的高手!!——這是他經過長考得出的結論。
……
正在揣度之際,三人已到前院,古紅顏已是一身紅妝、後背長劍,顯得豔而不俗、英姿勃發,真真站在那裡等候。而作為他們的頭兒,梁天長副堂主還沒有見人。
護衛分堂的張揚和吳量還時不時地尋找各種藉口去與她答腔,他們所期待而來的是對方不冷不熱的回應。
宋強和邵飛遂在另一邊竊竊私語起來。而柳義則獨自在一大樹下站樁,微閉雙目,利用這一段空隙養神。
又過了一刻功夫,依舊是見不到梁天長的蹤影,這一下宋強和邵飛不由面面相覷起來——
梁天長之為人他們相當清楚,那可是說一不二極為守時之人,而今番明顯反常的行為實在令人不可理喻。
張揚和吳量大聲嚷嚷不停。
……足足又過了近半個時辰,梁天長終於急匆匆趕來了。不過與之同行的赫然還有八人,奇怪的是正在等待的四人竟然一個都不認識:
其中三名為結丹中期高手,五名為築基頂峰或後期的。而且他們還是清一sè地穿上了雲臺門特製的鎧甲,就連梁天長也沒有例外。
一看這陣勢就是用腳指頭想都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變故了。
梁天長一見他們六人,起初也不說什麼,只是表情嚴肅地將其帶到附近一密室,還開啟了告訴他們一件令人震驚的事情——
就在昨天晚上到今天凌晨,周邊幾個大中型修真門派受到了九股不知名勢力的搶劫。物件基本上均為類似他們此次押送藥草的團隊任務,不但損失慘重,而且被掠之人沒有存留下一個活口。據某一權威人士統計,到目前為止,各門派加起來損失了價值二十多億靈石的貨物,共有二十七名結丹高手及四十餘名築基修真者殞落。
雲臺內門長老會為了預防這種倒黴的事情降臨到自己的頭上,宣佈:除非萬不得以,近期之內,取消此類任務安排。特殊緊急或不得已必須去做的,視情況加強人員jǐng戒。
外面那些人,正是外內安排他們來協助進行保護的。
隨後,梁天長當即以不容違抗的口吻令宋強等五人速回自己的房間,換上鎧甲。令柳義心裡面偷笑的是,他們都顯得頗為緊張,而張揚和吳量兩人已是嚇得臉sè蒼白再無一絲倨傲之氣。然而,出乎眾人的意料,梁天長最後竟然和和氣氣地將柳義單獨留了下來,說另有安排。
見及於此,一頭霧水的柳義表面泰然自若,其實心裡面正七上八下極為忐忑。暗自琢磨著是否有什麼秘密讓門派發現了,比如說自己的真實身份問題?抑或是昨天晚上的英勇殺敵給某個好事者發覺之後連夜上報了門派的高層?
思量於此,看著梁天長臉上那難得的笑容和人畜無害甚至有些殷勤的表情,柳義竟然覺得整個脊背上的冷汗一滴滴直往下流淌。
誰知,對方只是客客氣氣對他說:這次押送藥草的任務,就不用參加了,門派另有任務安排。讓他即刻趕回雲臺坊市的住所聽候調遣。並要求他不要跟任何人說起此事。
待柳義出門後,梁天長頓時笑意全無,臉上佈滿疑惑不解的yīn雲。他並沒有急著出去,只是將自己定定的關在密房裡面,眉頭緊鎖,自言自語道:
“這個陳仁到底是何方神聖?看他的表面,只是一極為普通的二品煉丹師,修為也是普通的築基後期。據他自己所說是:jīng於煉丹,不擅長作戰。這樣的人,不說雲臺門,就是一般上一點規模和檔次的坊市也有不少人。”
“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稱得上天脈大陸一流門派的內門大長老流千江也就是整個門派的一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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