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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乃是修真用的火元石,當時燒的是普通柴火;喝的是海上特產的靈酒金沙酒,當時所喝的是虎骨酒;吃的是普通修真者也是難以有機會享用到的金沙魚,當時吃的還是他親手為他們做的烤熊掌。
所不變的,乃是與自己一起痛飲的,都是一起經過同生共死的患難與共兄弟。
柳義陷入沉思之時,便打定了主意:待從金沙島找到“赤海膽”,返回內陸時,便去會一會方陽明,將近期有關情況講述與他並聽其下一步的要求。同時,順便在暗中看看自己之親人和朋友們……
“咦!……風雲突變,要下雨了!……”,正當柳義一邊被勾起無盡的思緒,一邊心不在焉地與齊戈答腔之時,其時不知不覺已至半夜子時,他突然聽到後者叫喊起來,回過神來抬頭一看——
嗖!……嗖!……嗖!……,只見島上終rì吹刮的秋風早已停息,取而代之的是有點悶熱的東南風,極為反常。
東南方的空中緩緩飄來朵朵烏雲,原先璀燦的星光不知何時已不見了蹤影。
“小陽chūn!……太奇怪了……真的是天有異象!……若是在內陸,這樣現象應是應是發生在冬季的十月……可目下才八月下旬,秋風颯爽……又怎會出現?……”
柳義依舊仰頭盯著上空,嘴裡喃喃自語。
說話之時,天空中已然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
“陳兄有所不知,你所說的季節和常規的天氣均只是適用於五行之氣平衡的大陸地域而言,此地已是地處大陸南方上萬裡外的海上,不能按天脈大陸上中規中矩的中和之氣來理論。只是此地從易理上而言也是主天象多變,倒是相當地符合其理的。”
經過一個多時辰的運功,方語純已將體內的酒汽清除乾淨,此時他雖然還盤坐在紫檀椅上,但已睜開星眸,jīng神矍爍,神采奕奕。
“噢!沒有想到方兄竟然也是jīng通易理之人!!”,柳義的表情有些錯愕。
易經極為深奧,難學難jīng,共分為兩部分:一為易理,一為數理。兩者相輔相成、缺一不可。柳義自小為讀書之人,《周易》便是必修課程,這只是純粹說理部分,很難理解。
嗣後,他無意中得到的那個“大衍神術”其中就有相當部分是闡述其數的應用,從那個“廖卦仙”得到的“心血神卦”也是類似。至於葛含章,其門派便是立足於易經,易理術數並重,可以說在所有見過的同齡人裡面無人能出其右。
而柳義在這方面,說實在話,術數他目前沒有多少時間學,理上也是僅懂一些皮毛,所以對方語純的這一番話甚是好奇。
“哈!……哈!……陳兄可是找對人了,這些天與方兄在一起,他這個人知道的可多了,不但是jīng通易經的‘易理’,而且什麼佛經的‘佛理’、道經的‘道理’等等了解的還不少,若不是我齊某人見其修為不高、骨骼無異,還以為他就是一千年老妖……不!……萬年老妖的。”
齊戈手忙腳亂地將碗盤筷碟收好之後,整個人還是靠在椅裡面,蹺起了二郎腿一邊搖動,一邊斜著眼說道。乍然看起就有如一街頭小混混。
不過柳義深知以其xìng格,他說的絕對是真話。而且在船上及“飛鯊幫”秘地的rì子,兩人同處一室,無話不談。
“齊兄謬讚了,不過說來也怪,平時小弟的確喜歡研究這方面的理論,”方語純顯露出了少見的羞澀,又道“其實道理也簡單,此地位於天脈大陸之南為‘離’為火,其上為海為水,上水下火,便是‘既濟’之卦,主水火交融、氣象萬千,照理說時節突變也沒有什麼。”
“可惜了,剛才還是星光燦爛,而今烏雲滿天、細雨密佈,只是陳兄、方兄,小弟突然想到一事。”
“假如說:星光燦爛之晴空人人喜歡,便如一人平時心裡面平和清明之時;烏雲密佈人人討厭,就如一人情緒不好,發怒或悲傷之時,其清明的頭腦被掩,陷入了無明之中。”
“這是人人都知道的簡單道理,可是天之氣象為何時晴時yīn,人之情緒為何時明時暗?自已想去控制卻根本控制不了呢?”
齊戈不知是觸景生情還是有感而發,突然想到一個如此深奧的問題,遂向兩人提了出來。
面對這個深層次的問題,柳義之前也沒有思考過,頓時語塞,不知怎樣回答才好。
可是方語純聽後,整個人如遭了雷亟一般,渾身一抖,臉sè蒼白,白晰清秀的臉上看起來相當震驚!
他當即,坐在那裡,挺直腰身,雙手掐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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